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的牙齿咬在他的伤口上,他生理性地皱了下眉,然而还是没有退。
她坐下来,看简一往手上戴他的水晶们。他又换了颜色,但右手还是戴着那串帝王砂,谢兰知道他其实并不偏爱这种浓烈的颜色。
简一说:“是不是松了?”他努力地去夹紧,想要给她带来快感。
她在心里暗暗祈求简一快点儿回来,不过过几天简一应该会回来的,简叔叔的生日要到了。
然而,她的心里涌起浓浓的不详。她已经快一年没见过简叔叔了。
“好!”男人的脸上露出笑意,他又掏出了他的皮夹,抽出两百块钱递给习敏,“要是他回来了,麻烦你让他给我打电话。他要是不愿意,你打给我也行。”
她的脸贴在简一脸上,呼出的气与他纠缠:“真的吗?”她问。
简一点点头。他的唇也是破的,艳艳的红着,然而他还是偏过头,把自己的唇贴在谢兰的嘴上。
简一“哼”了一声,被谢兰翻身压在床上吻了一通,吻着吻着,就往他的脖颈处流连了,他抱着谢兰,喘息阵阵。
男人以为她说的是简灵,立刻激动地往前走了一步,但马上克制地停下:“那,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王看山给他放了三天假,这三天他都跟谢兰在酒店里混。在混乱的记忆中,他好像一直都在被操,连吃饭都坐在谢兰身上吃的。
他的身上是各种青紫淤痕,大腿处是一个个烫疤。那会儿谢兰把他绑在床上,他的大腿被折叠成v状,朝她敞开自己的一切。
没有得到投喂的肉穴翕张了几下,欲求不满地想要挽留,但谢兰已经结束了。她把简一勉强洗干净,裹成一个茧抱回床上。
谢兰就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把饭送上来。
她站在原地,望了望简一的家门,又一次在心里祈祷,希望简一和简叔叔能快点回来。
谢兰掰开他的大腿,挺进他松弛的肉穴,感觉自己像是泡进一汪温热的泉水中,偶尔能感受到内壁松松的挤压。
谢兰说:“你太瘦了。”
习敏不好意思接,男人就硬塞进她手里。他又跟习敏强调了一遍:“请你一定要转告他,让他给我打电话,好吗?”
剧组管理比较严格,除了像ao易感期发情期以及陪大佬这种特殊情况,一般是不许请假的。
简一说:“你给我戴上的呢。”
叹了口气。她的心立刻提起来,生怕简一这金龟爹丧失信心就此跑了,连忙说:“我前一阵儿还看见他呢……”
简一在床上滚了一个来回,又把“茧”滚开了:“饿了。”他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说。
习敏点点头,男人又离开了。
谢兰抽着烟,把烟头摁灭在简一的大腿上。
说话间,饭送上来了。两个人吃饭是很少说话的,但今天吃着吃着简一说:“我想下周请个假,不知道王导会不会同意。”
他只能哭,哭着求她。她享受他依附自己的过程,好像没了她他就完全活不下去了一样。
“你吃完再走还是跟我一起吃?”简一问。
简一笑了:“是你的手掌太大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越是这样她越想把他玩坏。她想把他锁在床上,哪都去不了,每天只能光着身子等她的临幸。
“……我爸爸生日要
烟头烫进皮肤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好像是在烤肉。简一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然而嘴里绑着的口球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习敏绞尽脑汁编借口:“他没说去哪儿,但应该很快就回来。他一直都住在这儿呢,这么些年也没见他去别的地方。”
“吃完再走。”谢兰回。
“养养就好了。”谢兰说,她还是很给面子地在里面操了一会儿,抽出性器射在他身上。
简一说:“没关系。”他朝她安抚一笑:“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兰仍是闭着眼睛,但搭在他腰上的手改为掐,挺身把退出来的部分性器又顶了回去。
简一看了她半晌,凑过去,轻轻地吻在她的嘴角,又一点点往唇心靠近,伸出舌头舔了舔。
何况简一的请假理由只是想回家。
“怎么不换一个?”她抓着简一的右手放到膝上,手指勾着那串朱砂。
等情潮褪去,他才发现自己跟谢兰连在一块儿。谢兰还在睡,很少见的,她睡着的时候是很安静的,像一只入睡的小猫而非老虎,没什么攻击性。
他的背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重的地方已经泛紫,谢兰摸上去他就下意识地发抖。谢兰吻他的伤口,说:“下次不会了。”
是么?谢兰记不太清了。简一也没抽回手,任由她握着。他的骨架不大,上面覆着的皮肉也不厚,谢兰松松一握,食指跟拇指就能轻松碰上。
于是两人又在床上胡闹了一通,简一才被谢兰抱进浴室。
简一的发情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