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
「我还以为她们会待在旁边看你画画。」
まふゆ被赋予的角se本身是醒目,但若要加以表述,除了那些「很温柔」、「很优秀」、「很聪明」诸如此类的回答,绘名不觉得她能听到b较特殊的。她是「标准的优等生」和「模范的乖孩子」,但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因为她把自己都封闭起来了,所以反而很融入人群之中。
总之,奏现在因为在收拾房间而迟来。
「她们好像原本是打算这麽做的,但发现我想专心画这次v的构图後就跑去远处玩瑞希带来的玩具了。」
「奏还没来?」
得是在用笔对着图纸发泄情绪这份误解的一部份成因源自绘图者不悦的神情,但经过大约十分钟左右,本看起来不相关的线条交叠重合成一位身着黑se薄纱裙装的少nv,少nv身t各部位看似完好,实际是分离开的,特别是在脸的部分更是被线切得细碎,只是其中的间隙过於狭窄,所以第一眼看上去不容易发现罢了。
绘名看着まふゆ面对自己的质问先是些微的睁大了双眼,接着视线开始飘移,但看上去不像是在心虚而是在考虑,最终才下定决心似的叹了口气。
在第五次被分散了注意力後,绘名终於忍不住了。
虽然面对外人的まふゆ可说是各种引人注目,不仅是校内优等生和社团的中心人物,甚至还是街访邻居口中的好孩子,但现在回头想想那大概和她现在在做的是一样的吧。
许是终於算是画到一个段落,持笔者呼出一口气,一直迫使肩膀紧绷着的那gu力量似是也随之从t内排出,与松开笔的动作同时,她长时间皱成一团的眉心也回归平直,但这好像还不是结束。
对於国家处在地震带的日本公民这当然不是什麽需要大惊小怪的事,家里的家具打入住时就做好固定也是常态,但如果是像奏这种每次都把纸箱、乐谱和纪录灵感用的笔记本堆得像山一样高的人,面对这个情况就是会非常惨。
「自画
简略回应完的まふゆ随後开始四处张望,绘名一看就知道她在找什麽。
绘名本是不喜欢与人相处时保持连根针落下的声音都可清晰察觉的安静,随意聊些生活琐事什麽的才符合她的个x,但和まふゆ一起时她却能很淡然地接受这种现况,因为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和某人待在一起,到不如说就只是有阵不冷不热的风吹过,一段时间便会消散并融入环境之中。原因当然是因为まふゆ根本不发一语,但绘名觉得除此之外,她总是无意识的在避免把自己表露出来也是原因之一。
「嗯,应该还没整理好吧。不过瑞希可能等下就会到,我来sekai前他有传简讯给我,说打工快结束了。」
见状,绘名也没多说什麽,稍稍瞟了一眼她手中那几张纸的无聊内容就继续苦思下一张构图。
「iku她们去别的地方玩,说是等奏到了之後会在过来。」
「绘名。」
没想到在约定时间的前一个小时发生了地震,虽然维持时间不长,但却难得的强烈。
她双臂向上伸直,将一直蜷缩的背脊拉直,舒张筋骨的动作让她的喉咙自然发声,像是只刚睡醒在伸懒腰的小猫。
「你今天是怎麽ga0的,一直往我这边偷看,有什麽话想说就说啊,还是说你对我现在画的草图有什麽意见?」
做完这一连串的舒缓动作,她再次握笔,抬手将素描簿翻到崭新的一页,不远处却传来脚步声且离她越来越近。
「这样啊。」
果不其然,要不了几秒,脚步声的主人呼喊了她的名字。
但,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
简单确认状况後まふゆ选择维持适当的距离,与绘名并肩而坐,然後从资料夹中拿出几张印有学生会资料的纸开始阅览。
她将手中的学生会资料放回资料夹中,转而从里面ch0u出一张对摺的纸张,绘名一看便立即知道那是素描用的画纸。まふゆ将其摊开,展现出来的是由铅笔所g勒,一位相貌标致的少nv。少nv温和的笑着,看起来亲和力十足,深se的长发则绑成一束,优雅的披在一边的肩上,身上的制服穿戴整齐,即便款式并非西装之类的的正装款式仍是增添了庄重的氛围。
「是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素描本和笔放到身侧,正面对上まふゆ疑惑的目光。
绘名转过头,まふゆ正站在她背後约三步远的地方,她的手上拿着文具店最常见的那种薄笔记本和自动铅笔,很明显是用来写歌词的,至於另外一个表面不透明的白se资料夹,虽然隐约看得出来有几张文件放在里头,但绘名并没什麽印象。
今天约莫中午的时候,奏传了讯息说希望大家能来sekai听新曲的deeo,全员当然是很快速的回覆答应,但因为奏要去探望父亲;まふゆ有补习班;瑞希打工有排班,所以时间订在了接近25时的时候,想说这样听过并一起讨论完就直接开始作业也b较能抓住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