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就想撕开那小美人的衣服狠狠占有,我却还成天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得偶尔偷亲他两口。
真是心痒难耐,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弯弯绕绕的搞这么多花样。
不过每次亲上他的时候,莫相泉总是会瞪圆眼睛红着脸,想说却又不敢说,每每看到这样,那种‘感觉’就会越发强烈。
莫相泉一身白衣,束着藏青发带,额角边有几缕碎发飘着,身前摆着一架古琴,在蒲团上坐的十分端正。
我不规矩地贴在他身后,双手搂着莫相泉结实的腰际,像是抱着一个大娃娃一样抱着他。
现在又不是在那群衣冠禽兽面前要端出少主的架子,我在自己的地盘自然是随意得很。
“少主,这样奴无法弹琴。”
莫相泉十指搭在琴弦上,他这些时日也领教了我不拘一格的性子,如今是敢说一两句话了。
若是他忍着不说,我可没法保证我的手会伸向哪里。
——要掌控他的一切必须先了解然后慢慢引导,教内这些位于下位者的平常人对于高位者的态度都是极其忍让且顺从的,这也就代表很多时候他们会忽略且隐藏起内心的真正感受。
善于把情绪表现出来的人,往往都是最好掌控的,他们在想些什么,只需一看便知。
我搂着莫相泉的手稍稍松了松,却仍没放开,瞅着他的脸色,我心中的恶趣味顿起。
我轻轻贴在他耳边道:“弹,就这么弹。弹得好就有赏,弹错了那就褪下一件。”我扯了扯他青白色的腰带,暗示道。
莫相泉脸色乍然由白变红,就连在琴弦上摁着的指尖也没那么心有成竹了。
“明白了吗?”
莫相泉惊慌的眼神飞快地与我对上一瞬,便慌乱地移开了。
铮铮琴声时而如若崖上青松,竹柏浪涛,时而如飞龙在天,万天惊鸿,时而如珠节崩落,玲珑脆乐。
那双好看的手于一张素琴上奏出万千世界。
我真是喜爱得不得了喜爱到想把他整个人都生吞了。
是喜爱着一个人的那种爱吗?不,我更确信这种感情是我的独占欲和某些扭曲的情愫糅合之后的产物。
我双臂伸过莫相泉的腋下,指尖似是无意地滑过他衣料下的ru首,蹭过他的下腹。
铮。
他的呼吸一紧,一个音便按过了弦,走了音。
莫相泉的脸色很僵硬,他略带恐惧的眼神让我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继续,本少主替你脱。”
他深知无法违抗我的命令,不断解开他衣带的手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和颤抖。
一次的失误破坏了他原先的状态。
“又错了,再脱一件罢,”
“这儿的拍子你慢了,别停,本少主替你解开。”
“啊呀,你干脆整段都弹错了,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我怀里只剩一个缩着不敢继续弹琴的美人了。
我暗沉着眼,从他的肩上往下扫,只见刚才光是一番脱衣的动作,就让他硬了起来,那根rou棒的颜色粉嫩嫩娇滴滴的,半垂于两腿之间,似是感受到了我炽热的视线,他不由得把双腿并得更紧了些。
这样一番温文儒雅的美人,堪称得上是冰清玉洁。
越来越期待把他彻底变成我的东西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帮着脱个衣服都能勃起,难道我本人是春药Jing转世吗???我还没开始切入正题吧?
还是说莫相泉他好这口?
“请请少主开恩”
莫相泉颤抖着,他根本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搁,干脆紧紧地闭上了。
想必如此,定然很损他的自尊罢——哪怕是深深信仰着魔神,但他也依旧是个普通人。
但是我怎么可能让他有‘损自尊’这种想法呢。
我的手拖着长长的袖子环住他一丝不挂的身子,盖住了他裸露的下半身,那半勃起的rou棒也掩在我的袖子下。
“莫要害怕,你睁开眼。”我此时此刻极尽温柔,仿佛刚才提出那要求的人不是我一样。
“你的身体很好看,每一处都好看的紧,本少主很喜欢,你也应该喜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只是有的人有稍许不同罢了,这不是什么难堪事,咱们才不像自称名门正派的仙修一样,有那么一点不同就是错误。”
莫相泉的身体还是很僵硬,他睁开了眼睛,好像是我的话和遮盖着他勃起的袖子给予了他些安全感,
“有的人喜欢温柔似水,有的人喜欢热如烈火,还有人喜欢粗暴一些的但是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你无须在意这些。”
没错,我对享受这种事情很看得开,只要是你情我愿的前提下,做些舒服的事情有何不可?
莫相泉的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我看得出他动摇得很厉害。
“看到你这样,本少主反而很开心。”他惊疑地转过头,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