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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女装和继子的小妈(附带滴蜡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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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到杨敛一直是他的心结,杨敛还敢在被肏得痴傻的时候说出这种话,他不由得犯了疑心病,一手抓住杨敛涨硬的阳物底端,不让他释放出来,腰上更加使力地向深处凿,几乎把杨敛顶到了床头:“你这淫妇,难不成见到一个和你男人长得像的,就要巴巴地送逼过去草不成?”

    “不是……呃啊啊……只有大夫……只有大夫才能肏妾……妾不喜欢那死鬼……早就只愿做大夫的牝狗了……阿雪……夫君……主人……”杨敛被肏得直翻白眼,什么话都往外说,腿软得勾不住江雪,还要努力扒着,只是没用好力,腿无力地往下滑,穴肉反倒又绞紧了些。

    江雪被绞得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出来,捏了捏杨敛的腰侧:“主人生气了,小牝狗是不是该罚?”

    杨敛若还剩一分理智,就能听出他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惜他的脑子已经被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江雪说话,闻言痴痴地点头:“该罚的,主人。”

    他刚说完,就觉得阳具顶端一阵灼痛,红色的烛泪不偏不倚地落在上面,直到积了厚厚的一层,完全堵住了他排精的通道。杨敛刚被肏进去的时候就想射了,先前是被江雪攥着,现在又被堵得死死的,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扯掉红蜡,好让自己不那么憋得难受。

    “不许碰。”

    杨玄骨子里的温顺让他立刻停下了手,转而抱着江雪哀哭讨饶:“主人……堵得好难受……让小狗射吧……”

    江雪故意道:“什么射,小牝狗不是要撒尿吗?”

    “不是……哈啊……小狗是想要射了……”

    “胡说,”江雪打了他腰侧一下,“小牝狗哪里会射精,明明只会尿出来。”

    “不是……”杨敛还在摇头,就算是被阿雪肏到管不住鸡巴胡乱喷尿,也有点太羞耻了。

    “真的不是要尿出来?”

    他反复强调着,杨敛本就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去相信耳畔的话,他今日本就没有小解过,小腹渐觉憋胀起来,江雪见他脸颊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去撕烛泪,反倒被杨敛慌乱地按下:“阿雪……我……我不要撕掉了……”

    “方才还要自己动手呢,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小牝狗想一直带着?要不要我去找根棍子把它堵住?”

    杨敛急得直哭:“不、不要……”

    “那就揭下来。”江雪手指轻轻一捏一拉,就将那层烛泪撕了下来丢到一旁,随后便握住杨敛的腰,丝毫不讲技巧地在敏感处捣了几十下后,杨敛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肩颈,喷出来一股混着白浊的水液,随后江雪也不再隐忍,抵在他最深处射了出来。

    “阿雪欺负我……”杨敛哭得哽咽,被继子玩到失禁这种事未免太过羞耻,他忍不住把责任全都推到江雪身上。

    江雪不置一词,也不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抱着他去了浴室。

    杨敛是个很遵循礼法的人,尽管他对江寒毫无感情,和继子滚到一张床上也不觉得歉疚,但还是乖乖地宅在家里守孝,轻易不出家门。

    江雪才不管死去的爹到底什么想法,正好是春天,找了机会就要拉着杨敛出去踏青,顺便让小妈履行承诺。

    上次床上小妈亲口答应过自己,要让他在马背上弄,虽然自己最后食言了,但是杨敛是君子,君子就得言出必行。

    江雪对杨敛兜售了一番自己的理论,果不其然,很快杨敛就败给了自己的道德感:“好嘛好嘛,那阿雪找个时间带我去。”

    杨敛的本意是想再拖一拖,可惜在这种事情上江雪一向很积极,新的一天,他还在抱着被子一角睡得昏昏沉沉,就被江雪从床上挖起来梳洗打扮然后塞到了马车里。

    “有这么着急吗,阿雪?”杨敛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真的很困,江雪前几天从外面淘来了几本孤本,这些日子他都在没日没夜地看书,连江雪过来都不想多理,昨夜他又是点灯到了半夜,直到撑不住了才睡着。

    江雪摸了摸鼻子,把小妈揽到自己怀里,让他靠得舒服些,知道是自己急色,有几分尴尬地抱怨道:“谁叫母亲睡得那么晚,送你的书还能跑了?”

    杨敛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我想看嘛……”

    “我又不是要拦着你,睡会儿吧。”江雪把人抱紧了点,努力压柔了声音哄他,又让人赶车再平稳些。

    杨敛扒着江雪,十分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江雪盯着他的睡颜呆了许久,最后摇摇头,无声地笑了笑。真笨,怎么随随便便就这么信任一个强迫过他的人。

    江雪偶尔也会想,如果他始终不肯转变,永远都像最开始那样冷漠地逼迫杨敛就范,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杨敛是个软弱的人,这句话江雪和江寒都说过。他的所有抵抗对于江家父子来说,都只像是娇气的小猫对着主人亮一下被剪秃的爪子。这样的人,最大的反抗也不过是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若是久了,说不准就像一朵花一样,花期过了生机耗尽,然后无声无息地枯萎死掉。

    没有人会去在意一朵漂亮的花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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