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一旁的奇零,却见对方目不斜视的转移开去,仔细研究起医院的天花板。
“妈,我没事,奇零还在旁边看着呢。”无奈的推了推老妈,罗妈妈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我听说你执行任务的时候晕倒了,怎么眼睛也绑上了啊?”
“那啥——”罗家沝见老妈提起眼睛的事情,急忙说,“这是角膜炎,过几天就好了。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我让你搬回来住也不肯,外面有什么好?”罗妈妈听说没什么大碍,表情轻松起来。开始埋怨儿子总是不肯回家看看自己,以前明明那么乖,还让自己给扎小辫子什么。
“妈,妈”见老妈越说越远,罗家沝急忙打住,说,“我在外面也不错,奇零很照顾我的。”
听罗家沝提起自己,奇零笑了笑,对罗妈妈点了点头,道,“阿姨好,很长时间没见您,越来越年轻了。”
“哎哟——”听奇零夸自己,罗妈妈笑的眼不见缝,“还是你这孩子体贴人。我家宝贝很烦人吧,真是辛苦你了。”
“没事,”奇零笑道,“这是应该的,小时候您和罗叔叔对我也很照顾的。”
“哎呀,真希望你是我的儿子。”罗妈妈看着奇零,感叹的说道。乖巧、懂事、嘴巴甜,哪像自己这个儿子啊,整一个痞子,想到这里不满的瞪了瞪罗家沝。
“妈——”看母亲瞪自己,罗家沝无奈叫道,奇零是座冰山,不过在你们面前装的而已。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见儿子埋怨自己,罗妈妈挥了挥手,拿出一个保温桶,道,“枸杞大枣甲鱼汤,趁热喝。知道你嫌我烦,我先走了。”说完将保温桶塞给罗家沝,又朝奇零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阿姨,我送你。”奇零上前几步说道。
“不用不用,别看我老胳膊老腿的,还走的了。”罗妈妈笑了笑。
“还是让我送送您吧,”奇零坚持着,拿过罗妈妈带来的包道。
“好吧,”罗妈妈见奇零如此懂事,笑的更开心了,转而回头对躺在床在的罗家沝道,“赶紧趁热喝了。明天我再给你送一碗来。”
“知道啦——”罗家沝吐了吐舌头,看着自家老妈笑眯眯的和奇零边说边走,笑声不间断的传来,真是的,对别人都比对自家孩子好。
作者有话要说:薄山之首,曰甘枣之山。共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河。其上多杻木,其下有草焉,葵本而杏叶,黄华而英实,名曰箨,可以已瞢。有兽焉,其状如虺鼠而文题,其名曰能,食之已瘿。
☆、狐嫁(二)
“奇零啊——”罗妈妈收起笑容,看着奇零。却见奇零弯下腰,大声的说道,“对不起,罗阿姨,我没有保护好他。”
罗妈妈看着头都要埋进地里的奇零,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不怪你,这都是命,他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倒是我们要谢谢你呢。”
奇零没有动,依旧维持着弯腰的动作。
“这次是他命大,没什么事,”罗妈妈拢了拢头发,靠在长廊的石柱上。
这是医院的一个休闲中心,翠绿的树木,长长的走廊和爬山虎,偶尔有一两只小鸟在长廊的爬山虎藤上跳跃着,叫上几句。
“我和他爸爸都不希望他出事。”罗妈妈看着奇零露出来的后脖子道,声音冷然。
奇零咬了咬唇,再次叫道,“真的很抱歉,罗阿姨。”
“喂喂——欺负小孩子不太好啊,罗小姐——”一直黑猫趴在邻近的树枝上,懒懒的插话道。
“师叔祖!”听见黑猫的声音,奇零惊喜的抬头叫道。
黑猫懒懒的摇了摇尾巴算作回应。
看见黑猫罗妈妈脸上闪过一丝畏惧,然而立刻愤愤的说道,“我家孩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没办法和你们这些修仙得道者相比,他如今已遭受过太过,我希望他能好好的活下去。”
“罗小姐——”黑猫圆溜溜的眼睛眯了起来,透出一种严肃的表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们找到我请我让自己的孩子活过来,如今罗家沝还能呼吸说话走动,怎么就没有好好‘活下去了’呢?”见罗妈妈咬了咬下唇,又接着说,“三文啊——你说几个月前,在祥来酒楼里罗静萍女士做了件什么事呢?”
靠在树下的三文勾了勾唇,闲闲的搅动着头发,道,“啊——黑羽,我想想呢,当时好像在给罗家沝介绍一个叫林方的姑娘呢!”恶意的眯着眼,不意外的看着罗静萍瞬间变得苍白的脸。
黑猫舔了舔前爪,斜了罗静萍一眼,道,“我们当初定下了协议的,你应当知道毁约的话我们天欲观的人可不保证你的宝贝儿子会不会变成二十年前的样子呢!”
罗静萍的脸已经变得偏绿了。
她想起了二十年前的罗家沝,小小的手无力的垂下病床,大口的喘着气,随着心跳仪发出“哔——”的一声,她的孩子——连呼吸声也消失了。
“先生,有人告诉我您能帮我救活我的儿子,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