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也是多少有点毛病,分明定下计划的是他,临到动手忽然不许我进去埋伏的也是他。不就是大肚胖子脱光与人性爱么,一刀下去就剩一大坨烂肉了,有什么打紧的?要说江湖阅历我比他强太多了,不过是于琴艺上算我半个师父,还真端起师父架子了。
乳白的精液落在他胸口小腹,他胳膊一软,往后仰倒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厉害。我为他一一擦去精液,全数抹在那玉势上。康宴别还在射精的余韵里没缓过神,我已经握着玉势的尾端,掰开他的腿,重又塞了进去。
摸索许久方摸到触感有异的部位,指尖才有触及,我便听见康宴别一声抑制不住的颤音,立时了悟,遂退出些许又猛然冲击。康宴别果然吃不住,哼叫一声,胳膊差点支不住身子。
“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我笑眯眯地加大了握着他的力度,他果然紧张地连后面都夹紧了。我又往里面挤了挤,他只好吸着气告饶:“我错了,你别……”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到底是怎么能想出在大半夜趁人家大行房事之时动手杀人的——不过这也不太重要,反正结果是我们功成身退,就是贺闲本人状况不太好。
“别……不要……等会儿!”他试图阻止我,但手上力气约近于无,我轻松地把他的双手按在他自己软下来的阴茎上,示意他自己撸硬。他不得章法地胡乱摸着,好容易才半硬,囊袋坠坠地被他一并潦草抚慰,脸上挂着因无法高潮而被操出来的泪。
这几年江湖历练,同在洞天福地岛初识时相比,康宴别身上多了几道横亘的伤,气质也比起那时成熟许多。然而此时他似乎久违地变成了那个康家的小少爷,双唇微张,身体下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晃,温柔地望着我。
好惨……更喜欢了。
变态如我当然只会更加放肆。玉势被我捅出了长剑的气势,于是每一下都伴随着激烈的铃声和康宴别压抑不住的叫声。我确实没留手,以至于康宴别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诸如“轻点”“要捅穿了”“救命”“不要”等只会让我听了施虐感爆棚的词句。最后我狠狠顶在那处,用顶端碾着打转,康宴别哭着告饶,双手在虚空抓握寻觅,用力抱住了我。
他仍然是那副委屈的表情,但诚实地点了头。
一想到他等下或许还会露出更加诱人的表情,我真是按捺不住。
“放轻松点。”我动了动指尖,清晰地听到他呼吸一滞,随即有些恼怒道:“你只是想玩我吧。”
手上滑腻的乳膏已经温热。我从盒子里捡起两枚银夹夹在乳粒上。康宴别咬了下嘴唇,并未出声。我拨了一下,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康宴别“呃”了一声,有点结巴道:“你、你要不还是……嘶!”
岂料算来算去还是出了意外。这位
望着他最好的朋友——或者说是情缘。
那里面温热柔软,润膏在摩擦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配着他抑制不住的低吟高喘和不曾停歇的铃声,奏着媚人的乐章。我左手握着他的阴茎随意套弄,他便浑身肌肉紧绷,连声音都发着抖,打着颤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里射了。
二指能丝滑并行时我便尝试着寻他的弱点——或许也不太需要,毕竟我在内里稍微一动他便会有很有趣的反应,时而浑身僵硬时而泄出喘息,更罔论胸前乳夹,稍微一动便有清脆铃声,更显诱惑,听得我多少也有了些感觉。
我奖励给他一个吻,落在唇角。他看着我,刚要说什么,我按着他,又握着玉势抽插起来。他显然得趣,但才射过的阴茎还在不应期,他难受得很,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光。
“你……呃啊!”我趁他说话,发狠一顶,他果然被打断了,委屈地看着我。
圈往外扩,用虎口夹着乳粒,大拇指时不时拨弄两下。
他没能说完,因为我左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右手则再次抵上后穴,借着润膏的力一下子滑进去半根中指。前后夹击的滋味想来并不好过,嘴唇都被他咬的泛了白。
“你……!轻点!……我……呃!”他勉力撑着自己,吐出的词不成句,语不成调。我盯着他无意识仰起来的脸,脖颈抻出漂亮的弧度,眼神慢慢失了焦,手下却愈发用力加速,每一下都捣在正确的位置上。
我松开手,抱住浑身是汗的,颤抖的他。
“舒服吗?”我问他。
我松了劲,温柔地抚慰他。康宴别一面深呼吸一面慢慢放松下来,我趁机将无名指也一并入了,慢慢地为他扩张。男子与女子不同,后面似乎并不能自行润滑,只能我一点一点来。其实很麻烦,但看康宴别这副表情,我又觉得很值。
他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双眼发直地看着床幔,直到我握着玉势又动了动,他才仿佛忽然反应过来,眼神慢慢地落到我身上。
但这话不能直接跟贺闲说,不然他又要一堆大道理念得我头疼。反正也没什么危险,我索性不再与他辩驳,老老实实地领了望风接应的任务。
贺闲,一个某种意义上来说格外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