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知对他,是十二万分的好。
待事情问了个清楚明白,霍霆知也心里有数了。他做事从来要追根究底,不肯含糊,这事玄幻的虚无缥缈,也只能听孟春琤的一面证词,孟春琤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不过目前看来,他并未有隐瞒想要脱罪的举措。
“去刑架上。”霍霆知言简意赅的吩咐。
孟春琤暗暗松了口气,他最怕的是霍霆知的“不罚”。一次不忠百词不用是霍霆知的宗旨,他上辈子也已经体验过了,不管是把他驱逐出去,还是把他送入会所调教,都不啻灾难,代表霍霆知已经全然放弃他了。
霍霆知还愿意亲自动手罚他,说明还有一丝丝希望。他要乖乖的,哪怕以最低贱的方式,他也要留在霍霆知身边。
刑架是靠在墙边的X型木架,四端都有金属铐,可以把四肢固定住。这具架子还是新制的,之前那具刑架太高,铐上手孟春琤脚都要离地了,霍霆知也不想让孟春琤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就找人重新打了一具架子,连带着一屋子的刑具玩具也都换了新的。霍霆知对这些要求颇高,基本都是国外的牌子,这一换是一笔不菲的数字,孟春琤本不在意这些,还是换了以后才发现了,可是霍霆知对他的用心,他不能不感动。
孟春琤在刑架前站定,手腕脚腕卡进铐内,因为是定制的刑具,木架非常贴合他的身高,铐子也正好束缚住他的四肢,霍霆知上前把铐子锁了,冰冷的触感令孟春琤头皮发麻。
这是他第一次正经被铐在刑架上。刑架刚来时候,他曾经上去试了试,本来以为反正已经铐上了,顺便就试试新买的皮鞭板子好不好用,没想到却被放了他。霍霆知疼惜他,也害怕伤了他,细细和他解释了“我用刑时候不喜欢束缚,是因为要看你的反应,可以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主人……”孟春琤知道他此时应该默默承受,不应该说话,可是他知道未来面对的疾风暴雨将会多么惨烈,而霍霆知在正经惩罚的时候不喜欢sub大声吵嚷,“能不能给奴隶带上口枷……”
在魔窟,堵他嘴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有假阳具,但他知道霍霆知并不会。可是相对于比较温和的毛巾、咬板、口球,孟春琤选择了求一幅近乎惩罚的口枷——这是几样里带上最令人不舒服的,就算单单是带口枷也算是一项惩罚。
孟春琤目光朝着墙壁,并看不见脑后的情景,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直到一块叠好的温软毛巾出现在视线内,孟春琤下意识的就咬了上去。毛茸茸的触感侵染着他的口腔神经,也安抚着他紧紧绷着的神经——
什么样的疼痛折磨,他没有受过?他有什么可以恐惧的呢?
霍霆知也不知是被什么鬼迷心窍,或许是那瞬的心软作祟,他拿了一块蓝色的毛巾,按照往常的样子叠了几折,放进孟春琤的嘴里,孟春琤侧着脸看他,四目相对,孟春琤眼里有悔恨、畏惧……还有全心的信赖。
“不计数目,直到我高兴为止。”
孟春琤用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他无法出声回应,不过他知道,霍霆知也不想听他回应。
“啪——”
宽厚冰冷的触感,是皮带,打在他的背脊上,孟春琤暗暗的想,他的主人果真是非常生气吧,这样的力度打得他肩胛骨都震荡。
这才是他的主人。他说不出话,只能闭着眼睛感受这份热辣的疼痛,克制着自己的四肢不要动,以免错上加错。这和以前的小打小闹都不一样,以前他疼了还能撒撒娇,让主人手下留情三分。
第二下接踵而至,孟春琤身材纤细,背上rou少,更是敏感,他能准确的感觉到这次打在肩胛骨下发,与上一下在边缘处有细微重叠。霍霆知鞭法很好,用什么刑具都仿佛刑具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以Cao控自如。他大概了解了霍霆知的路数,也大致能猜到下一鞭的位置。
皮带仿佛毒蛇,一寸一寸染红着孟春琤光洁白嫩的背部,皮带终于到了tun峰之上。
“啪——”
霍霆知加重了力道,打在了tun上,皮带击打tunrou发出的声响,让孟春琤耳膜“嗡”了一声,太疼了……对于tun部击打,霍霆知并没有效法背部,而是来回不停地抽打,一下又一下,仿佛要突破孟春琤的极限。
孟春琤耳膜与皮rou的共振令他的太阳xue一突一突的疼,牙齿狠狠地咬住毛巾,面部不自主的狰狞着,下肢虽然被束缚,孟春琤也逼着着自己乖乖挨打,但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反应着这具身体受着怎么样的疼痛。但他依旧掌控着自己,让自己不要躲闪,这样的情况,禁不住一点火上浇油。
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鞭打却突然停了下来。孟春琤不会天真的以为惩罚会结束,只是恐惧接下来是要挨什么刑具。
刑具带起风声,在空中发起“咻——”的一声,孟春琤已经疼得不想去分辨了,他只需要受着便是了。
比起皮带受力范围大,藤条的疼痛作于皮rou细窄,疼痛确是加倍,霍霆知拿着的又是一指粗细的藤条,在藤条类的刑罚中已经算是威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