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温容便笨拙地凑上去亲他,好似为了打断对方的话似的,细细地、猫一样地舔了又舔温廷尚还干涩着的嘴唇,说:“无妨的。大哥,你比什么都重要。在那个当口,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唔”
他这模样叫温廷更加起了疑心,将自己的幼弟从怀中拉出些许,细细端详着他,眼见温容面上还有些浅淡的春情未曾消散:
他那胸口里边松松散散敞着一对绵软的乳团,已经被男人玩得有些分量,朝着侧躺的那一方向微微沉坠,依稀可以看出莹白乳肉上的一点没被遮好的可疑痕迹。
温容说起来,仍察觉出些许后怕,不想温廷抓住其中的关键,照旧轻抚他的面颊,声音低沉:“这些天我一直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晓,又隐约听见过屋外边有羌人说话的声音,早就想问,我们被那天那拨赤羌兵捉住了,是不是?大夫又是从哪儿来的?”
唇舌间的嬉弄变了调,愈发变得缠绵动情,一大一小两条肉红的舌头相互勾缠搅动,伴发着啧啧的嘬吸吮舔之声,直到温容那小舌都被吮得发酸了,男人这才将美人口中一条粉嫩软肉给放开。
对方正在低头看他,一只手捋去温容额前的碎发。
他稍微清醒过来,察觉出两个人所处的姿态,颇有些不好意思。
但凡见到温容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经过,就不得不想到他那看着正正经经穿着的衣衫下的骚淫肉躯,想起他两只骚软丰润得刚刚好的奶子,身下销魂无比的女穴肉逼——
温容的话语也说到一半便被截住。
温廷见温容支支吾吾,就知道在自己昏睡的过程又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伸手拨开温容身前的领口。
温容迷迷糊糊地叫:“大哥大哥你醒得好早,今日精神不错,是不是?你现在现在感觉如何?”
那茶过了一夜,已经凉了。温容懊恼坏了,意识到这个时辰远找不到地方可以续上热茶,旋即含了一口冰凉发苦的汁液在嘴里,勉强用那张娇嫩的嘴给含得温热了,这才重新爬到榻上,嘴贴着嘴,一点点地渡到温廷口中,如此反复数次。
温廷连着修养数日,这两天看着才终有了正常人的神态,能照常下地走路,就是好些动作都不方便做。
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叫温容如梦初醒般奔下床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这动作做成了习惯,温容莫名其妙地就将双唇张着,一条湿漉漉的软舌娴熟地伸探而入,直到对方那粗热的大舌不仅与他的嫩肉轻轻相贴,甚至还颇为熟练地卷住那舌吸吮勾玩了一番,温容才意识到不对,脸上霎地飞出一抹熟红,却抵挡不住渴切的热意,悄悄地又将舌头更伸出些。
温容在赤羌军官的眼中不过是个俘虏、质子养着的娈奴,不是什么值得珍惜的娇贵物品,但见他着实漂亮勾人,淫贱的双性身子更是上乘极品,就是翻遍所有他们在南国所掳来的俘囚,也难找得到第二个这般叫人如此回味无穷的。
温廷复又开始亲他,炙热的唇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幼弟本来就对他毫无防备的嫩唇和齿列,深入到口腔中
温廷尚因着背上的箭伤,顺带有些微的发热。温容平复好呼吸,复又凑上前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大哥的,随后口齿不清地说:“好像烧确实退了。我和你说过的罢?大夫说你有一处箭伤极深,差点扎入肺里,要是再迟些拔箭救治,那就真是晚了”
——果不其然见着那前边两只本就娇脆的小圆奶子上一片被掐揉出来的深浅红痕,当中有被捏得狠的,当时看着还没什么,经这一夜过去,竟在皮下显出了淡淡的青紫淤迹,尽管只有小小一块,在那雪白软腻的骚乳上看着也明显极了,可怜兮兮的。两颗奶头受了情欲的侵袭,隔了一晚上还正红艳挺翘着。
温容那被男人吃得透出娇艳颜色的软舌轻轻搭在自己的下唇之上,失神地从嘴角淌出一丝晶莹的涎水,就那么茫然地张启双唇,轻轻喘动,好几息过后,才终于将勾人的嫩肉收拢回去,颇不好意思地又看了温廷几眼,这才起身去将茶杯放好。
温廷是个聪明人,立刻便猜到大概,不由紧皱眉头道:“你——”
温容怕他复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大半天,照旧像原先那样伺候他,原本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少爷,这会儿倒是什么都笨手笨脚地学会了大半。
视线再往下去,更可见温容胸前胡乱裹着的亵衣。
的时候屋内太冷,温容和温廷合盖两床被子,当中冻醒了好几次,不知不觉便缩到了温廷身下。
温容一时大意,没料到温廷昏迷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竟很快便猜出了当下的现状,叫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
有了第一次,自然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显而易见,温容前一天晚上还刚被那赤羌首领和他手下的诸多悍将一同享用过。
怀中的人呆呆地看着他。
温廷之前躺在榻上,没什么力气,舌关难开,温容总要用自己的舌头将温廷的给压抵着,再将各种药汁、汤粥给灌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