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你说我操劳过度?」
小婢连忙回答道:「现在国难当头,敌军已经渡过了红河直抵燕京,西越百
万铁骑已经破了十七座城池,殿下虽然贵为圣女,但也是女子,不要太过操劳才
是啊。」
小婢说话期间,夏浅斟拼命地理着思绪,自己是一个国家的圣女,这个国家
马上就要被敌国破灭,思及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些什么。自己好像确实是这个国
家的圣女,从小便娇生惯养长大,在十八岁那年接过了圣女的权杖,从此在宫中
清修。
夏浅斟点了点头:「好了,你们退下吧。稍后我便去面见圣上。」
小婢连忙告退:「是,殿下。」
夏浅斟摸了摸自己裹胸之下饱满的胸脯,神色古怪。
夏浅斟虽然记忆有些朦胧,但是她行走起来却是无比地轻车熟路,仿佛自己
真的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对这里的格局构造皆了如指掌。
皇宫是一片碧瓦黄漆的巍峨建筑,石道皆以白玉铺成,几百级台阶一路而上,
玉阶之中尽是浮雕,从最底层的小鬼刻画一路而上,直至龙飞凤舞,天神擂鼓。
夏浅斟缓缓走到了大殿之前。殿中尽是文武大臣。一位气度雍容,面相庄严,
却是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人坐在最中间的王座上,他带着紫金掐丝镶嵌宝石的沉
重王冠,看着那个来到了殿门口的绝世美人,嘴角之上勾起了一丝戏虐的笑容。
夏浅斟看着他的脸,心中便油然升起了一种厌恶的情绪。她渐渐回想起了自
己的身份,平静地走到了大殿之中。红白色的巫女长袍分外宽大,衣袖飘飘,行
走之时宛若流云卷雪。
那些目光攀附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有些不适。
「浅斟,你来了啊。」皇上的声音有些粗鲁,他挤出了一个笑,脸上的横肉
便堆到了一起,很是丑陋。
夏浅斟不明白为何他叫得如此亲昵,只是微微点头。
皇上忽然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一根又黑又大的阳具从裤裆中弹出,
雄赳赳气昂昂地仰上,如猛龙抬头。夏浅斟面色一变,一国帝王为何在众目睽睽
之下露出如此粗鄙不堪东西。
她不由自主地将余光移到了四周,而四周无论是手持玉笏的文臣还是按剑而
立的武将,见到这一幕都没有露出任何惊疑的神情,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般。
夏浅斟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为何?」
皇上愣了一愣,他皱了皱粗大的眉头,似是有些不满。但还是说道:「近日
敌军来犯,皇国危急,朕甚是操劳,夜不能寐。希望浅斟贵为一国圣女,可以为
本王排排忧解解难。」
周围文武大臣扼腕叹息之中又纷纷点头。
夏浅斟不确定地道:「不知殿下……要浅斟做什么。」
皇上苦笑道:「圣女今日是怎么了,被敌国的军队吓糊涂了么?平日里只要
寡人脱下裤子,你便会自觉放下身段,替寡人吞吞屌含含精以解闷。今日却是为
何迟疑不前?」
夏浅斟蹙着眉头,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平日里怎么会行如此行径,
莫非自己真的是那淫娃荡妇?
皇上见她还没有动静,苦口婆心道:「唉。圣女想必还是在生我的气吧。前
日里朕确实不该为了振奋军心仍由数十位将军将你抱上城头肆意交媾一天一夜的。
这件事我已经责怪下去了,今后定不会发生了。」
被抱上城头肆意交媾一天一夜?夏浅斟脸色震惊,她低头看着自己丰腴纤瘦
得体到几乎完美的身段,有些难以想象。
皇上见夏浅斟依旧木立原地,觉得面子上很是挂不住,威严道:「圣女殿下,
莫不是你身子骨还没有养好?如若不行,寡人令两位美娇娘搀扶着你便是了。」
夏浅斟看着那根又黑又大的龙根,心中迟疑不定。她脑海中真的回想起了过
去的事情,一幕幕场景涌上心头,在殿中为帝王含精在其中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有时酒肉池林,自己甚至除去衣物,上到文官大臣,下到低贱侍卫,都能与自己
肆意交媾,穷奢极欲。而很多时候,自己在王宫中行走,甚至也是衣不蔽体,有
时适合国会,甚至要随着众宫女光着屁股蛋子上朝。
一幕幕场景冲击得她心神激荡,檀口半张不知言语。
周遭的百官大臣静静地看着她,言情肃然间略带着些不满,似是在问,你还
站在此地做什么,还不去替皇上分担忧愁。
夏浅斟不确定地向前迈了一步。
皇上见到她终于有了动静,终于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