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叼着他的耳垂啃,贾发霎时间后腰发麻,塌了半边身子、窝在我
只能说是因祸得福。这伤位置刁钻,恰巧在关节处,阿爹到处寻的名医也摇摇头说定会留下病根。贾牙过意不去,天天凑到我榻前照顾我、陪我聊天。
“啊也,青头仔来的喔——”贾发笑弯了眼,安慰地拍拍我的背。
他在我耳边喘,我受不了,理智也蒸腾消散,只知道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凿。
但很快就乐不出来了。贾牙退场后我探头探脑,没寻见他身影,正烦躁着想提前离场,就看见远处有个看不出是什么的动物笨拙地挪近。我盯着看,一惊,这不是贾牙吗!披着兽皮,匍匐在地上。
,看上去是怕了,但还是努力放松、试图吃下更多。
这怎么是贾牙的错呢。我听说皇上把责任都推给贾牙,又命他住在我府内侧屋,好随叫随到。我一面在心里骂真是昏君,一面又感激这决策。很是矛盾。
奇怪,明明已经变成了“颜色略深的一块肉”,经他的触碰,伤口又重新绽放、蹦出看不见的血滴。锁了十五年的刺痛翻涌而来,由疤痕处向四周发散。我不言语,胯部打着圈儿、慢慢地磨着贾发的内壁。
我涨得难受,胡乱地吻着他的脸颊,手指揉搓阴蒂,帮他放松。屄里涌出热液,我得以缓缓破开紧张的软肉。处子穴碰上处子屌,两人都是又爽又痛。左磨右磨,好不容易插到底了,彼此都松了口气。
我抓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摸,问他是不是肏到子宫了。
那只箭直直地插在我的左肩,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痛,这让我不得不紧紧抓住贾牙的衣袍。他帽上垂下来的黄线一甩一甩,像逗猫棒于猫,黄线于我的吸引力也巨大。我抬手欲抓,被贾牙及时握住。我刚想叫贾牙不要担心,就看见草地上一点一点的血滴,头一歪就要晕过去。噢,我可能大概有点儿晕血,我想。
冰凉的水被一进一出的动作带入甬道,贾发敏感至极,一口咬上我肩头,嘴里嘟囔着“要到要到”。察觉到阴道有规律地收缩,我抱紧贾发,彻底放空大脑,顺从本能冲撞——几乎是等潮液喷上我的龟头,我就松了精关,攒了许久的精一股一股地射向最深处。
射完精后,我的脸颊发烫,晕乎乎地蹭着贾发。他好笑地抚摸我两颊,明明自己也刚刚高潮过,重重地吐气在我额角。
贾发低头吻上那块圆疤,我只觉得痒,又不只是皮肤上的痒,而是来自更深处。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说话了,喉咙滚动着想要发声,下身忍不住开始冲撞。贾发的屄很紧,我的阴茎钉在他体内,可以说是无缝契合。抽出来绝不算容易,吸盘一般的媚肉绞着我,让我留在他体内,再深些、再深些……
我十岁的时候才被允许和父亲一同入场。刻意逢迎皇上的田猎注定差点意思,王公贵族如此怕出风头,倒像是在哄巨婴。尴尬的是前两箭皇上都射空,顶着事不过三的压力,他脸色难免阴郁。我站在树荫下,无聊地扭着脚踝。再抬头时,只见皇上招呼贾牙,附在后者耳边私语。我远远看着贾牙的脸由红变白再变青,乐得不行。
话音刚落阴道就收缩绞紧,我险些泄了精,责怪似的顶了顶。贾发似乎的确长了子宫,至少宫颈口是在的。我戳刺了几下隐秘的入口,贾发疼得乱叫,于是我换了个方向专心顶弄宫颈四周。
箭离弓了,破风声清晰。我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因为我很确信那一刻我什么也没有想。等意识回归之际,我已经倒在贾牙身上了。
等贾牙出现在射箭范围之内,皇上满意地笑笑,举起弓就准备射击。我脸色发白,这么近中箭会死人的!我茫然地望望周围,起哄声、助威声一阵赛过一阵,贾牙怎么办,他会死吗?
的确是有后遗症,这些年我的左手使不上力,一提重物就坠得心窝子也疼。但是我不会同贾发说的,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他挡箭是我自己的选择,纵使我后来知道真相——皇上对自己的箭法心知肚明,预备胡乱发射,让贾牙配合着把事先准备好的箭头插在兽皮上——我也从不后悔。
我放慢速度,贾发攀着我的肩,企图平稳气息。待缓过劲来,他按了按我肩上的圆疤,问我还痛吗。
我抵着他的额头,说这都几年啦,多谢你挂住我。
“死”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足够飘渺。我只在父兄的解释中、话本中接触过这个字眼,但不知怎的我第一次觉得它离我是如此之近。
贾发的背滑溜溜,在水中我差点抱不住。莫非吃猪皮真的会变滑溜溜?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最后只是捻起贾发湿重的长发打着卷。
“嗯,嗯……好深……捅到里面去了啊啊啊……!”
“阿晚,阿晚……!”贾发无措地将我拢在怀里,不敢动我、怕加重伤势。
十字样的红疤,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人有了。贾发,或者叫贾牙,从前是侍卫首领,知道皇帝有一套御用的弓箭,箭头就呈十字样。但是,众所周知,皇帝本人不善武、且没机会自己动手击敌,于是这套弓箭只在田猎时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