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得站都站不住?”薛玉声从身后抱住温禾,轻轻掐住他的脖子,问:“流水了吗?”
这话倒是有点道理。
温禾坚定地说:“您需要照顾,他们不一定有我照顾得好。”
温禾给薛玉声放好热水,便退了出去,守在门口等待吩咐,耳朵一直警惕地竖着。
说着,不轻不重地弹了弹温禾的阴茎,龟头上的尿孔立刻抖出几滴透明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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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声冷着脸,吼道:“别他妈大惊小怪,我咳嗽而已。”
曾经的薛玉声干净纯粹,现在的薛玉声无懈可击。
突感鼻腔一热,一股鼻血流了出来。]
“我又不是死了,眼泪算什么,”薛玉声说,“最廉价的东西。”
而薛玉声越是故作坚强,温禾越是心如刀绞。
温禾一勺一勺地给薛玉声喂了饭,他哪里也不去,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默默陪着薛玉声。
薛玉声朝那通红敏感的耳垂吐了一口热气:“操过人吗?嗯
温禾一遍遍吻着薛玉声的手背,道:“而我会努力,尽量做到不让您皱眉求求您让我照顾您”
他从水里站了起来,带起一身水花,像一条从海里一跃而起的美人鱼,他一丝不挂地走向温禾,高大的人影迅速将温禾笼罩。
“好的。”
温禾双腿一软,倚靠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温禾实在是担惊受怕,却被眼前的美景勾得移不开眼——
有一些颤抖:“您醒了。”
薛玉声“哦”了一声,闭上眼睛道:“你走吧。”
门里的动静不大,突然响起一声突兀的咳嗽,温禾立马闯了进去,他急忙问:“您没事吧?!”
温禾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努力作出一个微笑。
薛玉声轻轻笑了两声,他很久没有发泄,今天或许正是时候。
薛玉声点点头,太阳穴突突直跳,抬手却看见手背上输液的针管。
薛玉声看着温禾,问:“又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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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声不请保姆,他不习惯家里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温禾不一样,他是勤快的保姆,也是听话的床伴。
“水热一点。”
“我哪里也不去,请让我留下来照顾您吧”温禾哭着祈求,“不要再喝酒了好吗,求求您,看到您这么难受,我真的生不如死如果可以我想为您承担一切痛苦”
薛玉声看了他一眼,也随他去了。
“抱歉”]
他手移向温禾的下方,嗤笑道:“看你这根棍子,小是小,没想到还挺硬。”
泪水一滴滴砸落在薛玉声的手背,唇和泪都是滚烫的。
每一个薛玉声,都是温禾心尖上的宝贝。
薛玉声睡觉,温禾没合眼,薛玉声醒来,温禾还是没合眼。
“对不起”
每天家庭医生都会带着营养师过来,做的东西却不太和薛玉声胃口,第一天薛玉声毫无食欲,碰了一点就停下了。
接下来几天,温禾一直寸步不离。
只需一个动作,温禾立刻起身替薛玉声揉太阳穴,柔声说:“谢医生来过了,给您做了检查,薛总,您这个胃是真的再也不能喝酒了”
第二次睁眼,是被香味唤醒的,他的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
“嗯唔”温禾被迫面对镜子,照出他所有窘态。
温禾呼吸一窒,一瞬间忘了挪动步子,浴室蒸腾的雾气让他有些飘飘然。
“第一次对着镜子发骚吧?你知道你骚的样子吗,”薛玉声轻笑,“比母狗还骚。”
破镜怎么可能重圆呢,谁都不愿回去,只有他还在做梦。
温禾擅自改良了一番,薛玉声意外地全吃光了,一直到薛玉声好起来,都是温禾在打点三餐。
温禾多数时间都自动隐身,但总会在薛玉声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出现。
薛玉声不动声色地看着温禾。
“我希望您永远健康,我宁愿您每次皱眉是因为讨厌我,而不是因为疼痛”
薛玉声全身赤裸,手臂搭在浴缸边缘,肌肉的线条清晰流畅,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发尖微微湿润,一簇一簇地滴着水,顺着脖子流入胸前,在胸肌处分了岔。
薛玉声简单听了几句便制止了温禾,道:“我不想提这个事。”
薛玉声没有太多力气动弹,也没有抽回手,更无力制止这个多愁善感的人,他在温禾卑微的哭泣声中,又沉沉睡去。
慢岛别墅区很大,有山有水有娱乐,薛玉声决定修养一阵。
薛玉声本来就白,这几天瘦了一圈,白得有些病态了,但骨子里的凌厉气质依然不减。
薛玉声稍微恢复一些之后,温禾才敢跟他谈公事,那一瓶茅台换来的代理权已经在操作中了,后期给瑞安带来的利益非同小可。
说着,声音又开始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