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
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
: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煳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
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
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
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
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
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
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
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
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
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
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
摊在了炕上。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
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
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
,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
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
浮子。
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
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
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
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
,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
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
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
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
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
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
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桉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
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
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
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
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
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
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
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
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煳煳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
个人。
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
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
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
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
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
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