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容受不住叫出了声,才叫出半声想起男人说的不许喊疼,只得生生扭转吐出一句宛转的呻吟。
傅叔和当然看出来了,不禁失笑,拿鞭子拍了拍他的侧脸:“你倒是反应快。”
傅叔和注意到他的玉茎大概是过了不应期,又悄悄立起来了。
“果然不记得了啊,”傅叔和嘴上叹气,眸子里却全是笑意,兴致勃勃道,“那主人帮你复习一下,自己抱着腿打开,不准合,不准躲。”
他踹了跪在绮容腿间的少年一脚:“给他舔舔。”
绮容的呻吟一瞬间停滞,爽得半晌才在少年的律动中渐渐回神,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白,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抓住少年的头发,舍不得让他离开。
“打完了主人就帮你止止痒,”傅叔和说,“重新把腿打开吧,就剩两下了,一次性挨完。”
毕竟这只小猫生性淫荡,一个个穴眼儿虽然还是粉嘟嘟的,却已经被轻易玩弄熟透,适应了未来将要被一直肏弄的生活了。
傅叔和领着少年爬到铁架床前,绮容分开的双腿恰巧悬在少年身前,少年跪在他腿间,一抬头就能够到他。绮容这才迟钝的觉出了什么不对,羞耻地试图并拢双腿,被傅叔和制止了。
柔软的唇瓣含住可爱的肉棒,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小腹上,刺激得绮容一个激灵,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带着哭腔的喘息鼻音。
少年立刻温顺地凑上唇瓣,绮容先慌了:“主人!”
“口交舒服吗,容容?”他含笑开口问。
傅叔和欣赏着他挣扎纠结的样子,手伸进内裤,对着他情潮晕红的脸慢慢撸动着。
绮容平静了呼吸,歪着头好奇地打量傅叔和和他脚边的少年。
少年带着他一下一下肏着自己的喉咙,娇嫩的顶端被舌头细致地剥脱出来,插进咽喉紧窒的肌肉环里激烈吸吮,极致的快感逼得绮容仰着头发出承受不住的哭泣般的呻吟,垂在外头和柔软的唇瓣摩擦的小球都恨不得挤进湿软的口腔里也享受这样让人欲仙欲死的侍奉。
绮容的脸刷一下红了,先是想起了昨天淫乱的一幕,又白了白,昨天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和玩弄他耳朵的男人的搏斗中了,哪记得傅叔和说了什么,只好绞尽脑汁地回忆。
“不要……别吞了!啊……哈……唔嗯……不、嗯……别戳那里!不要吸了受不了了……嗯……嗯……”
他这副模样惹人怜爱得紧,傅叔和有点绷不住,轻轻两鞭打在他的玉茎花穴上。
他结结巴巴,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几个字,还因为回忆自己被亵玩的全过程小脸通红,只好拿水润润的眸子看向傅叔和。
绮容轻轻摇了摇头,一开始那一瞬间的疼痛消失后,留存的只有让人有点难以忍受的麻痒。
“啊——嗯啊……”
“是。”绮容低声应了,重新跪好,送上了自己下身。
绮容迟疑地否认,双腿无意识的绞紧,小小声说:“好痒……难受。”
“不,别这样……”他抱着腿下意识想要合拢不让跪在腿间的少年继续侵犯,可是下体被滑腻湿热的肉腔紧紧包裹着不住滑动,从未体验过的炸裂快感让他忍不住又挺了挺腰把玉茎送的更深。
这是要做什么?
傅叔和的角度看不到绮容下身的具体情况,但不妨碍他想像到那几只穴眼儿因为快感饥渴地不住张合滴水的景象。
他大概是注意到傅叔和在看,咬着红润的唇瓣压抑着呻吟,但没有多长时间就彻底崩溃了,哽咽着抬手遮住眼,混乱的摇头,两条腿大大的张开把下身直往少年嘴里送,断断续续的淫叫。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容容,昨天我抱着你教了怎么口交,你还记得吗?”
两鞭的刺激比单独一鞭子要剧烈的多,何况这两处也远比之前娇弱敏感,两处从白皙粉嫩被打成深粉,因为肌肤太柔嫩鞭痕所过洇出了一点血色,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
好爽……他喘息着,脑子里恍惚地转着念头,口交原来这么舒服,怪不得傅叔和昨天兴奋成那样。
绮容没撑住,跌坐在地,呜咽地喘息了会儿,抬起乌黑湿润的眼睛看他。
少年顿了顿,用力往前一撞,直接将绮容整个吞进去,给他来了个深喉。
穴都紧张的不住张合拿不准是该打开还是紧紧闭拢。
见绮容稍微放松了一点,傅叔和反手从下往上抽,鲜红的鞭痕印在粉嫩的菊穴上。
绮容喘息着,大脑几乎停止运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问他话,呻吟着回答。
他抱起绮容放到一旁的铁架床上,让他跨坐着,去门外叫仆人们领来了一个漂亮的少年,牵着绳子领进了屋。
男人轻轻笑了声:“容容,别这么紧张,绷这么紧你会很难过的。刚刚不是已经挨了两下吗?疼吗?”
傅叔和被他看得险些把持不住,稳了稳气息含笑问他:“很疼?”
“嗯……先舔……然后吸……嗯,然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