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傅叔和开始指挥他,“张嘴把龟头含到嘴里,好好舔,像喝奶茶那样仔细吸,用你的小舌头抵在马眼那里往里戳着吸,要能嘬出汁儿来喝下去,绕着龟头打圈儿。”
“唔唔!”
“手放着干嘛,握着撸。我不信你从来没玩过自己那根小鸡巴自慰,今天撸不好,以后每天跪我跟前带着贞操环自慰练手艺。”
绮容被迫着服从他的命令,张大嘴努力把龟头吃进去,流着眼泪使劲吸着男人的肉棒,小手紧紧握着肉棒揉弄。
傅叔和被舔的爽到不行,抓着绮容的短发发出舒爽的喘息声:“容容嘬鸡巴嘬的真认真,鸡巴汁好喝吗?喜欢喝就全含进去,用你的喉咙口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主人刚刚肏了两下,你的喉眼儿和小逼一样又嫩又紧,也一样骚,被捅了立马爽得夹紧了,赶快让主人接着肏给你治治骚病。”
“呜……”绮容悲泣一声,痛苦地闭上眼,抬高头把肉棒剩下部分纳进嘴里。男人恶意地把喉口被侵犯的生理反应说成他淫荡来羞辱他的事实让他痛苦不堪。可是纵使是这样屈辱他也不得不照着傅叔和的命令做,生怕傅叔和真的用什么残忍的法子折磨他。
绮容吞的很艰难,那玩意涨的实在太大了,光吞进去就费力的要命,更别提粗硬乌黑的阴毛还毫不客气地扎着他柔嫩的口唇,更加大了工作难度。绮容嘴早就抿不上了,口水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男人变本加厉叱骂他。
“看把骚容容馋的,口水都要流成河了,主人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容容怎么随便哪张嘴都这么淫荡,这么喜欢被男人的肉棒捅啊?容容的每张小嘴都又热又紧,还真是天生就适合伺候男人的淫荡身子。骚容容快点吞,别含着舍不得吃了,主人今天要好好治治容容的骚病,把骚容容的骚喉咙使劲肏坏,看骚容容以后还敢不敢流着骚水想主人的鸡巴。”
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吃其他男人的鸡巴。
绮容哭都要哭不出来了,喉咙被肏弄带来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让他只能费力呼吸,男人越发过分的辱骂让他羞耻的浑身颤抖,然而这种抖动隐藏在男人大力抽送带来的冲击中可以忽略不计。
傅叔和用力肏干着绮容喉咙,绮容那张美丽的脸上出现的痛苦神情只能让他更兴奋,他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某个顶峰,捏着绮容下颌把水淋淋的肉棒掏了出来对准他的脸,随手搓了几下便把一泡浓精尽数射到绮容满是泪水涎水的脸上。
“啊!”绮容毫无防备,被喷了一脸,男人的精水又多又浓,黏答答粘在他头发睫毛毛茸茸的耳朵上,挂在脸颊鼻子嘴唇上,朝脖颈胸膛上流淌,那腥臭的味道熏得他直犯恶心,满脸精液的模样淫乱的不可思议。
“骚容容别回味了,喜欢下次让你喝个饱。”男人踹了跪坐在地的绮容两脚,“跪直了,把自己的鸡巴嫩逼嫩屁眼都牢牢夹在腿缝屁股里不准漏出来,鸡巴牢牢贴住腿根,不能晃,夹紧了跪下去,坐在自己脚跟上,这是最后一个跪法。”
这种姿势对双穴都夹着粗大按摩棒的绮容无疑是受罪,他坐下去一瞬就难过的支起身子:“容容坐不下去,主人……”
然而刚在他身上发泄完一轮的傅叔和冷酷无情。
“坐下,夹不紧把你马眼也捅开也就夹得紧了。”
傅叔和等他忍着胀痛跪好,这才接着开口:“教你第六个,怎么趴,跟跪姿是连着的,背着的手拿出来撑住地,屁股撅高,腰塌下去,腿不准动继续夹紧,大腿根要是紧绷着的。”
绮容快要崩溃了,哭着摇头:“主人,啊……容容实在受不了了,夹不住了好疼,放过容容吧……”
男人露出诡异的笑容。
“知道你受不了了,这就教你第七个规矩。容容,受不了就开始爬,就按照趴这个姿势爬。记住了,两条腿要并拢爬,你那根小鸡巴每爬一步都必须擦过大腿根,所以爬的时候骚容容的鸡巴肯定是硬的。如果主人检查的时候没硬,就说明容容偷懒了爬的不标准,得重新用标准的爬法绕着墙根爬三圈。”
“唔啊……”绮容瞪大了眼睛,声音带着哭腔,“不要,容容不要爬……求求您取出来吧。”
男人啪一巴掌扇到了他绷紧的臀瓣上,扇的两片肉乱晃一气,绮容痛呼出声:“别装了,骚容容饥渴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喜欢吃假鸡巴?爬两步就要爽到喷水了,赶紧爬。”
说着,他又是对称的一巴掌打上去,绮容哭叫:“别打了,啊!容容爬,这就爬!”
他按照男人的吩咐艰难地往前爬着,每爬一步体内的两根按摩棒就重重击在内壁敏感点上,让他前进的无比艰难。傅叔和看着他往前爬,稍慢一点或者没夹住玉茎就是一巴掌下去打得他臀波乱颤抽搐着夹紧身体赶快爬,不一会儿白嫩的臀瓣就布满红红的指痕。
前几步绮容痛苦地几乎快要昏过去,然而渐渐对痛苦麻木后,异样的快感竟然渐渐浮出水面,绮容惊恐地发现按摩棒在体内活动变得顺滑了起来,夹紧腿爬动的时候下身会发出滋滋的水声,身体泛起极度空虚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