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夫人的笑容一僵,她感觉到一gu寒意从心底升起。但她毕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依旧保持着微笑,但眼中的笑意却已经消失殆尽。
但在他身旁,他的秘书却如同一块冷漠的坚石,面无表情,让人望而生畏。
他轻轻抚0着她的手心,试图用棉签清理那些细微的伤口,让她的痛苦减轻一些。
他握住她的手,如同捧着一件珍贵的瓷器。他换上了一只全新的棉签,蘸取了适量的伤药,开始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皮夫人听着他的话,额头上的汗水渐渐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她低下了头,不敢与祝听馀的目光对。。
“你既然已经心知肚明,又何须多费唇舌呢?至于杜颂唯,她多厉害啊!我怎会知道她的行踪呢?”皮夫人冷笑道。
天来酒店内,一间看似寻常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着四周。
她轻声细语,仿佛带着真挚的关怀问道:“小祝,究竟出了何事?怎么从宴会上出来了呢?”
他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望着她那张苍白无se的脸庞,双唇上留下的齿印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他伸出手,将她乱了披散的头发往后拨了拨,露出她的整张脸。
听到这,祝听馀又笑了。
“皮夫人,我们都是聪明人,就不必拐弯抹角了。皮世坚现在逃到哪里去了,我心里有数。放心,他跑不掉的,迟早会被抓回来的。”
他是山城的市委书记,整个山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们的所有行动,在他眼中,不过是那只无法跳出他掌心的顽皮孙猴子,终将被五指山重重压制。
“祝书记您的安危关系到整个山城,我怎能不竭尽全力寻找您呢?”她虽然说着,但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关切。
一进门,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前方那个安静的座椅上。
皮夫人心中涌起一gu难以名状的绝望感,她找的如此辛苦,如此曲折,原来他一直在对面街的某个角落里,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祝听馀轻轻地笑了笑,他声线温和:“劳烦您找我这么久了。”
他毫不讲情面地要求皮夫人把她随身携带的包拿了出去,就如同之前对待那些试图与她一同进入的人一样,他坚决而果断地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没有丝毫的妥协与退让。
皮夫人被苏美祥以一种近乎礼貌却又不容置疑的方式“请”了进去。她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的心事。
她的声音颤抖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最后,孟郡诚将她身上的外套往上挪了挪,直到它压在她的下巴下面。
皮夫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祝听馀眉头紧锁,他的语气虽
听到这里,皮夫人的身t猛地一晃,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重击击中。她努力站稳身子,双手紧紧握住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脸上虽然努力维持着镇定,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和绝望。
祝听馀的外表依然温和有礼,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中却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光芒。他轻轻抬了抬手,示意皮夫人坐在他对面的空椅上。
“祝书记,您在说什么?我真的有些听不懂了。”
整理完一切后,孟郡诚静静地看了她几眼。他的目光温柔而缱绻,可惜杜颂唯此时此刻并看不到。
“皮世坚贪婪无度,大肆敛财。按照他犯下的罪行,让他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孟郡诚轻轻地叹了口气,从手中的塑料袋中取出一根棉签。
“告诉我,你到底对杜颂唯做了什么?”他开口沉声问。
祝听馀听到这话,嘴角g起一抹冷笑。他垂下眼睑,遮住了眼中的情绪,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变得冷冽而锐利。
皮夫人的脸se瞬间变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皮肤也显得苍白而僵y。她嘴角扯起一个扭曲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苦涩和无奈,仿佛被强行拉开的破旧布帘,勉强而又不自然。
祝听馀继续说着,声音里透着一gu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里坐着她一直苦苦寻找的祝听馀,他安然地坐在那里。
他小心翼翼地分开杜颂唯紧握着的手,发现她的掌心已经被指甲划破,留下了几道细如发丝的伤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心疼,像是被这些伤口深深地触动了。
静并不是空洞的无声,而是带着一份淡淡的幸福与温馨,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他和昏迷中的杜颂唯。
“皮夫人,你们扣着她,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她不是你们能够随意摆弄的人,背后是谁你也应该知道。若此事被上头那位得知,后果绝非仅仅是三代不能从政这般简单。你们应当三思而后行,切勿因小失大。”
涂抹完伤药后,孟郡诚开始用绷带缠住她的手掌。他一圈圈地绕着,每一个动作都是放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