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在床上躺了许久的厄洛斯,艰难分析出正传进耳朵里的这段杂音究竟是什么。
“你们皇家医学院可真出息,敢把长效麻醉剂当糖水乱打。”
啊?
迟钝的大脑分析出这句后,厄洛斯感觉情况有点不妙,随着他意识的清醒,身上各种异样也反应过来了,尤其是他的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仿佛遭受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虐待一样,又热又刺痛,像是被蜜蜂反复蛰了一般。
接连不断的疼痛信号,刺激得厄洛斯赶忙清醒过来,他“嗷!”的大叫一声,依旧泛红的脸上挂着二细面条宽的泪痕。
过来陪护好几天,没有一点医学知识,全凭自己直觉抓住了皇家医学院非法搞虫体实验证据的凯恩,正准备一口气把过来给厄洛斯打解麻剂的院士骂得狗血淋头,他刚调度好情绪,却听背后传来一声极度凄惨的悲号。
“啊啊啊!屁股!我的屁股!它痛的不像是我的屁股了啊!”
回头一看,这些日子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厄洛斯这时候在床上扑腾的像砧板上的鱼。
凯恩又立马把头转回去,一口气不带喘的骂道:“我们仆吏宰只同意了你们对回归军雌进行治疗的提案,可没同意你们对这些回归还重新分配的军雌进行虫体实验的提案啊,你们倒好,这些天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我的战友打麻醉剂就算了,还给他上钉板,还偷偷背着我动他的屁股!你们该当何罪?”
面对如此指责,被直接攻击的院士并没有出声反驳,也没有理会凯恩的愤怒。
院士丢开手上打完了的针筒,赶忙朝病床上的厄洛斯扑过去,试图用自己消瘦的身子压制住这个疼得有些暴走的军雌,“不要翻身了!你的屁股会更疼的啊!”
而已经完成鲤鱼打挺的厄洛斯,早在他扑上来之前,就从躺在病床上变为趴在病床上了,他疼痛的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在没了体重压迫之后,血运速度恢复了正常,那些没有完全展现的反应,也恢复了正常。
扑上来的院士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厄洛斯的屁股和大腿上。
剧痛让厄洛斯彻底清醒过来,可他疼的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凯恩不耐烦的将没听他说话的院士给拎起,可下一秒,他便见着了只穿着裤衩子的厄洛斯,那只是微红的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飞速的红肿起来,皮肤菲薄到能看清下面突然聚集起的一层ye体。
被拎着白大褂领子的院士缩着脖子无奈道:“你战友是个会过敏的个体,这些日子给他屁股大腿上钉板也只是为了测测他有没有对其它东西过敏的……”
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变得如火烧火燎一般疼,厄洛斯猛吸了一大口气,又来个咸鱼翻身,试图像刚才那样把血运压住。
可这身子一翻,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上连成片的大水泡也破了。
rou和床单来了个无隔离接触,仿佛擦在磨砂纸上的感觉,疼得厄洛斯两眼一翻,又晕了。
再次清醒,厄洛斯是趴在病床上的。下半身不时传来一阵阵凉意,还有些头昏脑涨的雌虫侧身看了看被子下的身体,自己的屁股被绷带给缠了个死紧。
一两声不合时宜的低笑从一边传来,厄洛斯艰难的趴回去,头往另一边看,果然见着依旧一身黑、海带头的凯恩单手抵着下巴,憋笑憋得很幸苦。
“嘶……”已经习惯在对方面前社死的厄洛斯也没纠结自己的形象问题,而是有气无力的问凯恩:“凯恩,医生他们怎么说……”
“医生们说你不该过敏。”凯恩终于认真道:“你的基因没有异常,身上也只有体内脏器和部分体表会出现过敏症状,皇家医学院院士和皇家科学院院士就你过敏的东西们进行了讨论,得出来的结论是——你幼年期遭到了人类新发明的基因污染炸弹的袭击。”
厄洛斯的屁股蛋子抽痛了下,他呲牙咧嘴的倒吸了口气,忍不住说:“这不废话嘛,我哪次体检没写‘袭击后遗症’待查?皇家医学院的医生不看军雌档案的嘛。”
说完他另一边的屁股蛋子也抽了一下,凯恩也适时接道:“是的,但因为你的过敏有局限性,所以他们一开始还没往那上面想,他们以为你是个嵌合体。这会弄清楚了,再一分析,他们估摸着你这些年打仗啥伤都受过,唯独屁股保护得好。嗤——!”
最终凯恩还是没能憋住,笑出了声,厄洛斯正想翻个白眼提起对方经常屁股接弹的光辉过去,他所独属的病房门就被一个不锈钢小推车顶开了。
穿着白大褂的施托姆在两个成年虫子的注视中,毫无异样的掀开被子,对着厄洛斯的屁股一通Cao作给厄洛斯换好了药。
“好了,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压迫,不要沾水,再换两次药你就可以出院了。”
小雌虫语气冷漠的嘱咐道,见到坐着的凯恩时,施托姆一点情商也没有的直接骂道:“哼哼,打扰治疗进程的没脑子的医闹,当仆吏宰了不起啊!”
这骑脸的行为让凯恩忍不住又逗他道:“哦,知道我是仆吏宰你还这么冲,我觉得还是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