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此刻的皇甫訾──目无尊长。
“皇兄….”惊愕於皇甫翰那张失了血色的脸,惨白惨白的,满头冷
汗。
急急地走上前想要探个究竟。
“别…别过来。”这样的声音显得气虚游离而没有威慑,往日什麽狗
屁帝王风采,此刻的他虚弱仿佛一掌便可拍死。
“皇…兄…”看著这样的皇甫翰皇甫訾有些害怕了,“你没事吧…”
皇甫翰勉强地笑著,“没什麽大碍,昨天月玩得过火了。”像是咬紧
牙关说出的。
“皇兄。”皇甫訾单膝跪下,皇甫翰被吓了一大跳。
“訾儿,你这是干什麽?你与我之间还需要这样的礼节?”虚弱的感
觉仍未褪去。英俊的脸上带著疼痛到极点而出现的龇牙咧嘴的表情。
“訾有一事相求,皇兄若不答应,长跪不起。”知道皇甫翰最见不得
自己这样所以故意用这一招。
“訾儿…你说吧。”从小最疼爱的弟弟这样任性,皇甫翰感到本来就
晕晕乎乎的脑袋已更加的涨痛。
“訾求皇兄放弃公输月。”他已经不忍再看自己的长兄这样被虐待
了,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却甘愿居於人下,这对男人来说已经是巨
大的羞辱了,那个可恶的公输月却还仗著皇兄对他的爱而胡作非为。
“訾儿!”皇甫翰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弟弟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皇兄!你到底还在执著些什麽?他不爱你,他只是玩你罢了,你如
此聪明怎麽就看不出来呢?”皇甫訾句句在理,皇甫翰被说得脸色更
为苍白。
他没有看出来?怎麽可能,只是他不愿承认而已…他执拗地相信那个
人是爱他的,一直如此。
“訾儿,够了!”已经无力再听下去,“朕什麽都可以答应,只有这
一点。”不要再说了…
“皇兄!”觉得那个‘朕’字格外刺耳,“傻子,你真是傻子!”皇
甫訾也急了,在这样下去,他的皇兄绝对会给那个没良心的负心汉、
薄情郎玩死的。
“可以!可以啊。”见自己的弟弟还是这样坚持,那他皇甫翰能够稳
坐龙椅也不是吃素的,“要我放弃月,那麽你…”直直地看著皇甫訾
的眸子。“你也要放弃你的洛壮!”几乎已经用吼的了,“怎样你答
应麽?”困难却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
“皇兄!”要他放弃洛壮,做梦,怎麽可能?
“明白了吧,訾儿…”一手撑著书桌,一防止狼狈地倒下,“这就叫
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皇兄你太傻了。”已经不顾礼节,拂袖而去。
皇甫翰已再也无力支撑,跌坐下去,却拉扯了昨夜的伤口,额头上有
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皇兄你太傻了。”已经不顾礼节,拂袖而去。
皇甫翰已再也无力支撑,跌坐下去,却拉扯了昨夜的伤口,额头上有
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该死,该死。”皇甫訾的脚步越迈越大,心里窝著火。脸色不觉寒
了三分,一路上的宫女太监都不敢得罪,行了礼後便识相地乖乖离
开,皇兄压根就是疯了,不听劝阻,自讨苦吃,不觉恨得牙痒痒,公
输月这该死的,有怎样的魅力来勾引皇兄如此付出?
其实皇甫訾潜意识里一直在逃避一个事实,他为何不愿放弃洛壮,如
果那对於他真的只是一个玩具的存在那为了他最爱的哥哥为何不放弃
这小小的玩具?
皇甫訾没有去面对这个问题,只是一味地用焦虑代替那原本应该有的
思考,他在逃避。
刚出了皇宫
“皇甫訾…”就听见有一阵声音从头顶传来,是哪个奴才好生大胆竟
敢直呼王爷的名讳,皇甫訾正烦没人撒气,一个不知死活的倒送上门
来了,Yin冽地抬起头,是一张怎麽看怎麽欠扁的脸,“公输月!”看
清这张脸,堆积了一个早晨怒火终於抑制不住了。
“皇甫訾…”一双桃花眼动人地看著一脸冰冷厌恶之色的皇甫訾,公
输月却笑得乐yinyin“听说你府上也藏了一个小玩具呢。”不知从何处
掏出了一把折扇,优雅地扇摇著。一袭白衣在加上那到肩的不算长却
也不算短的黑发,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不同於皇甫訾夺人眼球
的豔美,公输月的美是那种舒适之美,却是更适合男子拥有的美。
一个‘也’字听得皇甫訾更加不舒服,这不明摆著说他公输月将皇甫
翰当作玩具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