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柳风候先生,见到你很开心。”
底下有宾客鼓掌,台上只有她一人没有伴奏,良言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她浅唱,那夜无风唯有月色皎洁,她站在那里是当之无愧的女神。是电视剧的主题曲,她把哀怨的古风唱成了欢快的民谣。
良言心中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有些被驯养的金丝雀,其实并不需要海阔天空,她需要的是另一个牢笼。
当她唱到“万里苍穹,荣辱与共”的时候,良言的心剧烈跳动了几下,是她,这辈子就是她了,绝不放手。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何若欢快地跑了下来坐在良言身旁,柳风候望向她,目光惊艳,“何若,明天跟我去南渠吧,我的工作室刚好出新书。”
何若笑着摇了摇头,“不去了,今天能见到你就很开心,不去打扰你了。”
柳风候看了下良言,继续问她,“不想见将白吗,我带你去见将白。”
何若抬头看天上的圆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他不愿被打扰我尊重他,有机会相见就见,见不到也不会觉得有遗憾,这样就很好。”
柳风候感叹了句,“偶遇是缘,刻意的相遇是劫难。”
何若拍手,“对,就是这种感觉。”
柳风候忽然来了句,“何若,谈过恋爱吗?”
何若笑着将头转向一旁,“卢一说游戏不好玩不好看吗,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谈恋爱。”
卢一吓的差点跳起来,赶紧摆手道:“我没说过,我绝对没说过。”
柳风候笑着摇了摇头,“文字再浓烈也不如挚爱的人久别重逢,故事再悲伤也不如人心空空洞洞,有些事不经历你就只知其意,不知其境,青春正当时,还是找个有情人谈谈恋爱最好。”
卢一啪啪鼓掌,“猴哥说得好猴哥说的秒,师哥说的呱呱叫。”
柳风候一指卢一,“你别看卢一玩游戏厉害,我敢说以后他要有女朋友打电话找他,准秒怂,就是没人要。”
卢一斜眼瞅他,“猴哥,你伤了我的自尊,我要跳海。”
文松挥手,“去吧,别忘了带救生圈。”
仿佛是为了印证柳风候的话,没过几秒就有个穿着红色球衣带着亮闪闪耳钉的大男孩奔了过来,他走到何若旁边,略带羞涩地问了句:“美女,我可以加你个微信吗?”
何若仰头看他,“啊,你叫我美女,你知道我多大吗?”
英俊的大男孩愣了下,赶紧调皮地笑了,“那小姐姐你能加我个微信吗,咱俩聊聊天。”
何若以手扶额,“我都47了,你应该叫阿姨,真没礼貌。”
不远处有一群人起哄,大声吼了个,“何若。”
大男孩恍然大悟,“哦,你就是校花排行榜上的何若,哇塞你比照片漂亮多了,我好喜欢你的笑。”
何若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她,突然有人勾着她的脖子用力吻了过来,何若猝不及防倒在良言怀中,今夜的月光真亮。
良言扶起何若拉着她离开餐桌,“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大男孩还想说什么,良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滚。”
良言拉着何若快步走向停车场,他把她按在车门上,复又低头吻她,他的吻炙热而又霸道,疯狂地辗转吮吸,何若感觉自己好像登上了高山之巅,身体缺氧脑海一片空白。
许久,良言才松开她,双手用力地禁锢着她的腰身,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何若,你是想气死我吗?”
何若感觉半边身子都有些发软,无力地爬在他怀里,张了张口只喊出了他的名字,“良言。”
良言一手护着她的头,把她用力搂向自己怀中,“何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真是嫉妒的发狂,你不能这样。”
心中有一小粒种子悄悄发了芽,轻轻的,特别温柔,何若伸手抓住他的衬衫,又唤了声:“良言。”
良言在她额上落下郑重一吻,“走,我们回家。”
一路回到观澜,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下了车以后良言过来极其自然地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他轻轻摩挲过她的手腕,问她:“疼的厉害吗,我带你去医院吧。”
何若摇摇头,“还好,不是特别严重,我不想去医院。”
“我那里有专治腱鞘炎的消炎药和止疼药,我给你拿点。”到了二十一楼良言牵着她走出电梯,何若略有些抗拒,这种未知的感情让她有些害怕。
良言不容她拒绝,牵着她大步走了进去,屋子里没开灯门厅很亮,月光洒了进来,良言能清楚看到她长长睫毛下的暗影。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叩开她的牙关,像一条游走在荒漠的鱼儿,迫切地想要找到蜜源。
海藻般的长发拂过他的脸颊,她身上的每一缕香味都让他沉醉不已,良言情难自禁真想一口吞了她,吻了很久才放开她,何若目光迷离,美的像一朵妖艳的山茶。
良言拉着何若的手放在胸口处,“何若,我心口疼。”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