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剑仙屏住呼吸,拒绝配合。
剑仙默不作声。
剑仙后脑被自个儿的足背顶得死死,他无法转头,只能眼睁睁,看那淫修往自己后穴里灌酒。
“你们正道宗门出产的好酒,不乏烈性之选!为何最出名的,是这淡得只剩甜味的清酒?”
:“待我脱身,第一个便杀你!”
再次苏醒之时,剑仙头痛难忍,未睁眼便轻呼出声。
他说着,从剑仙腹侧摸过去,摁摁那结实的腹肌,果然听见剑仙体内发出水响。
那魔修还抱怨哩。
“那是何物?”他叱问。
他抱着剑仙大腿,凑上前,津津有味舔起花穴来。
“整日杀来杀去有何乐趣?”隔着肠壁,淫修双指夹住剑仙子宫,果不其然,那倔强的人猛然抽气,没了声响,“魔尊马上要肏你,你有的是功夫好好想想,跟了谁才能快活!”
他被这样盘起来,斜靠在案边。
再淡也是酒,倒灌进菊穴,烧得穴口通红,进了肠道更隐隐作痛。
他指头伸进花穴里挠动,花穴紧紧吸着他不放,汩汩吐出蜜汁,剑仙脸上毫无羞恼之色,眼波流转间倒像是情意绵绵。
一巴掌下去,淫水乱溅,看得魔修口干舌燥。
虽然灵剑尚未寻获,但剑仙再也受不住这淫辱,他哀叫一声,猛然以头撞地,决意自尽!
他缓缓睁眼,看见的是铺在地上的织毯,自己竟又被倒置起来了。
魔修用力揉搓剑仙小腹,通导肠道,听见菊穴口发出汩汩声响,水线下降,才能吞进更多酒液:“辟谷之人就是不同,肠口一节节闭合,酒水灌得如此艰难!”
那剑仙竟然没有破口大骂,反而发出细如蚊蚋的轻哼声。
淫修当然有办法,他摸出几瓶药,拧开其中一瓶的塞子,往剑仙鼻下晃了晃。
“啊啊”
“剑仙大人,您现在是没有魂魄的肉囊儿,可别醉昏头,爽到浪叫,把小爷给卖了!剑仙大人?”
剑仙只觉刺鼻异味冲脑,眼神立时清澈起来。
这菱形两个尖头,一边是剑仙的头,一边是他大张着的私处与菊穴。
一个时辰应当已经到了,掌门师兄得知消息,怕不要被吓坏。回去以后要好生谢罪
果然那大剑仙的脑子已经醉迷糊了。
剑仙放任自己胡思乱想,麻痹感官,又忍过两坛酒。
“三坛啦,看您肚子都有些鼓了!”
魔修一惊,倒拎起剑仙,把他平放在盛烤猪烤羊的大盘子里。看剑仙那醉得人事不知的模样,他好笑又好气。
“好个骚屄!”小淫贼赞叹,抽出手,猛扇剑仙臀瓣,“剑仙大人,小的伺候得你爽不爽?”
看那花穴给酒意醉得娇艳,蜜露一滴滴往外冒,魔修忍不住躬身,摁住剑仙腿根亲吻一番,舔得啧啧做响。
魔修也不恼,直接把药液往剑仙嘴里灌,摁压几处经脉,迫使剑仙喝下去。
头顶、足尖触地,屁股朝上,双膝不由自主地左右大分开于身体两侧,两条大长腿形成菱形,把被五花大绑的身体框在菱形中间。
入口之物倒是没有异味,但刚一下肚,剑仙就觉得身子发沉,一阵阵地冷。
小淫贼给他揉了半晌肚子,见真的再也灌不进去了,便把那漏斗拔出,塞了几个劲道耐嚼的软糕到剑仙菊穴里,把酒液堵在他肠内。
现在,他腹部隆起,如同怀胎数月。
剑仙闭上眼。
“醒了?”还是那淫修的声音。
合欢邪功揉搓宫室,气劲点通卵道,不等剑仙意识到发生何事,他宫中猛然痉挛,淫水喷薄而出,竟把花茎挤出个小头,卡在宫口。
肠道内全是酒,沉沉挤压胸腔空间,挤得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但肠道吸收了酒意,又醉得他脸庞桃红,双眼迷蒙,小嘴张合如同羞涩欲语一般,格外诱人。
剑仙想转头,却觉动弹不得。
腿根外扩,阴户张开到极限,充血鲜红的肉瓣上还沾着蜜露。菊穴里面则插了一个银白漏斗,小淫贼正往漏斗中倒酒,仙道界名酿“仙风露”的酒香,四下满溢。
即便常年习武身体柔韧,这姿势仍使他艰于呼吸,腿根处骨头痛得似要被拗脱。
“小爷自制妙药!对付清修之人格外有效
大量淫水淋漓而下,女穴不由自主张到最大。魔修也趁势略退,将龟头挤入淫口,抵住那层肉膜,对着狂涌的阴水,喷出浓浓阳精!
他指上绵力注入,使出掂花之功,揉得剑仙子宫扭曲至极限,隔两层肉壁,都能摸出花茎的形状。
“这是奸到昏厥时用的好玩意儿,嗅上一嗅,包醒!肏得嗷嗷叫!”魔修得意洋洋,又拿另一瓶到剑仙鼻间。
剑仙双手还紧紧绑在身后,使得胸背前挺。但他的腿又被朝头的方向拉高,一对不着鞋袜的玉足,足心相抵,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扣于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