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声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原本打在窗子上会击落一片水花,而现在一降落就顺着玻璃形成蜿蜒的水流。
好痛……耳朵痛,外侧耳洞痛,鼓膜嗡鸣震痛,头痛,由内而外的痛,心脏也跟着痛,跳动速度越来越快。
宋疏月吃痛出声,眼泪一瞬间涌出,顺着鬓边滑落,她仍用手背捂住眼睛,泪水润sh手背牙印和皮肤。
“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宋听玉轻笑着掐住她的腰轻松把她拖回来,“哭什么?”他看到她脸上未g的泪痕水迹,语气里并没有哄的意味。
宁可让她恨他,也要继续下去,宋疏月感受到了打在耳畔的sh冷吐息,耳朵有些难耐,心里也像被冰刺细密地扎着。
他的腕上戴着鲜红的朱砂手串,可她却能透过那层遮盖看到下面狰狞的疤痕。
宋听玉握住与他漂亮yan丽的面容尺寸不符的硕挺ji8,缓慢地用guit0u拨开泛红的y,顺着sh滑柔neng的x缝摩擦,顶弄充血的y蒂时会更用力。
宋疏月蹲下身捂住耳朵,手用力握紧笔身,想把它关掉,可她这时才发现,手里的根本不是什么录音笔。
下一刻,ji8直接挺到最深处,ga0cha0过又被他摩擦抵蹭的x拥有足够的sh润度,进去的并不艰难。
“再敢跑,就把你绑起来c。”
耳垂被宋听玉轻轻含咬住,他轻声,“在害怕吗?”
这支笔,异常熟悉,像是在谁的手中把玩转动过,那是一双苍白又漂亮的手,玉雕般jg致。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几年前的生长痛,骨骼之间埋下的种子ch0u枝散叶拉伸着四肢,青春期的酸涩带着缺钙的痛楚,身tb意识先苏醒。
她发散着思维,跟鬼za,跟变成鬼的亲哥哥za,不管是哪个称谓,都很难让人接受。
他会因为q1ngyu变得有温度吗?还是会把她一起拖入冰冷漩涡?
紧接着,笔里又传来声音,只是这次不再是人声。
“sisisisisi会si…去si!sisi——”
随着这凄然的叫喊和滋滋不断的电流声,深入骨髓的刺痛从大脑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破土而出,是骨刺亦或者利刃。
一双带着寒意和水汽的手掌毫无征兆地覆在她捂住耳朵的手上,像洞窟中万年不化的寒冰,y冷无情,泛着的水汽又像是从雨幕中款款而至的水雾。
是利器袭击的声音、人t倒地的声音、刀具切割的声音、铲子挖开泥土的声音。
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像是带着极大的怨恨,凄厉着一遍遍重复着si,去si。
宋疏月思考着用戒指划伤他然后跑路的可能x有多大,不自觉就往旁边轻微移动了两下,幅度并不大。
又短暂想起一些画面,大脑如故障般删除的片段像是被按了一键恢复。
“省点水吧,宝宝。”他喟叹一声,这才带着怜惜口吻说着,手上的朱砂串又跟以前一样,像拥有了生命力的小蛇,径直缠绕上她的腕子,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外形如yan鬼,内里是吃人血r0u的恶鬼问她是不是在害怕,这简直就是废话和挑衅。
宋听玉没什么反应,用通知的语气淡声回答:“疯子现在要g你了。”
这细微的抗拒并没有逃过宋听玉的眼睛,他寒凉的唇瓣下移至她的颈侧,狠咬了一口,然后探出舌尖轻t1an,埋首在她颈窝,声音仍是轻缓的,但威慑力十足。
“嗯…别…”似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在他沉着腰想往更里处试探的时候,宋疏月的身t往后缩去。
宋疏月再也忍受不了这份捂住耳朵也清晰钻进来的声音,不管是雨水击打玻璃,还是这些诡异至极的响动。
“疯子。”她说。
黑与白、红与白,红与白,黑与白……
那些扎根脑海的、想不清道不明的、势如破竹要冲出来的,却被最后一层本能拦截住的,究竟是什么?
说罢他不再去等宋疏月的反应,早就起反应的x器显露,虎口卡住j身,掐住她的腿根就往自己的方向拉,ga0cha0不久还sh软着的x直直贴了上来。
尽管现在身t并没有多少疼痛,没有生长期的膝盖痛、腰痛、关节
宋疏月捂紧耳朵,指甲狠狠抠住耳后,掐到泛红还在用力,可那点疼对b此刻的感受只能称得上微不足道。
那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黑se钢笔。
“唔…”与手指和唇舌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发出声音,他周身的温度仍是冰凉的,但却让她浑身升腾起一gu热燥。
望去的还是没有正r0u,不是故意卡r0utt,因为想磨细腻一点,多表达哥妹之间的氛围,不想直白地为了r0u而写下章一定开do!
宋疏月再也抑制不住sheny1n,以前只被他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这样猛然被他的x器贯穿,实在太过激烈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