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苏文岳爬起来抱住谢澈说:「你都哭了我怎么会不来?」
「怎么捨得让我的小朋友受委屈,天我帮你顶着呢,怕什么?你要在家里当贤妻良母也可以,我养你就够了,可我知道你要的不是这个,你有自己的一片天,对吧?」
谢澈就一边听苏文岳提起当年勇一边抱着人家不撒手。
谢澈对到苏文岳老父亲般慈祥的眼神,昨天那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又上来了,所以憋了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真的没事。」谢澈回抱住苏文岳,小情侣可腻歪了。
「都在这里干什么呢!工作做完了吗就在茶水间聊天,下班爱叭叭回家叭叭去,最近公司大家都在忙,你们还在这里聊天?」
拜託,我也是有靠山的小朋友欸。
传闻里,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冷新实习生突然之间就多了种人情味,嗯…但是是恋爱脑的那种人情味。
苏文岳又抱着谢澈回到床上坐着。
谢澈心里是想见苏文岳的,可是休息对彼此都比较重要,他又对苏文岳说:「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希望在我三十岁的时候你还没有地中海。」
「实习生多少都是会挨骂的,我相信你也不是因为自己被骂了所以觉得委屈,应该就是他们刁难你了对吧?」
谢澈听的一愣一愣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这个狗男人是怎么知道的,而且。
「你们说谢澈吗?嗯…他是有对象啦,不过已经谈一段时间了,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动?喔!好像有听谢澈想要搬去同居,但他那房子合约也还没到,应该不会那么快吧…?」
之后在公司做事,谢澈就没有那么委屈的感觉了。
自己有那么娇滴滴的吗????
大家立马鸟兽散,回到工作岗位上,梵宇就看见群组里冒出几百则讯息在逼逼老闆。
有苏文岳的日子总是好眠。
平时最爱骂人也是负责带谢澈的经理刚好路过茶水间,看见一群人围着梵宇不知道在聊什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事。
谢澈陷入了自我认知的怀疑漩涡,而苏文岳已经抱起小朋友在洗漱的过程中给他疯狂撒鸡汤。
谢澈:
但好喜欢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
谢澈「啊?」了一声,「不用,你明天不是要开庭吗,我真的没事,明天还有早八,等等就要掛了。」
「我知道,小朋友在公司委屈了,但又觉得这都是自己该经歷的,所以哭了可是不好意思求安慰。」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在职场里如果我们没有后台就只能靠实力叫别人闭嘴,当然如果你觉得公司在打压你的实力,那我们就换一间,我也有接过几件你们领域的公司,认识几个老闆,人都很好,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们走后台也不是不行。」
「所以,家里永远欢迎谢米虫入住,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要有压力,真的累了就找我,我只要没在法庭里基本都可以马上去找你,好吧,好了,我去煮早餐,你收拾收拾准备出门吧。」
「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看来应该是昨天买鸡蛋的时候阿姨送的,半夜孵化出来跑来找妈妈了。
然后这件事在他也是实习生的朋友口中得到了证实。
「刚工作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觉得,操蛋的公司操蛋的负责人,明明自己交代事情也不说清楚然后锅都要我扛。」
隔日谢澈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醒来,苏文岳还发出低频的打呼,没有很吵但很有存在感,谢澈花了一段时间思考这个抱着自己的人是昨天许愿出现的吗?又捏了打呼狗男人的脸颊确定这个不是在做梦。
苏文岳被谢澈的手劲强行开机,他睡眼矇矓的亲着谢澈。
苏文岳拍拍谢澈的屁股要把人放下,谢澈又拉着他亲亲,亲完还跟他说:「谢谢你。」
「然后等我自己接了一个新人以后,我就把自己当时间排的超满不让律所有机会给我带新人,倒也不是说新人真的多难带,只是我没有教小孩的热忱。像我们律所有一个律师他就很爱带新人,也带的很好。」
「早安,小孩。」
互道了晚安之后,谢澈深深的进入梦乡。
谢澈一个人留在房里想:「真的好想同居啊…」
苏文岳作势拿曲起的食指去敲镜头,隔着屏幕敲到谢澈的脑门上,惹的两人都笑了。
苏文岳用食指把昨天没敲到的那一下敲回本之后就出房门煮早餐去了。
半夜谢澈彷彿听见些声响,他翻过身子,身体醒了脑袋却还在糊涂,然后又在安抚的信息素里睡下。
谢澈猜到了,但还是有点不理解,谈恋爱的人都这么疯狂的吗?
谢澈点点头,擦了眼泪,又拽着苏文岳的袖子不撒手,羞的不敢抬头。
同时梵宇也点开谢澈的聊天室,最低下是今天早上谢澈发来的讯息。
谢澈也回了早安,之后一脚把人踹下床。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