,他一喝多了就爱蹭人。”
“没事,”盖的声音听上去很沙哑,“我一喝多了还喜欢亲人呢。”
说完,他就低下头啃住了我的嘴。
我疯了一样推开他。
“你他妈有病啊?”我不惜用撕破脸皮的态度说:“你不亲你的(姘头),怎么他妈的亲我了?”
盖用一种极其可怕的眼神瞪我:“谁说是我的姘头了,我就想亲你,我还想肏你呢——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扒光你的衣服吗?”
我的脸像火炭似的烧着:“你他妈是不是吃错药了?你不要开玩笑,你看清楚了——我是苏毅,我不是!”
听到我的声音,醉醺醺的搂住我说:“,你别喜欢女人好不好你喜欢我吧”
“,”盖用非常痛苦的声音说:“我一直喜欢你,也一直喜欢你——可他胆儿小,只有喝醉就了才跟跟你亲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拉比跑去了厕所一边闻你的脏裤子一边打手枪吗?因为我也想这么干。,我真的喜欢你,我都快被你迷死了我”
“我操你妈!”我直接把推到盖的身上了,一脸惨白地说:“你是不是变态呀!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呀?今儿个又不是愚人节,你逗我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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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开玩笑。”盖认认真真的说,他怀里的还在耍着酒疯,口里喊着我的名字:“,你别走,我们继续喝”
我一时觉得无比的恶心,骂骂咧咧地跟一堆保镖走掉了。
盖这家伙简直是疯了。我想,包括也不正常。
躲了盖和许多天,结果在我开的一家酒馆里,目睹了一场热闹非凡的“”(舞男)游戏。
不,与其说游戏,不如说是。
这是一场关于贞操的赌博。
最低由接吻开始,随着游戏的进展,筹码也会相应增多。输了的人,按规矩就要当场付清。
如果被人指名是不能拒绝的,这有关做男人的尊严。
——“操,居然有人向「死神」拉比下注哎——要求玩!”
——“疯了吗?到底是谁这么狂妄?”
——“场外有下注你压了没有?”
——“废话,我早买了,妈的,赔率5:1,压根没什么赚头。”
我喝了一口果酒,打量桌球台上的拉比,这小子依然是一副万年不变的棺材脸,虽然貌美如花,可看上去生人勿进的。
向拉比提出的对手,是个长相颇美的少年。一金一银的眼瞳在灯光下十分动人。诺利斯安排的楼上包厢离赌桌特别近,能看到他因为紧张而轻微扭曲的双唇。
“拉比!”异瞳的眉毛少年忍无可忍地喊道:“比赛都要开始,为什么你至始至终都不看我一眼?”
台下原本都是些模糊不清的耳语,一下子爆发出喧嚣声。
——“拉比,好好看看你的小美人!他委屈的快要哭了!”
——“是啊!是啊!”
——“哈哈哈哈!”
周围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喧哗声,人山人海的房间里,每个人都在毫无顾及地发泄荷尔蒙和激情。
拉比冷冷哼了一声。
“真是天真”他慢悠悠吐出讽刺的话语。“,你这样哭喊哀求、撒娇耍赖,有什么用呢?如此愚蠢而丑陋,有什么资格成为拜森的成员?”
我看过去,发现那个名叫“”的少年神情立即变得十分痛苦,仿佛心脏被扎入尖刺。
拉比的行为比他的言语残忍一百倍。
因为他很快就赢了这个少年。
努力维持尊严,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用挑衅式的语气说:“你想怎么做?我愿赌服输——是在这里?还是哪里?”
他用不可侵犯的倔强语气问着一个恶魔。
拉比阴森的怒气却是显而易见。“不要颜面,被人看没有关系”他说,“可是我很介意。”
少年咬牙切齿得瞪着他。
“诺利斯,你不是说你喜欢美少年吗?”拉比突然向身后微笑地说道,我努力看过去,果然看见了诺利斯的脸。“哼,任何想要来他爽一下的人,请不要客气,随你们处置。”
“不!拉比!”人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爱你的!”
我一边出牌一边闻声看过去,紧凑着眉毛,心想拉比这个「死神」的花名真是名副其实啊。就是那个美貌的异瞳少年可惜了,被一个变态糟蹋得不像样子。
会场上,面面相觑的众人在震惊后继续喝酒行乐,仔细去听,喧哗嬉闹的声音中带有着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你出这张做什么?”拉比看着我的牌,悠悠然地微笑说:“你该打这一张。”
他对我说话时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微笑,跟我刚刚隔着玻璃看见的生人莫近的气势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阴暗的角落,不时有凄惨的号角声和痛骂声逐渐传过来。
热闹非凡的酒店,谁能听见那可怜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