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一点。」
女剑仙虽有恼意,却乖乖抬起了些屁股,季易天轻松地将内裤褪到了腿弯之
间,她感受着丝薄的内裤在双腿之间滑过,流水泻过一般。
内心之间,一个声音忽而响起:要不现在放弃吧,放弃那些执念,这个世界
唯有自己才是重要的,一个剑道的虚名,一点师传的薪火,真的及得上自己所遭
受的折辱也苦难么……这位白衣女剑仙忽而觉得诚惶诚恐,她不害怕自己对阴阳
阁生出屈服的念头,她最害怕自己对师门生出放弃的想法,她曾无数遍告诉自己
这点牺牲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些年她境界越高,便越觉得这是自欺欺人。
这是一场道心上的自问,特别是等她衣服被扒光,奶子被肆意扯弄,娇臀被
无理抓捏之时,那些蒙尘的念头都渐渐通透,而自己的所思所追便更是茫然。
「啊……」
在她内心挣扎之际,她下体忽然感觉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有种充实的饱满之
感。
她睁开眼下意识地朝着自己下体望了过去。
那大概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乳白色的东西,大部分已经没入了自己的下体,
只露出一小部分椭圆形的尖尖。
「这是什么?」
裴语涵问。
季易天笑而不答,他手轻轻抚过裴语涵的芳草地,手指在那水润玉蚌之间游
离挑弄一番之后,竟然重新将那月白色亵裤穿了回去。
裴语涵很是不解,明明自己早已放弃抵抗,箭在弦上,他为何在这个关头放
弃了。
季易天对着她雪白的双峰扇了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裴语涵吃痛得闭了闭
眼,她雪白的脖颈之处闪过一抹微红,心中杀意微动,却没有真的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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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易天很喜欢看她这种想杀自己却无法动手的姿态,如此天骄之女,如此
在万人心中高高在上无比敬仰的仙子,玩起来才最有感觉。
他看着裴语涵那张令许多人一眼难忘,痴迷沉醉的俏脸,伸出手捏住了她尖
尖的小巴,轻轻抬起,尽是挑弄之意。
裴语涵正想说话之际,她才一开口便叫出了声,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原来方才身下那个东西不停震动,带着一股股电流般的麻意席卷了自己的身
体,一时间浑身酥软,身心之中更是空虚,竟恨不得将手伸到那里扣动。
她自然不会在季易天面前露出如此丑态。
所以她只是用剑心压抑住了情欲,目光之中虽然迷离,却依旧清冷,带着疏
离凡尘之意。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让她很是疑惑。
季易天明明已经唾手可得,却将衣裤已经褪得差不多了的裴语涵晾在床上,
独自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那个东西你这一天不许摘下来。」
季易天用不可置疑的语气道:「服从于我,也是约定的一部分。」
说完,他加快脚步朝着门外走去。
他害怕,如果自己走的太慢,会实在忍不住转过身如野兽般扑到那具身体上。
但是为了自己的阴阳道,也为了能彻底征服这个冷傲的女子,他所要做的,
绝对不是威胁那般简单。
裴语涵看着亵裤之下那被微微拱起的一点,如今那个鸽子蛋般的东西正塞在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知何时会发作。
她睫毛颤动,看着乳峰之上的鲜红巴掌印,红印已渐渐澹去,而心中每一丝
的裂痕都是深壑鸿沟,难以消融抹去。
她呆呆地坐在原地,感觉做了一个山水险恶的梦。
而就在这时,塞在下体的那个鸽子蛋开始剧烈颤抖。
屋内除了她便别无他人,所以这位白衣女剑仙再也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
声,那亵裤底的一点水印渐渐扩大,直至最后半条亵裤都湿淋淋的,那一夜,喘
息声断断续续在这座幽冷的宫殿之中响了一整晚。
次日,季易天再次出现。
这一次又是一番挑逗玩弄之后,在裴语涵的下体换上了一个崭新的鸽子蛋状
的物体,昨日已经食髓知味的裴语涵内心之中便有了许多阴影。
但是这些都不是过不去的苦难。
那一次塞入下体的小蛋跳动得格外强烈,比昨日的几乎要强了整整一倍,裴
语涵的一天几乎是在不停的高潮之中渡过的,若不是她凭借着高深的修为支撑着
,恐怕已经彻底虚脱了。
第三天季易天又换了一种花样,他用一种特异的草绳将她绑了起来,前方的
绳子缠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