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平拿起扩肛器,艰难地将铁器插进路易斯紧闭的rouxue。
路易斯觉得自己再次被撕裂了,和上一次的炽热巨大不同,金属冰冷的触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进入自己身体的器具的形状,感觉到后xue被一点点撑开,火辣辣的xuerou碰到凉飕飕的空气,几个小时前刚被一根巨大的鸡巴狠狠撑开摩擦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只能算半个认识的人的欧阳修平面前
路易斯无比庆幸自己跪着的姿势遮住了微微勃起的性器。
牢牢卡在他的后xue里的那团东西似乎被扯动了,纯棉织物在他敏感的内壁擦过,剧痛之外,还有一种熟悉的,屈辱的快感。
“能看见白色织物了。”欧阳修平用镊子夹起一点织物,然后松开,对路易斯道,“shi透了,用小镊子恐怕夹不起来。”
路易斯羞耻地闭上眼睛,鬼使神差的,低声问道:“是不是非常恶心?”
“一点都不。”这位来自含蓄的东方的年轻人似乎永远如此平静,“我经常这样帮助伯爵。”
路易斯惊讶地睁开眼睛,与此同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手机照相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见欧阳修平一只手拿着镊子,一只手握着手机,正对着他的屁股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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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欧阳修平一副很路易斯大惊小怪的样子,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只是拍照而已。”
路易斯上半身还穿着白恤,裤子脱到一半,双腿分开跪在病床上。小麦色身体上背肌几乎找不到,腰线平实,和枯燥无味的上半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看就相当风sao耐Cao的翘屁股。布满指痕屁股里插着已经扩张到最大的扩肛器,能清晰看见里面蠕动的暗红色婬rou和被yInrou紧紧包裹吞吐的白色织物。
真是个很优秀的鸡巴套子。
“你”路易斯咬牙切齿,他试图坐起来,至少改变撅着屁股跪在床上的现状,但他刚一动弹,冰冷的镊子就夹住了他敏感无比的肠rou,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他厉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是要用照片威胁他吗?
这种敞着刚被Cao过的屁眼,含着自己的内裤,说不定还有Jingye流出来的照片
“路易斯少爷想要多少遗产?”欧阳修平用镊子顶住塞在路易斯后xue里的内裤,缓缓往里推,“几十万,几百万,上亿或者一无所有,”他漫不经心地道,“只是遗产声明上几个字的差别而已。”
路易斯努力忽略掉体内越来越深的异物感和布料摩擦的痛楚,戒备道:“你要多少钱?”
白色织物一点点消失在暗红的xuerou簇拥中,那是扩肛器都碰不到的深度,藏在深处的xuerou被强制扒开,在欧阳修平眼皮子底下yIn靡的蠕动着。
欧阳修平的呼吸有点快,他放下镊子,一只手牢牢按住路易斯的屁股,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他的肛门,挤开拥挤的肠rou,在路易斯猝不及防的惨叫中,捏住块shi透的布料,猛然抽出!布料寸寸擦过路易斯几乎被Cao破皮的前列腺,痛感与快感都强烈到大脑无法承受的地步!
路易斯在最后关头把脸埋在了枕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被压在小腹和双腿之间的Yinjing抽搐两下,射出几缕稀薄的ye体。
“你有个好屁股,Yinjing的射Jing量也很棒。”欧阳修平盯着他痉挛的肠道,声音沙哑地道,“以后可以试试榨Jing。”
路易斯偏过脸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前一阵阵发黑,耳鸣,眩晕,小腿抽筋。
欧阳修平把刚拿出来的浸透Jingye的白色内裤像敷面膜一样敷在他脸上,三角内裤的裆部正好盖住他的嘴唇,腰跨处则蒙住大半个鼻子。
除了他射进去的,还有路易斯被Cao射在衣柜里的,他都趁他昏迷时灌进了他的后xue里。
“拿开”路易斯鼻子里嘴巴里都是腥臭的Jingye的味道,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急促的呼吸。
“我喜欢您现在的样子。”
路易斯顾不上也没力气和这个变态争执,他稀少的还能活动的脑细胞都全速运转考虑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你呼要我给你Cao?你只是个仆人凭什么呼保证伯爵会听你的?”
“古堡与外界的一切联络方式都握在我的手里。您应该不希望伯爵知道您负债三十万,用未成年的女儿抵债依然填不上窟窿,半年前杀害妻子骗保吧?”
欧阳修平从路易斯分开的大腿中间握住他缩成一团的Yinjing,用指腹揉搓因过度射Jing而红肿发炎的马眼。
路易斯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壮硕的身体在欧阳修平的手掌下微微发抖。
他觉得自己的运气糟糕透顶。
别人在赌场里一夜暴富,他却不知不觉输光了家底,还欠赌场三十多万。要不是赌场威胁如果不还债就砍了他的手,他怎么会把女儿卖给那个恋童癖老头?
路易斯假装是孩子自己在游乐场走丢了,好不容易把事情糊弄过去,没多久妻子就要和他离婚,还把离婚协议书写得非常苛刻。那个恶毒的女人!路易斯是个挺挣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