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娘们这都啥货色,知道这是谁吗?”“对啊,你知道我们是干啥
“何秋岩……没听说过!哈!行啊,省城现在的雏儿还都真挺硬的,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小杂毛犊子也敢跟你大爷我叫号了!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人如此说道,他身后那四个也操着Y西口音的家伙也跟着嗤笑了起来。
“哎哟?这咋又来个‘专案组’的呢?俺们也是‘专案组’的。你们是哪个‘专案组’的?”——这人刚说完这话,我和赵嘉霖刚想要、且都已经异口同声地要说出来“这跟你们有关系吗”的时候,这家伙自己却又迅速地跟了句,“告诉你,俺们是‘神剪专案组’的,知道不?就从首都情报部和警察部来的特派员到俺们这Y省这成立的,可比一般部门儿权力大了去了……”
然而干这么吵架不是个事,即便我知道赵嘉霖这姐们儿最喜欢跟人拌嘴,她就算是面对再多十个这样的也能吵上一整天,可楼上还有案子等着呢,真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们摆这么些龙门阵。
不等我说话,赵嘉霖实在是急得拦不住了,看了看我后却又这样说道:“你又是谁啊,你敢说他是小杂毛?你知不知道他外公就是夏涛,你就骂他是小杂毛?”
我一开始也没懂这家伙问我叫啥名的意思,我还心道是这家伙要记恨我,所以直接就报了蔓:“我叫何秋岩,你想怎么着?”
按说赵嘉霖骂人家明显就有乡土口音的人是“老倒子”,确实有些过分,尤其是赵嘉霖天生一副外露的霸气骄横大小姐模样,再骂人家是“老倒”,换谁谁都得炸毛;可奈何这帮孙子干的事情,着实不体面,本省西边的条件是越往西越穷,情报局搞的这么一套全身扫描仪他们肯定是没见过,瞧着新鲜也是必然,但也不能看见人家姑娘家脱了衣服之后,还扒着门缝看、并且还要一边淫笑一边指指点点。虽然情报局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他们在这干这个,真的挺有辱斯文。
的么你就嘚瑟?”“情报局的多个鸡巴……一上来就跟咱大老爷们儿喊?这从小有爹妈养么这……”
话说到
“没笑啥,兄弟,只是觉得你挺可以的,我不知道您是哪路的,但是到了情报局F市站这地方居然还敢这么撒野。你记着,等下上楼开会的时候,你们哥儿几个,可先给自己准备好三个大嘴巴。”
“嘿!这小子……你敢对本大爷这么说话?你叫啥名?”
言谈举止既猥琐又恶心,着实令人生厌。话音刚落,后面的那五个男生,也都像在嘴里嚼着玻璃渣子一样,操着同样的口音帮着开腔助舌:
“你俩小崽子,笑个鸡巴毛?”没想到这大哥脾气冲不说,眼睛还挺尖的。
“我们是‘专案组’的,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抬手拦了一下赵嘉霖,转而对这几个十分嚣张的乡下警察说道。
我淡定地看着面前这人,但抢着说这些话,也是在拦着我身后这时时刻刻都准备爆发的赵嘉霖,赵格格是挺勇敢有刚、脾气又大,在市局平时大家敬畏三分倒也是冲她是个女孩外加又是明昌国际集团的格格,但是面对这么几个乡下来的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儿,万一真动起手,这姐姐可绝对要吃亏的,我宁肯让他们这几个不识相的都冲着我。我心里是清楚,却也很诧异他们几个似乎根本不清楚,打从门外进来,这情报局的大楼所有楼层的楼道里,全都设下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头和监听录音装置,也就是说不仅刚刚他们几个扒门缝往检测室里面看的丑态是可以从情报局的保卫监控室看到的,他们刚刚说出来的话,也是能被听到的。刚加入专案组就如此丑态百出,以我对岳凌音的了解,等下那位漂亮大婶肯定是要对他们发飙的。
——不冲别的,我是不知道赵嘉霖了,但是我在缠着漂亮大婶把我也加进这个专案组的时候,岳大婶就跟我说过,加入了专案组,就算是半个情报局的人,那么嘴上至少得多加两把门闩,对于这句话,其实用不着岳凌音跟我强调我也是门儿清的。虽说我现在加入专案组的事情,局里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但他们只知道有这么个专案组,至于说是干啥的,除了我和夏雪平、赵嘉霖咱们市局的这仨以外,这个专案组里还有谁,其他人一概不知;我也好,赵嘉霖也好,局里人问起来的时候我俩都避而不谈,甚至连代号都不会跟人说的,当然昨晚的老丁和莫阳除外了,他俩从岳凌音那知道的东西比我知道的都全。而结果这几位乡下来的朋友,一开口就把专案组的代号给溜了缝儿不说,还直接把专案组的组织方是谁都给卖了。
当他说到这,我和赵嘉霖全都低下了头感叹了一句:“唉我操……”“呵呵……”随即我俩又哭笑不得地抬起头看了看彼此。
“夏……这……这小子还真是夏涛老先生的外孙?”
我是本来不想提我的出身的,甚至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外公的名号、还有夏雪平的名号对我而言都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负担了,可就在赵嘉霖话音刚落,眼见着面前这六个家伙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我这也在心中暗道,我外公这张牌到关键时刻对付警界内部人员的时候,还确实真是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