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舔起剑仙的嘴唇,一面亲吻一面转开话题,以退为进:“我不知你正遭遇何事,但你尽可将罪责归结于我。怨恨我,呵斥我,向我发泄你心中不安与不甘,别再自责无能”说着,手指探入花径之中,挠动肉壁。
诘责对方并非剑仙本意,他身下难受得很,子宫被热精灌得胀痛,似乎还与一条公狗连在同处,哪里有余力思考?
对方贴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忘却魔尊如何辱你,此处只有你我,所有快活与折磨,皆是由我赠予你。我无轻慢之意,只愿二人一同沉沦欲海,你放心感受便是。”
言语间,两指在剑仙阴道中摸索,另一手揽住剑仙的腰腹,掌心正对子宫,催动淫功。
剑仙腹内一热,宫房似乎含着狗茎战栗起来,将那带骨的肉结咬得更紧。吃痛中,他摸向阴户,想把那狗的东西拽出,手指触及的却是那人的手。他扭臀,阴道内传来夹挤对方手指的感觉,这才意识到又添一人侵犯自身。
那人俯贴在剑仙身后,细密亲吻他的后颈与背,两只手像是带着火,一者隔着肚皮抚慰宫房,一者深入淫穴,所到之处无不滚烫悸动。
剑仙腹内并没真卡着那团肉结,子宫口却如同被狗茎撑开般,自动张开。内中被拨弄的淫液汩汩流出,浇在那人手指间,再随抽插,挤到淫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是狗精被挖出来了吗?自己竟然向重君张开腿,让对方看见秘处插着狗的阴茎,甚至在小腹上摸出狗儿在子宫里成结灌精的形状
剑仙迷迷糊糊地想着,阴道又是一紧。
羞耻心更助长感官冲击,他张口,随那手指抽插,轻哼起来。
“就是如此,不必克制。”那人咬着他耳垂,细细引诱,“是凌辱是宠溺,统统抛于脑后,只管追寻快慰,沉沦放纵。哪里痒得恰到好处,及时反馈与我,我自然替你止痒,带你享受那肉海极乐。”
剑仙微微甩头,力图清醒,但女器早已一败涂地,被对方手指插得汁水横流:“不行啊、啊不能”
“有何不可?我陪你一道,你大可放心,将自己交给我。”
说话间,淫修褪去下裳,将早就硬挺的阳物挤进剑仙双腿之间,在大腿根部磨蹭爱液。他不时抽了手指出来,湿漉漉地抹自己茎身一层水,拇指抵住阴核揉弄,掌心把男根紧紧贴在花穴上,就在那肉唇间抽插研磨。
阴核与子宫一齐受激,剑仙仰首挺腰,喉间轻哼不断,水润花穴张合,夹住那阳物,贪图痒人的摩擦与热流。
淫修双手点拨他两处要害,见身下的人已忍不住发浪,便轻声问:“云越,我要入你那妙处,给你吃更大更粗的好物,把你顶得再不能记起别的闲事。你可愿意?”
“不可。”
被剑仙拒绝,淫修并未受挫,继续到:“是,你不曾答应,因此这并非你之错处。你岂是放浪轻浮之辈,与我交欢,是受魔尊手段造弄,两人无奈之举。”
“别”对方说辞似是处处为他开脱,可又有哪里隐隐不对。
剑仙脑中混沌,腹下灼烧,伸手阻止对方,却被反握。那人捉着他的手指,抚摸两人性具,指引龟头抵上他那溢着爱液的穴口。
淫修揉动剑仙子宫,悄声:“今日欢好,只为助你度过劫难,唯你知我知。若你不愿,来日他日,便再不提,将这一段算作荒唐事,沉埋此地则个。你不必言语,只点个头,就算同意与我做一夜夫妻,答应把自己交我!”
劝诱之间,夺人修为的淫功运转周身,龟头上魔气勾连缠绕,坚硬似钢铁,滚热如烈阳,已顶入剑仙淫口之内,半嵌在那充血的肉膜中。
缕缕魔气从最私密的通道进入身体,引发子宫剧烈收缩。那似真还假的狗屌正好在此时灌够精液,肉结缩小,从宫口抽离,大量浓稠黏液倒涌出淫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然而未歇过几息,剑仙就感到又有一条狗爬跨而上,就着前狗精液的润滑,提枪直入,挺胯狂插!比上一条公狗更大的阴茎,悍然撞入阴道,一枪捅进还未来得及缩小的宫口!
“啊啊!不!”
剑仙失声惨叫,转眼间已被狂肏数十次!他软塌下身子,又被身后那人捞起。
那人说:“魔尊手段,怕是要你尝尽千般折辱。你闭目放纵一回,将自己交给我,我便教这折磨颠倒着过,变作泼天的快活!”
女穴似受狗茎狂捣,淫水汹涌而出,却被那人龟头堵在淫口之内,阴道收缩间,凶狠阳物已再进半分,肉膜被绷得死紧。
剑仙微微张口,喉间只有被狗肏得连绵不绝的气音,说不出话。
淫修阳具抵着那层薄膜微微顶弄,展臂将剑仙抱在怀里,一手隔腹扰弄胞宫,一手勾起对方下巴,欣赏其无助的神色。
剑仙面上都是冷汗,唇舌微张呼吸急促,腰腹不由自主颤抖,爱液顺着淫修的阳具往外流,似是被公狗插得茫然失措,如同母狗般只会叉开腿挨肏。
再过片刻,待那厢公狗成结,这人又痛又臊,自然要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