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接过饮下,毫不生疑。
师兄见他经过方才一回,不但没有对自己生出罅隙,反倒越发信赖服从,心中也是宽慰。宠爱师弟这许多年,毕竟没有白费,眼看熟成收获之时已至,应是花月两圆,舒心快活。
却见那剑仙,饮下符水之后,神色越发恍惚,有些站立不稳。
掌门师兄牵他到床边,让他跪在榻前,他竟无异议,安静照办。掌门对他的“管教”这才要开始。
点了柱香,夹于两指之间,师兄用香雾萦绕剑仙脸庞,开口问:“云越,你眼下何事萦心?”
剑仙双眼无神,老实回答:“师兄竟早知我阴阳同体,那他往日,如何看我?”
师兄笑说:“师兄视你为道侣,如何?”
“不如何。”
倒也不恼,师兄将香绕于他鼻前:“云越,你自小思慕师兄,春情荡漾。今天前来,是为数日分别不堪忍受,在席间一见师兄,听他言语,身下女户隐隐作痒,情难自禁当众自渎,泄得你师兄满身湿透”
剑仙微微皱眉,困扰地回忆片刻,回答:“此言非真。”
“真相如何?”
“我来是为魔道界之事,至于席间异状缘由,尚不明了。”
师兄一击未得手,换个方向:“自剑阵殉身,你魂魄无路可出,师兄救得你平安,不求回报。你满腔感激,心中早有腹案,只愿以身相报。不知师兄心意如何,你迟迟不敢开口,今日正是情之所至,难以自制。”
“此言非真。”这回立刻被否定了。
“真相如何?”
“同门情谊,肝胆相照!”铿锵有力。
师兄悻悻然一笑,再度造谣:“你口口声声要寻那灵剑,不过是为博师兄注目。想那一魂二魄脱体时,两魂五魄尚存,虽智识不在,却有幸服侍师兄,吞得满口阳元。魂魄归来心领神会,你便缠了师兄,说要再去魔道界,实则只为再吞师兄胯下之物罢了。”
“此言非真!”剑仙反应格外激动。
“真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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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说:“我入那魔道界,便受魔修”他张口,竟说不出话来。
师兄一见,心中暗喜:找到了!
原来,他说这许多胡话,并不为让剑仙听信于他,只图寻找剑仙意志不坚、刻意回避之处!此薄弱处,正是掠魂术专攻之要害,一旦击中,便能将受术者心智操控于掌中。
掌门师兄说:“你入那魔道界,便附身灵剑之上,落入魔修之手。昔日战友受魔修俘获,奋力逃脱,竟命丧你手。”
“不是!我”剑仙额头冒出大滴冷汗,却仍艰难开口,“我受魔修所辱”
师兄并不知他还有个肉身在魔道界,以为他所说“受辱”,不过以灵剑之身,做了有辱正道名门身份之事。他怎能猜到,剑仙眼前的,是如何可怕的地狱景象!
他便顺着说:“你做下此等丑陋之事,有何颜面回仙道界?”
“我无颜见人,应自绝于世,以示道心清白。”
剑仙轻声应着,一行泪从眼中滑落。
师兄见状,将他抱入怀中,安抚说:“好了好了,师兄知晓。小云越做那些事,并非本意,师兄与掌门说些好话,不让掌门责罚云越。”]
那口气,如同哄小孩一般,瞬间将剑仙的意识拉回幼年场景。
剑仙此时心智正脆弱,闻言立刻泪如泉涌!
他抱住师兄,哭得伤心欲绝:“别告诉掌门不能让掌门知道,他会赶我走的。师兄,我不想离开灵修派,我没有别的地方去”
“好好,师兄帮云越瞒着。”师兄拍拍剑仙的背,笑眯眯地哄,“师兄最疼云越了。”
说着,便抬起剑仙的脸,轻柔亲吻他的嘴唇。
“师兄?”
“云越要听话,师兄才会疼你。”
又是一吻。
剑仙眼中茫然,喃喃答到:“云越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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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张开。”
剑仙闻言,将两片唇分开来,任师兄采撷。
那舌头并不懂得勾迎,只被动与师兄唇舌相缠,乖顺无比。师兄将他舌尖逗引出来,双唇拢住吮吸不已,他也只发出吃痛的轻哼声,仍把舌头伸着,供师兄享用。
一吻终了,剑仙轻喘,小舌还停在水泽红润的唇间,似是等待男人再度光临。
师兄坐回床沿,说:“过来些。”
剑仙依言,膝行上前,将头首靠在师兄腿间。
师兄教他:“你想解开师兄裤带,舔师兄胯下的大东西。”
剑仙便手口并用,将师兄胯下长物释放出来,张口吐舌,从龟头处开始,细细舔舐起来。
轻叹一声,师兄这下可爽快,挺胯享受师弟服侍。
“含一含,深些,对。再深些,用喉咙,收紧喉口。”师兄一步步指点着。
剑仙是个极好的学生,每句照办,专心投入地吞吃师兄阳具,如同品尝绝世甜品,把那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