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
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
,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
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
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
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淫靡骚浪的气息。
富贵含含煳煳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
,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鸡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
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
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
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
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
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
儿鼓弄呢。
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
病就没个好?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
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
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弄了一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
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
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
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
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富贵的后嵴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富贵竟再也没有
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
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
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庆生他们早早的开了学,富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
十五也要过去了。
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庆生又当着富贵的面弄了两次,依旧是看得富贵
欲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富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富贵坚持的认为自己
的鸡巴开始变得硬实。
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的德行。
但富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
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
大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富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
奈何,张了嘴把富贵鸡巴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
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
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了气的轮胎啷当在那里,
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
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但大脚和富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
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庆生弄,庆生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
好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