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愕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叶家只有一间卧房,叶小安比弟弟大三岁,父亲给他搭了一个小床,早早就跟父母分开睡了。
狱卒和犯人们也都有恶趣味,便拿一些艳情小说和春宫画来逗他,看到叶小天面红耳赤的羞臊样子更是乐不可支。
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似乎都不愿意主动脱离彼此的接触……慢慢的,叶小天将脑袋落回枕上,可是窦氏的头也跟随着往下垂,两人的嘴唇依旧若即若离地贴在一起。
不过,叶小天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父母半夜办事的频率越来越低,从小时候的两三天一次,到后来的十天半个月也没一回。
叶小安成婚后,每逢叶父值夜,卧房内只剩母子,也就少了许多顾忌。
再大些,他就尽量装睡,偷偷观察父母的动静,好奇地猜测、想象着。
几次想严词拒绝儿子再钻自己的被窝,可窦氏也贪恋儿子温暖的怀抱,一直下不了决心。
在叶小天属于另一个女人之前,窦氏打算好好珍惜母子在一起的时光。
叶小天闲暇时喜欢到天桥听书、看杂耍。
叶小天八岁前都是跟母亲一个被窝,有时半夜醒来发现被窝空空,母亲钻到了旁边父亲的被窝里,两个人粗喘呻吟间杂着唧唧咕咕的水声,被窝耸动抖颤,他不明白父母在做什么,是在打架么?很小的时候,他就哭闹着去分开他们,母亲总是无奈地回到他身边安慰他。
都写得一手好字,叶小天博采众长,他的字也非常漂亮。
如果不是她极力坚持,她肯定会被这个坏小子脱得一丝不挂。
窦氏对叶小天溺爱异常,也就任他胡闹。
窦氏洗了床单,拆洗了被子,又给他做了一条睡裤,坚持让叶小天每晚穿上。
窦氏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俯下了身子,面孔正对着叶小天的脸,目光迷离地凝视着自己爱若性命的儿子。
两家商定,今年下聘,叶家盖好新房,明年成婚。
前几日刚谈妥一门亲事,女方是小户人家,家境殷实。
窦氏见过那个叫柳敏的姑娘,小家碧玉,知书达理,窦氏很满意。
后来长大了些,他不再哭闹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翻个身弄出点动静,母亲就乖乖地从父亲被窝里逃回来了。
等大儿子成家后,就要考虑给小儿子说亲了。
这是她的亲生骨肉,是她将来的依靠。
窦氏和叶小天四目相对,都是惊愕的眼神。
叶小天似有所感,忽然间醒来,一睁眼便见到母亲的脸庞,他几乎无意识地一抬头。
当时的民间风气已经十分开放,男人眠花宿柳,女人偷情养汉,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他还拜了一个打把势卖艺的师父学习武术,虽然师父就是跑江湖混饭吃的,武功不怎么高明,但叶小天却练就一副好身板。
窦氏百感交集,自己这个小儿子从牙牙学语这么快就要单立门户、离开自己身边了。
窦氏正值虎狼之年,也是备受煎熬。
叶小天遗精的事,窦氏是知道的,儿子喜欢裸睡,也不喜欢她在被窝里穿得太多,总是赖皮地脱得她只剩一条亵裤。
晚上睡觉时,儿子偷偷钻进自己被窝时越来越不老实,不但要搂着自己睡,还总是揉搓她那对肥硕的大奶子,那双手也从后背往下滑去摸她的pi股和大腿。
家里正准备盖东厢房,大儿子叶小安十六岁了,早该谈婚论嫁了。
丈夫还未到中年,对床笫之事已经淡漠了,夫妻俩一个月也不见得做一次。
有时清晨醒来,窦氏吃惊地发现儿子的阳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胯间顶耸,虽然隔着亵裤,但那炙热的温度和翘挺的硬度还是抵磨得她春水直流。
窦氏心里欣喜,儿子长大成人,离成家立业不远了。
她将他抚养长大,惦记着他的温饱冷暖,关切着他的喜怒哀乐,窦氏的内心几乎被儿子完全占据了。
但母子乱伦却是大忌,窦氏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叶小安睡觉实,加上为人憨厚,从不向父亲告密,倒也相安无事。
虽然叶小天走不了仕途这条路,但他一身杂学兼具城府,也非常人可比。
叶小天十三岁那年开始遗精,从此对男女之事充满好奇和向往。
叶增福去牢里值夜的时候,叶小天总是会偷偷钻进母亲的被窝。
八岁那年,父亲把叶小天也赶到了那个小床上,哥儿俩虽然有点挤,也只能凑合了。
一天清晨,窦氏醒来后坐起身子打算起床,看见窗外的阳光照在儿子的脸上熠熠生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五官轮廓棱角分明,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她慌得赶紧推开贴面相拥的儿子,耳热心跳之际不由得春心荡漾。
这还罢了,儿子甚至还想偷袭她胯间的女人秘处,窦氏推挡之际心惊胆战。
母子两人的嘴唇便贴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