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了,将貂蝉拖到地上,拿起马鞭狠狠地抽。
大军驻扎之地外围,有一处隐居所,这便成了王异的宅邸,小兵们平时也不敢打扰,有了这份清净,她也可以无所顾忌,几乎是拎着貂蝉回到屋中。
不知过了多久,面颊绯红的貂蝉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凶恶的女将正在强暴自己,或者说强暴双方,而在伤痛与快感之下,她终于也支撑不住了,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爱液交织在一起……“你是何人?”尚香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武将,只见他手持长柄双刀,头戴面具,看起来很是厉害。
“啊!啊!”貂蝉大叫着,肉体上的痛苦对此时的她来说反倒是种解脱,被强暴了太多次,她不想再屈服了。
貂蝉依旧摇着头。
王异将爱液抹在她脸上,随后继续进犯,貂蝉则咬紧牙关,却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王异听得更加兴奋,她抓起貂蝉的头发,想让她来吮吸自己的乳头,却在眼神中发现一丝凶光,幸亏躲得快!不然这一口咬上,那可要出事了。
貂蝉摇摇头。
们的叫嚣更让她倍感屈辱,而老当益壮的黄盖真不是盖的,男人嘛,没有人愿意在其他男人的注视下早早收场,他不断改变体位,不断调整节奏,让吕玲绮的身体爽得不行。
两记耳光落下,貂蝉的脸疼得发烫,眼前的女人凶神恶煞。她倔强地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看那女人,眼中噙着泪水。
貂蝉是倔强的,王异又何尝不是?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执着的王异简单地清理了貂蝉的身体,便抓起她的腿,将自己的阴部与对方的交织在一起,摩擦起来。伴随着快感的一点一点的提升,她的双手开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双峰。“嗯,啊,嗯……”这种释放本能的快感,已远离她太久了。
“那你为何被捆绑着?!”
她迫不及待地去除貂蝉的衣服,此时捆绑成了障碍,不过露出下体与胸部,也就足够了,她又瞬间脱光了自己。
王异粗暴地捏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老实点!”说罢,右手已探向禁地,左手则从脸上游荡到了胸部。
带着怒火的鞭子不断落下,白皙的肌肤早已布满红色的伤痕,猛烈的痛苦已超越了貂蝉的极限,一股泛着黄色的液体喷出,她失禁了,也昏死过去。
只是,这朦胧的月色下,舒适的空气中,在加上生理期将至,她被欲火折磨的无心睡眠,才出来游荡,刚好撞上了貂蝉。
“我是……”尚香刚想
“奸细?”
常言道: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不约而同?说不好,反正就在此时此刻,王异有着强烈的渴望,而身边那些杂兵,还真入不了她的眼,反倒是眼前这女子,美得让她都想要把玩一番。
虽然不乏经验,貂蝉也还是不喜欢同性之欢,她是抗拒的,哪怕心里明白,最终的命运不会改变,可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好好配合。
王异伸出右手,晶莹的爱液在指尖拉丝:“自己闻闻,骚不骚!”
只是她还有少女的矜持,还想要保留女武将的尊严,努力地咬紧牙关,不叫出来,但顽强的意志终究没能抵挡生理反应,在刺耳的喧嚣声中,在黄盖华丽的技巧下,她终究撑不住了,享受又放肆地呻吟着,身体在高潮之下不断抽搐,阴道也不住地收缩,也让黄盖爽翻了,一股浓烈又炙热的精液冲进了子宫,而她则难以自持地喷出尿液,回应着黄盖。
见貂蝉心虚,那女将便攻过来,就算不被捆绑,貂蝉也难与之抗衡,所以分分钟被打倒在地,女将骑在她身上,将手中钢圈的刀刃对准她的咽喉。
“嗯,嗯……”貂蝉尝试着压抑自己,只是上下齐攻还是很快就让爱液溢出。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鼻涕,口水,泪水打湿头发,然而这种局面下,休息早已是奢望,随着黄盖一摆手,众杂兵蜂拥而至,她的衣服瞬间被扯碎,阴道再度被填满,快感再度袭来……“啊!”她突然哀嚎,不是爽,而是疼,有人直接刺入了肛门,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泪水再度狂飙,只是,两个洞不断被刺激,加上身上游走的众多咸猪手,让她很快陷入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之中,此时的温候之女已不再是高傲的无双女将,她任由吴兵们摆布,甚至还用顺从地嘴服侍着他们……貂蝉注视着眼前的女将,她手持双圈,冷若冰霜,却又英姿飒爽。
“俘虏?”
“你又是谁?”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听得尚香直发毛。
貂蝉很是羞耻,又更加无助,眼眶再也无法阻止泪水滑落,但柔若的外表下那颗坚强的心却打定了绝不配合的主意。
“这……”在女将犀利的目光注视下,貂蝉感到不寒而栗。
而如果美人是貂蝉这样的“闭月”女神,那就算是女人,也难免有冲动,何况这女人是王异,完全成熟的御姐,身体早已如狼似虎,却一心扑在复仇上,加上身手不凡,军中哪有人敢轻薄于她?所以王异已经很久没体会做女人的快乐了,生理冲动一直被她粗暴地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