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巽却只蹙眉低声道,“要做便快些。”
见他湿成这副模样,雪名又有些不太高兴,他的手指仍埋在对方体内缓缓抽动,身子却又压了上去,不满的问道,“你和谁做过?”
他自回山后便一直心神郁郁,却是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雪名被他这一笑勾得心中微麻,又生出一股无限温柔的情思,令他也忍不住展颜。
鹤巽的腰线窄而柔韧,想来是常年练剑的缘故,皮肉光滑而紧实,他本就骨
他急喘了两声,雪名见他不答,也不在意,兀自玩弄那娇嫩的臀肉,他伸手将鹤巽的道袍往两边推开,抱起他一侧大腿,饥渴已久的穴口立刻张开了嘴,一颤一颤的将他的手指吸得极紧。雪名的呼吸重了一些,他抽出手指,那小口被雪名直白的目光一望,便害羞似的将里头的媚肉羞答答的翻挤出来,随着手指的抽动而讨好的献媚。
鹤巽一句胡诌被呻吟抢了白去,却是对方的手指好奇的摸索到穴口周围的褶皱,一寸一寸的摸过去,似乎想将他们都爱抚一遍。
雪名将他抱在怀里,总算寻到了适合位置,他毕竟仍是少年人,做着将狰狞的肉根贴在意中人的穴口前此等梦里也耻于做的事,此刻亢奋得不行,急促的喘了几口气,这才扶着鹤巽的腰一点点的挤开了翕张的穴口。
鹤巽忍不住笑起来。
雪名不知怎么的觉得他这副模样爱娇得很,便一下下的啄吻着对方的眉心,一手探到对方散了一半儿的道袍里,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一把握住了对方欲求不满的肉根。
鹤巽已是一身的汗,神智都有些迷糊了,被雪名这磨磨唧唧的又磨人得很的动作折腾得说不出话,只得难受的哼了两声。
“啊!嗯”他没用好劲儿,将鹤巽握得疼了,他便睁开了眼睛不满的看着自己,嘴唇微微张开,一副索吻的架势,“师师父点的。”
雪名也同样不太好受,内壁湿润软热,每进入一寸就缠绕着茎身缠绵的吮吸起来,媚肉层层叠叠挤压着肉茎,如此销魂之感还要放缓了速度进入,实在十分熬人。
“嗯好看。”雪名着迷的望着他,勾开亵裤肉贴肉的握住了对方,用虎口的薄茧磨了磨那可怜的小孔,引得鹤巽受不住的颤动起来。
进入的过程极其缓慢,即便鹤巽的身体已经做足了准备,可那到底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异样的胀痛感还是令他紧紧皱起了眉头。
好容易待肉穴将性器完全吞吃了进去,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雪名的胯紧紧贴着对方的臀丘,满足似的叹了口气,咬着鹤巽的耳朵叫他,“写风。”
鹤巽眼角发红,闻言反射性的缩了缩穴口,将雪名的手指牢牢夹住,对方便无师自通的屈起手指在湿润而高热的内壁抽动起来,鹤巽的唇被他吻住,呻吟便止不住的从唇舌交缠的缝隙间流淌出来。
两人笑着对望了几眼,他低头蹭了蹭对方的鼻子,动作温柔而缱绻,又半闭了眼睛,去吻对方笑起来的唇,鹤巽此时便也温驯的不再做声,一双眸子仍弯弯的,仰脸同他接吻。
雪名握着他的腰,不满道,“笑什么。”
鹤巽八字很轻,又学的卜卦之道,长辈恐他寿元不稳,便采了丹砂、符纸灰与鹤血,为他点了一道砂,是收拢魂魄、镇邪除祟之用。这本是至清至阳至纯之物,被雪名一曲解,却又赋予了另一重意味。
“傅傅雪名!嗯”他的揉弄当真有些粗暴,也不分轻重缓急,鹤巽已是忍耐许久,哪里能经得住他这样摆弄,后腰已全软了,会阴处被淌下的淫水染得湿淋淋。
雪名的呼吸急促而热烈,吻从嘴角向下,咬过雪白的脖颈,在颈侧反复舔吻吮吸出红痕,轻微的刺痛更搅弄得脑子一片混乱,鹤巽的腿被他握在手里,只得绷紧了脚尖缓解汹涌的快感。
“嗯啾”两人接了一个湿热而绵长的吻,离开时拉出暧昧的银丝,雪名将鹤巽聪地上抱起来,捞进怀里,手指退了出来,换上更粗硬炙热的物体抵在湿热的穴口磨蹭。
雪名却不急,他要仔仔细细的吃掉眼前这个人。
鹤巽挂在他身上,外袍还大敞着半挂在肩上,发带不知道扔到了哪儿去,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发尾也是隐隐绰绰的银白色。他身材修长,骨肉匀称,此时笑起来又别有一番风情,看上去诱人而可爱。
鹤巽被他蹭得腿软,眼角都带了点水光,但雪名这个没开过荤的愣是找了三番两次位置,都滑溜溜的错开了,不得其门而入,年轻的剑宗弟子有点不太满意。,
鹤巽并不想开口,唯恐一张嘴便忍不住求对方插进来,他睁着一双湿淋淋的眸子,蹙着眉望着身上的人,样子有些像在撒娇,雪名便又奇妙的被安抚了,他低声道,“师兄,我的手都湿了。”
音道,“滚一边去。”
鹤巽被他唤得心中一动,穴肉随之收紧翕动起来,将傅雪名夹得一哼,哼哼唧唧道,“师兄真热。”
雪名伸出两指勾了勾会阴处的水光,沿着胴体,向下碰到翕张的穴口,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嘴上突然道,“点这个做什么?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