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做完这些动作,那人是没死,但也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不是不想他们死,但是太、太残忍了,不用不用这么给我报仇”玉怜儿咽了口唾沫,恐怕他不高兴,又战战兢兢说,“你你是不是,不是第一次这么这么杀人”
“当然,”萧炙默默记着路线,说道,“不过走之前顺点东西,你到时候不要怕,跟紧我就好。”
“哎好吧”
玉怜儿哆哆嗦嗦地走在前面,此刻才终于有了点逃狱的真实感,他死死抓住萧炙的手,惧怕却也兴奋地说,“我们真的能走吗?”
在这一天之前,玉怜儿从没见过有人能有这么快的身手,说是闪电都不为过,他只是刚刚推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句谎话唬住里面的一群禽兽,就见一道暗光从眼前倏然飞出去,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一阵惨叫,等回过神的时候,十多个人都哀叫着趴伏在地上,竟是一瞬间被齐齐斩断了腿,动也动不得了。
萧炙呼了口气,被他这么一抱,心里反而软了不少,便偏头蹭了蹭他的耳朵,说道,“好了,下来,我们去找匹马。”
玉怜儿很想他否认,可男人却利索地点头,说道,“你要是实在害怕,我先带你出去,然后这些钱都给你,你自己走吧。”
玉怜儿目瞪口呆,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萧炙也没多说,起身道,“走吧,给我带路。”
可那被剁了的鸡巴又软又没用,实在捅不进去,萧炙没了耐性,再次提刀削了他肛门,切出一个血洞来,才把那黑乎乎的一团烂肉肏了进去。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匹白马,萧炙上辈子在马场养过不少好马,识马的眼力很毒,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普通的马,反而还是千里良驹,不亚于他最喜欢的那匹“”。他立刻切了缰绳,抱着玉怜儿翻身上马,将他抱在身前,随后绳索一拉,低喝道,“驾——!”
萧炙大概对这宁国侯有了点了解,便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萧炙的御马水平一流,没一会儿就冲到了俘虏营地的边缘,看守后门的两个士兵连叫
凤阳萧炙记住了这名字,便道,“今晚等我杀了那群人,从宁国侯府的反方向逃走,你到时候给我指路。”
一直到出了牢房大门,玉怜儿才终于找到点神智,只是吓得狠了,声音还带着点哭腔,“萧哥哥,他他们会痛死的”
我们这些奴隶干活儿,他要修建城墙,就让我们做,可还不放心”
玉怜儿显然还是不信,萧炙也没多说,直到入了夜,那说要来接玉怜儿的牢头终于嚣张大笑着过来,可连看都没看清萧炙的动作,就被猛地拧了脖子,眨眼功夫就送了命。
“那、那也不用”实在是太狠了,他看一眼都觉得浑身都疼。
“没想要你的命,”萧炙那声音又低又沉,明明没有一点情绪在里面,平平淡淡的,可就是阴森得吓人,“这么大个人都管不住屌,干脆也别要了,不是喜欢操阉奴么?自己操自己吧。”
“哦,哦”
“嗯。”
其余十多人也是如法炮制,玉怜儿惊恐地看着他阉了一群人的鸡巴,还给塞到他们自己的屁眼里,整片地面都淌着血,好好一个屋子几乎成了血池。萧炙就那么踏着血水过来,顺便又扛了一把弓箭,然后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淡淡说道,“走吧。”
玉怜儿僵着身子下来,脚步也僵硬,但还是紧紧抓住了萧炙的手,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跟着。
说罢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竟是萧炙活活剁了他的命根子,然后把人踢翻过去撕了裤子,预备将那血淋淋的黑屌捅进那人的屁眼里。
玉怜儿在他怀里抖啊抖,鼻子里全是他身上迸溅的血腥味,更是怕得想哭,萧炙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哄,只得把人抱起来亲了亲脸,缓下声说,“乖,不怕。”
萧炙挨个儿走过去,把他们身上的钱袋剥下来,又在屋里翻了些值钱的,通通丢到一个布袋子里,才走到第一个人跟前,举起刀冷笑,“喜欢操人是么?”
萧炙点点头,慢慢握住了从那牢头身上扒下来的长刀。
“大、大侠饶命!饶命啊!”
“不、不是”玉怜儿慌忙摇头,又抬起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我只是怕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我真的害怕可我要跟着你”
那手法太利落,神色太冷静,别说不是第一次,更像是做惯了,砍人和切菜一样,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我听那些牢头说过‘凤阳将军’什么的,可能就叫凤阳吧。”
玉怜儿下意识往后一退,吓着了,根本不敢握他的手。萧炙微微皱眉,眼里的煞气消退了一些,无奈道,“别怕,我这是给你报仇呢。”
萧炙叹了口气,看他僵着身子,干脆就把人横抱起来,扣进怀里说,“他们怎么作践你的忘了么?心这么善,小心以后又被人欺负。”
玉怜儿有点腿软,但还算勉强镇定住了,他们那淫窝他也不是第一次去,路还是很熟的,等到了门口,他就紧张道,“我、我开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