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弄过去,转换了身体的方向,双腿也垂耸下去,脱力得如同踩着云团般地轻轻点在地面之上。
温容双足的足跟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落到实处,便被赤羌首领提捏着压在摆置了菜肴果品的桌上,一根涨红不已的秀气阴茎已被凶狠强壮的异族男子操得不停吐水,难耐地抵住桌边,又爽又痛地与坚硬的木质物品互相磨蹭。
他身前的淫乳终于彻底没有遮拦地暴露在了宴席上所有人的眼前,包括了一众面面相觑、气儿也不敢出的南国质子,还有席间散落遍布的诸位拍掌叫和的赤羌兵士。
那些人一个个面露大胆豪放的欲意,如同虎狼与鹰隼般将温容牢牢盯着,更加看得温容淫性茂盛——
他感受着数股带着不同意味,或直接、或闪烁的目光朝自己看来,面上羞红得如同盛放的红蕊花心那般不堪挑逗,只得闭阖双眼,借以麻痹自己,试图叫那股羞愤之情消散些许。
美人两只眼睛眼尾处的睫毛蝶翼般湿漉漉地闪动挣扎,却让他躯体之上的其他感官愈发明显,两颗骚淫的奶头还没有被人触碰,便已经径直胀得滚圆肿突,艳红如两枚即将爆皮的浆果。
温容旋即感觉那其中一个将要被恼人的情欲折磨得爆裂的乳豆突然落入到了一处湿热的口腔之中——
竟是先前那不知同首领请求了什么的赤羌兵士含住了他一侧的乳尖。
左胸处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爽意,那触觉几乎叫他欲仙欲死。温容慌忙睁眼查看,眼见那面貌端正豪放、皮肤同样深古铜色的赤羌人厚唇张耸蠕动,将自己一颗硬圆得花生米似的奶头夹在当中。?
肥厚湿黏、遍布淫涎的粗大肉舌来回绕着骚乳尖端的嫩红粒儿打转拨碾,津津有味地嘬吸出声,不住发出极为快速的噗嗤、噗嗤声响。
眼前这赤羌兵士不停将他骚硬的奶尖吮磨顶弄得深陷乳肉,终于叫温容忍不住舒爽极了地喘叫起来,声音之中愈发染上媚声浪调:
“呜啊!奶头、骚奶头被大舌头舔了都被看到了——唔、唔哈好舒服、不要啊啊、啊!后边后边又肏进来了,小穴都被撑满了呜”
温容呻吟到后端,忽地又觉身后赤羌首领那湿漉漉的肥硕龟头再次顶上了他腿间湿热发情的潮穴洞口,磨蹭几下后,便急不可耐地重新插干而入。
“唔!”
随着一根勃大粗屌不住打桩一般凶悍地楔入、顶操,美人身下娇淫柔嫩的肉逼更叫蛮人重新操得比先前还要湿泞软烂。
他那肉口处的淫肉止不住被磨得通红外翻,又痒又爽,周边的骚处被干得肿大一圈儿,时不时带出一点嫩红透亮、湿乎乎的软黏穴肉。
温容被磨得小而肥肿的屄唇下端更是回回都任由硕肥的男根顶操入里,私密肉器交合之处接连不断、颇有规律地不住发出躯体碰撞的啪、啪声响——
那声音清脆响亮,撞得温容臀波摇颤,臀尖几两骚肉都被拍打得潮红一片。
美人两腿当中最为脆弱骚情的嫩肉也叫异族首领胯下密集浓密的粗糙耻发扎磨得一片奇淫痒意,恍惚之间竟又从暖洋洋的穴腔当中涌泄下大片湿暖的淫水,唰地流淌过整条正被男人密集抽插、备受下流情欲折磨的花径,毫无遮掩地于穴眼缝隙中涌溢而出,湿嗒嗒地滴落到黑盛的灌木丛中。
温容被男人前后夹击,又干、又舔玩得完全失了神,几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艰难地做起了抉择,一会儿不住地晃耸屁股,将腿间那只圆软湿逼不停地朝后送去,发浪似的迎合持枪首领的粗屌。
一会儿又好像忍耐不了胸口那被异族男人的大舌伺候淫玩得倍觉爽利的快感,更将自己的前胸贴着对方厚实唇舌追逐,一颗骚贱的奶头比另一颗肿大了将近一圈,叫温容越来越失去控制,从嗓子眼中凝出带着水汽的哭音:
“哈、啊骚奴的奶头、好难受,另一边也想被舔”
他说着,竟不管不顾地扭起身来,颤巍巍地想将自己那受到冷落的乳峰递上。
赤羌兵士看穿了这骚货的意图,当下意味深长地勾唇哂笑,忽地不知对对桌的羌人说了些什么,那些赤羌蛮子便一块儿吵闹地高声笑闹起来,还是那一直站在旁边的翻译官复述过来,忽地一指赤羌兵士身边坐着的一位南国质子,挑着眉颐气指使道:
“你——没见到我们副统领大人忙不过来?还不快上去帮衬!”
那被点了名的是一位南国御史,今年不过刚过而立,闻言十分诧异,更有惊吓,来回在面前几人身上扫过良久,突然瞥得赤羌军的首领正在凝神看他。
对方胯下那雄厚悍然的屌器如同猛兽、公狗般不断飞快耸撞,将温容的身躯顶得不断前后晃动,犹如海上被巨浪冲击的行舟般漂摆不定,只知道像只雌伏的母犬般撅着屁股迎接撞击,目光愈发的涣散迷离,情不自禁吐出软舌,浑然成了个任人摆布的淫妇。
赤羌首领在温容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挥汗如雨,在沙场上征伐残杀久了的双眸却直对着他瞧,言行之间颇具威压,又说了一番什么话,叫翻译官传达。
翻译官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