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把以前逗应星玩的那些手段拿出来、改一改,抖抖蒙灰了的记忆、小小的撩一撩……应该也不至于变成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吧?
景元选定的是一家酒楼。看着好像不太高级,装潢很普通,但占了很多层。他们乘坐自动升降梯来到五层,景元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个靠窗的包间,从落地窗往外看去,甚至能看到洞天边缘那一片模糊的云海。
刃倒没意见,随便搭了一件外套就去倒热水。把水杯递给景元之后,他去把围炉煮茶的炉子搬到床边,重新打开了能源阀。
轻甲白发的将军笑眯眯地回看他,扯着刃的手,目标明确地往一个方向走过去。
这简直有点像当年做云骑骁卫的景元了。
罗浮的将军用一如既往含笑的表情看他。景元一只手伸进刃的头发里,搂着刃有意眨了眨金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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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分散注意力,景元在心里漫无边际地想,之前短暂见过的几次面,他除了性情因魔阴身变得不稳定之外,性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对待工作认真负责。也许他的本性其实没什么变化。
后可以一起吃个饭,饭后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随便练练手、活动身体。晚上如果景元有兴致,就按他喜欢的方式做……轻松的、温存的那种。如果没兴致的话可以找一部合适的幻戏来看——话说最近有质量好的幻戏吗?太久不接触了完全没概念,这个时候临时抱佛脚是不是来不及……
“去给我弄点喝的嘛。”景元说。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意料之外的很娇,甜腻腻的语气让景元自己也惊了一下。
星核猎手顿了一下,抬眼去看景元的脸。
作为“景元”,他十分高兴;但作为“罗浮将军”,他开始思考:星核猎手想要通过他达到什么目的?我应该直接拒绝,还是要留下刃、利用他反过来探探“命运的奴隶”的底?
没两分钟,刃就觉得身边的人散去了。结束得比想象中早,刃下意识地抬眼看向景元。
身体和心灵都心满意足之后,景元躺在床上,轻轻踹了刃一脚。
好。这是又被安排了。
景元眨眨眼,轻轻笑了。
刃的衣食住行从来不用他自己操心,自魔阴以来个人的物欲降到了最低,算起来已经有几百年没自己付过账了,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价位是高是低。刃还没找到菜单,门口已经有服务生在敲门,送来了法的去扯景元的领子,景元也跟着伸手去拆刃的腰带。他们在不想分开的亲吻里去扒对方的衣服、并且毫不在意地将脱下来的布料、饰品、轻甲甩到一边。刃在亲吻中终于将手伸进景元的衣服里,时隔数百年再度触碰到恋人的肌肤,让刃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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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给了景元一个更深的、更亲昵的深吻。下身被这短暂的前戏唤醒、很轻易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找到了那个阔别已久的穴口,缓缓挺了进去。
有点痒。他盯着炉子,发着呆想。
景元的痛哼和愉快的呻吟都被刃的亲吻吞掉了。
刃是通缉犯。在仙舟的通缉令上、并且直至星核一事结束都没有撤下。这不仅是因为“刃”是公司的通缉犯、罗浮身为盟友要帮助公司进行追剿,更是因为“应星”在罗浮身犯不赦十恶,十王司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样的人要放在罗浮将军身边……
“景元”感到欣慰、感到快乐、感到期待,“罗浮将军”却开始思考要如何用这件事为罗浮争取最大的利益。他心里对这样的自己觉得有点想吐,脸上却能够露出一如既往的、分毫不动摇的温和笑意。
想要得到“罗浮将军景元”的善意、想要维持他的善意,对这个臭名昭着的组织来说是很难的。既然得到了,更不会轻易丢弃。
那笑容如艳阳高照大日凌空,让刃的心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
“还接着玩吗?”景元看起来有点震惊。刃重新回忆了一下景元一路上买东西时的表情,确定了之后回答他,“因为你确实是想玩吧。”
——事情的走向果然按照景元的预想进行了,刃却并不觉得不高兴。明明今天很多次他都莫名其妙的气得不行……
——因此,他们是真的、单纯的想要唤起一点刃的求生意志而已。
刃很习惯地把自己之前想的内容丢到一边,跟着景元七拐八拐地转到一处行人较少的街道。
但卡芙卡说服了他:既然艾利欧能够看到不同选择导向的结果,那么在“罗浮将军景元是个不好糊弄的聪明人”这个大前提下,星核猎手必然会选择对双方都最有利的选项。星核之乱期间,穷观阵证明了星核猎手的诚意,那么他们对罗浮的善意就成了一切行动的底色。
永不停息、永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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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其实挺失礼的,但景元最开始接到卡芙卡的联络时,第一反应还是“星核猎手有何目的”。
揉捏着雪白的皮肉,又埋下脸在锁骨上往下亲咬,一只手便顺着肌肉流畅的线条摸下去,摸到了水润润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