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除了华南片区的需要就新品的上市时间重新改一下方案,别的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常华森微挑嘴角,在他纤细的腰肢上一掐,“孙秘书,准备迎接狂风暴雨吧。”
孙滢皓伸手到腰后掰他手,“你先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忙!”
再不做点什么,堵在心里的那颗石头,就要压垮他的神经防线了。孙滢皓揪着常华森的衣领,拼命把自己往里送,吻至热烈时,摸到他西裤的裆部。
从热吻中回转过来,孙滢皓心神难安地滑着鼠标,去找小话筒的标志。
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你开一下麦克风。”
“嗯?”
这下,他不敢随意动和喊叫了。那滴泪有些烫手,常华森把他转过来,两人相对着,“那我今天就不想放手呢。”
“哎哎,我事情还没交待完呢。”
手像钉死在孙滢皓腰上,抓着他,把胯间之物一次次送进甬道深处。强烈的碰撞和摩擦,密不透风地袭来。孙滢皓觉得这冲击波,可能也波及到了他大脑,脑海中听见哐哐之声,砸得他晕头转向。
“哎,今天不行,十分钟后我有个视频会议。”常华森停下来说。
“放手!”孙滢皓低吼,许是这一喊用上了情绪,一滴泪从眼眶滚落,掉在常华森抱着他的手背上。
按了退出会议,拥上孙滢皓,两手掐在他腰臀的凹陷处,与之热吻。
常华森拽着他跌坐到自己身上,下巴抵在他肩上,问:“常董找你说什么了?”
于是,说笑道:“你杵那干嘛,罚站啊?”
孙滢皓又折了回来,坐在墙尽头的沙发上。
“那我先出去了。”
没听到回复,那人又追完:“常总?”
站了过去,常华森轻揽他腰,“你今天怎么了?从北京回来第一天上班,就这么散漫?”
“你脾气也太大了吧!”
“喏,帮我把ppt翻到下一页,我够不着。”常华森轻轻晃了晃身子。
常华森放下手里签好字的文件,“孙秘书,你坐那么远,我怎么跟你说话?你过来。”
“孙滢皓,我跟你说话呢!”
脸贴在胸口上,能听见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孙滢皓说不上来,他是疯了还是失智了,拼了命要在常华森这里得到一点慰藉,哪怕是虚假的肉体慰藉。
孙滢皓抱住他臂膀,“还从来没见常总这么紧张过。”
“累啦?”常华森摸着孙滢皓细软的发梢。
“你这现编的谎,真的就很离谱!”
“我跟他坦白了。”
“随便你,不放就不放。”孙滢皓将唇贴上去,开始吻他。
常华森看孙滢皓站在屋中央,岿然不动。
“没有。”回答冷若冰霜。
常华森摸着他头,温柔摩娑着,“我爸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我今天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来哄你的。赏个脸,行不行?
“那些羞辱我的话,你是要我自己再说一遍吗?”
“你差点害我身败名裂!”
“常总,那个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的调整方案,你这边有什么意见?
以沉默反抗。
孙滢皓听完站起来要走,常华森急忙抱住他。
一路吻过孙滢皓耳后和脖子,最后将手伸进衬衫,说:“那就请孙秘书帮我通知下去,一会的视频会议改电话会议吧!”
常华森蓦地按住他手,“这个是摄像头,右边那个!”
“你是不是也觉得今天怎么做都不给劲?”孙滢皓有点疲惫了,闭了眼。
孙滢皓被撞得东倒西歪,却听常华森一直异常冷静地指挥他,打开表格和文档。被顶得猛烈时,排山倒海的痛感,向他袭来。漂在海上的孤舟,想伸手抓住他的岸,孙滢皓只觉得这场做得他很痛,心上长了道裂纹,要将他撕开。
会议上,有人滔滔不绝地做着汇报。
“那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办公椅的空间很局促,孙滢皓只能骑坐在常华森身上。没做多久,趴在他身上喘气。
“那你慢慢哭去吧!”孙滢皓想站起来,扣在腰上那双手却丝毫不松开。
孙滢皓微颤着移了下鼠标,点开。
常华森小心含住他舌头,吸啜舔弄着。
孙秘书,你不冷吗?对了,常总上午找你来着!”
“我说你和史太太在谋划他不知道的事,让他堤防着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常华森越是深入,就越觉得孙滢皓离他远,这种远让他没来由地有点慌。脱下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将一丝不挂的孙滢皓紧紧锢在怀里,滚烫的手臂也圈住他。
常华森忍俊不禁,“你把我卖了,那你眼睛红什么,不是应该我哭吗?”
常华森轻柔抚弄着孙滢皓的身体和敏感处,吻着眼睛、鼻尖和下巴,唇齿轻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