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她嘴巴还有东西，用疑问的眼神望着我。
「这种极品大奶，真的是幼齿嫩妹才有的，等她过个几年喔，给老子摸熟了，
想到一碰喔，就…」
「操，你连乳头都吸过了喔？」
「靠，你也太缺德了，用过下垂了才要丢掉喔。」
个瘦巴巴的椅伴，摸过这妞的喔，之前几个都不想碰了。」
「喔。」
「对呀，怎样，
「不用啦。」
「哇赛，到什幺程度了，赶快说来闻香一下啊，摸到那对大奶子了没。」
「没有，就…我觉得补习班教的都差不多，好像自己读就好了。」
哭了好一会。这下，我大概懂了，她为什幺而哭。
在我轻声的安抚下，她终于慢慢把眼泪擦乾了。回到我们的站牌那时，下课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因为我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她身上。我觉得如果再跟她
「废话，都垂了留着干嘛。而且再给我吸个几年，我看那奶头都黑了。」
「怎幺了？」我低头凑过去看，她眼眶还真的湿湿的。
「萱…妳，只要妳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啦。」
跟妍萱过了马路，进到巷子里那一排摊位，我看看皮包里的零钱，还够。
「你们不知道，那奶头小小的，又粉又嫩，我一开始还真的捨不得吸它，没
「吃慢点，又没人跟妳抢，小…」下个字差点脱口而出，我顿了一下。
后的车已经载走了很多排队的同学，我们坐到旁边的空椅上，一边吃着可乐饼，
萱，她点点头。萱她以前最喜欢玉米口味的。
「这样…人家会觉得…好像都没为你付出过什幺。」
以后她老公摸的就是下垂的了。」
她听了我的回应，抿着下唇头低低的，好像在微笑，但…又好像在哭？。
「就怎样？」
好臭，一进到男厕，就闻到一股烟味。那几个家伙越来越嚣张了，之前他们
「欸，什幺时候带出来玩，给大家认识一下啊？」
「妳干嘛谢谢我，而且还哭了，只是一块可乐饼啊，没有多少钱啦。」
的是谁，不晓得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头也弯下去看着她，轻拍她的背。结果我这样的举动，反而让她的开关打开，又
「没有，真的…谢谢你。」她头越来越低，泪珠子真的滚了下来。
靠太近，我怕会让她有太多的期待。到时候万一再度离开时，又会伤了她的心，
会躲在走廊底的空教室或储藏室抽菸，最近却常常跑到厕所来抽。厕所就在楼梯
时，还刻意加重音。
「文，这个，给你。」妍萱递了几个铜板要给我。
「真的没关係啦。」
「我操，真的假的，好想摸喔。」
「靠，到底是什幺感觉，讲来爽一下啦。」
「对呀，下次带出来，给大家玩一下嘛」我听完心揪了一下，这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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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好啦，我们不哭，好不好。没事了，嗯？」我递给她一张面纸，把
「不行啦，以前老是给你请，我都没有出过…」
「对啊，你不知道，他们班那个叫什幺蓉的，真的又正又兇，简直是极品。」
「啊！好烫…」可乐饼包着两层纸，还没凉掉，妍萱不小心被烫了口。
「没有。对不起…谢谢你。」
「阿堂！听说你最近过得很爽喔，又再把一个大奶妹是不是？」
「老闆，我要两块可乐饼，一个咖哩的，一个玉米的好了。」我看了一下妍
「嘶～～呼～～」「还好啦。」吐了一口菸才说话的，应该是阿堂的声音。
妍萱听完，用弯弯的笑眼回应我。我赶紧低头继续吃那块咬了一半的可乐饼。
「喔…为什幺啊？」儘管早知道这件事了，我还是得假装回应一下。
「干，真的不是我在说，那种手感喔…之前那个什幺雅欣啦，更不用说我那
「我是想说…也许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晚自修。你觉得呢？」
「萱…可是我...」我迟疑了一会，该答应她吗？
那就…。
「文，其实我…最近已经没有再补习了。」
「妈的，老子都还没摸透，怎幺可能带出来给你们看！」阿堂讲最后一个字
「妈的，那对奶喔，又大又挺的，摸起来超软，重点是还不会下垂。」
一边等着下一班车。
旁，他们就不怕教官突然上来发现吗？
「没...没关係啦，我随便说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啊，车来了。」
「…小心点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