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人在厚厚地蜡封住他嘴唇之后,碗往上移,往他鼻孔灌去。
极意君笑笑:“不用担心,我承诺过留你二人一命,那便只取一条命。”
众侍从早有准备,立刻将他按住,牢牢固定。
这下可烫!剑仙猛然挣扎起来。
刚从石化恢复时,会有一两个时辰的功夫眼前发黑、全身剧痛。尤其心脏,大块凝血涌入,若是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剑仙闭着眼,大口大口呼吸,躺在地上没有动弹。
嘴唇一热,是烧化的蜂蜡。
只听那石像身下啵地一响,又是股淫液涌出,浇在瓶壁,水声乍起,瓶口处银丝陡然增粗了。
不用任何人肏他,他也持续高潮着,那小穴敏感得连被微风吹拂都能泄。
极意君得意:“如何,我家剑仙这肉壶不错吧?摆在此处,府上众人皆可玩弄。或是白日里沾了蜜糖,往壶里刷一遍,爬得满是山蚁,还带咬的哩。剑仙在我府上每日都快活,哪天不是高兴得春水直流?若去了你硗霸王那处,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下巴被人紧紧合拢,他无法躲闪,只能任越来越多的蜡浇在自己唇间。或许嘴唇比下边那肉唇耐烫,剑仙一时并没有觉得太难忍,但却不能理解为何要用蜡封住他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颈间一松,继而是脊背、腰腿,肌肉逐渐获得自由,向他反馈酸痛的感触。
剑仙用力出气,但并
说完,便把那谎话连篇的兄长放了,还修书一封给那硗姓霸主,邀请对方来府上做客。
等等,脸?
另一人吓得跪地:“意君大人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弟光杆一个不怕死,你杀他!莫杀我啊!”
极意君慢悠悠说完:“我想若你大哥死了,留你独活,你必伤心。我极意君生来不愿见人难过,只好送你一死,放你哥离开。你定然含笑九泉,活下来的人也庆幸逃生,岂不皆大欢喜?”
“大剑仙怕是累坏了,天天喷那么多水,可得补充些。”极意君在不远处说话,声音兴奋得很,“巫教又进献了新的灵药,喝完快来试试!”
此时石像喉间呜咽,整体都微微颤抖着,却又动弹不得。
极意君转向那说话条条有理、主动坦白的贼人,说:“你是懂事明理之人,我对你更有好感。”
他睁开眼,眼底仍然斑驳花纹乱蹿,看不清东西,是石化后遗症尚未消失。混乱一片的视野中,有侍从打扮的人端着热气腾腾的碗,朝着他的脸过来。
他看向倒在地上垂死抽搐的小贼,又看看化作石像的剑仙,暗忖:要是那谁真敢来,自己便把这小贼的石像摆在堂前,再给剑仙做个淫荡姿势与这新石像交媾!
话音未落,一根毒针刺入弟弟的脊柱,后者未及反应,软倒在地,指尖微微抽搐。
这回却有人先掰他嘴,往他口中塞入绸缎,堵满后,又有人一手摁住剑仙的下巴,一手把住他头顶,迫使他合拢嘴。
有时,他清醒那片刻,会恰好遇上有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插在他女穴中。但窒息的刺激已是最强,无论是什么、如何抠弄,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不仅五官石化,胸腔腹腔也是同样。他连呼吸都做不到,意识断断续续,唯有在反复窒息中,被那疯狂的濒死快感烧得全身滚烫。
期间,他身体已经被冲洗干净。这回竟不是下雨,而是极意君主动把石化洗掉的。
剑仙见那碗沿朝自己倾斜,心下大骇,猛然闭眼。
那贼人伏首回答:“大人不必再说,家兄与我既然失手,要杀要剐自然听任大人安排。”
剑仙真恨不得把药都塞进极意君嘴里。
剑仙感到自己被人扶坐起,撬开嘴,灌进香甜的汁液。
临界之时,他子宫痉挛阴道猛缩,喷出大量淫液,同时伴随失禁,但前边那阳具同样被石化,无论如何也排不出尿液。膀胱受尿液返冲,痛苦难当,这会令他清醒片刻,但也不过是清醒着感受自己的窒息罢了!
究竟要做什么?剑仙心中纳闷。
他在黑暗中绝望等待,只有落雨能冲洗那石化的药水,将他从无尽高潮中拯救出来。
说话间,便有两名侍从走到二贼身后。
“如何发落你俩,我心里自然已有打算。”
炽热气息靠近,剑仙知道又是烧化的蜂蜡,心底已做好私处被烫的准备。
“咳、咳。”喉头那微弱的气音,是他除了花穴开合的粘稠水声外,能自主发出的唯一声响。
侍从给他灌了好几碗汤水,直将他灌得胃部凸出,这才收手。众人又七手八脚把他放在石桌上,双手双腿拉开,连同脖子一道,分别用麻绳捆于桌底石柱,将人绑作个大字型,五体固定。
此事全程在剑仙面前发生,但他五官化为石质,自然不知。
二人听了皆是大惊。
瞥求饶之人一眼,极意君继续对自己看中的贼人说:“你这位大哥则少些眼色、与你也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