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想吃哥哥的精液?”
谢澄躺在竹马身下,看着半眯着眼不断说着色情脏话的好友一阵恍惚,骑在他身上的陈柯洲此刻帅气又野性,明明是他熟悉的面庞,可感觉却有点陌生,他还从未见过好友如此色情强势的一面。谢澄心里烧得慌,灼烧一路蔓延,连同着小嫩逼也跟着灼热和酥麻。
“嗯想”谢澄的嘴里吐出一个字。
陈柯洲呼吸一窒,胯下的抽插愈发疯狂卖力,“阿澄想要什么?完整说出来。”
谢澄摇摇头,承受着身下剧烈地冲撞,他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身体深处的那个窄口在竹马肉棒长久地抽插和大力地撞击下越来越松软,整个肉口带着麻痛,同时酸涩瘙痒,谢澄希望被竹马操穿隐秘的肉口,“啊啊啊,我不知道我,骚穴好紧,想要阿洲的大鸡巴捅松一点”
陈柯洲整个眼红得彻底,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谢澄说出骚话,心理上满足的快感从头传至尾椎,他完全失去了控制,持着肉刃像只猛兽按住自己的牝兽一路狂插,尤其是对着谢澄体内深处那个微张紧致的肉口,龟头陷进狭窄的肉口里又毫不留情地拔出,镜子里的两位少年交缠得相当紧密,浓郁的麝香盈满整个房间。
“小骚逼淫水真多,我都不知道阿澄原来这么淫荡,等会大鸡巴就把你淫逼里的骚肉口操开好不好?”少年的色情话一句接着一句蹦出,陈柯洲将性幻想的闸门打开后,内心里的渴望便被无限放大,他能够将龃龉全部付诸在自己的竹马身上,无所顾忌。
“嗯啊阿洲,太快了”谢澄几乎承受不住好友的粗暴挺进,整个小逼被肏得高热粘稠,深处紧锁的宫颈口被强制抽插,巨大的龟头撑开微小的肉口,脆弱的肉口不由自主地收缩膨胀,陈柯洲的肉屌肏得厉害时,他的宫颈口会动情地咬住圆硕的龟头,不用点力气很难从里边拔出来。
陈柯洲惩罚性地拍打着谢澄的肉臀,执着地说:“小骚货不乖,忘了该怎么回答?”
谢澄轻呜了一声,神情涣散,他喃喃出声:“阿洲的大鸡巴操小淫逼肏得太快了唔嗯,慢一点,小骚肉要被插坏了”
“操!”陈柯洲咬牙说了一句脏话。
等待谢澄的是更加激烈地抽插,阴茎抽出时连同绞紧的媚肉都翻了开来,淫水被插得四处喷涌,在一次比一次骇人的抽插力度下,谢澄宫颈口翕动得要命,整个身体开始痉挛,这是高潮即将到来征兆。
可在这个节骨眼,陈柯洲突然顿住,神色有些为难。
谢澄高潮被打断,不上不下的分外难捱,他睁着湿润的眼,难得不满:“阿洲,你快动动大鸡巴快插插小骚穴,阿澄的小骚逼快喷水了嗯啊”
“阿澄,我想去尿尿。”陈柯洲的性器被好友的小骚逼咬得紧了竟然生出了尿意,肉屌脉络鼓起,仿佛下一秒尿液就会喷发射进谢澄满是淫水的嫩逼里。
“别走不许走”谢澄双腿勾住竹马的腰,精致的面孔上满是不情愿,他的小嫩穴也饥渴极了,自发地用力收缩。
陈柯洲微微苦恼:“阿澄乖,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在嫩肉地收缩下,小少年也忍得很辛苦。
谢澄不让竹马走,他的肉口痒得受不了,不住地摆臀,前面用仅有的意识思考,而后缓缓说:“嗯啊阿洲射进来好了,在小逼里面尿尿吧,尿进来刚来也许可以止痒哦。”在小少年看来,精液可以射进去,那么尿液自然也可以射进去,似乎没什么差别,小嫩逼怎么研究怎么玩只要两小儿喜欢就好,没有人会告诉他们正确的玩法,更不会有人训斥他们的大胆做法。
陈柯洲怔愣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澎湃的情潮和新鲜的刺激,他眼神亮如恒光,他怎么没有想到可以直接在好友体内射尿呢?
“真的可以尿在里面吗?”陈柯洲再次询问。
谢澄坚定回答:“阿洲尿在我里面吧,只要是阿洲的,我都不嫌弃。”
两小儿动情地搂在一起,陈柯洲将好友的大腿掰开,因为尿意而更加粗壮地鸡巴连连抽插了数十下,直到谢澄的嫩逼蓦地绞紧高潮,少年的阴茎暴涨,想要排泄射尿的欲望瞬间上涌,马眼对着肉口射出一道强有力的高热尿水,水柱力道大持续时间长,敏感的肉口被疯狂冲刷。谢澄被竹马的尿液射得再次潮喷,子宫口这时微微扩张,陈柯洲兴起,边射尿液边操了进入,圆大的龟头就着尿液淫水瞬间闯进了神秘的宫口,那里边潮水温热,紧致柔软,两少年都爽得全身打颤。
“啊啊啊那里啊啊嗯阿洲的大鸡巴操进去了”
“操进去了,阿澄里面全是淫水啊”陈柯洲帅气的脸上满是兴奋,鸡巴的尿液射完后,最终还往里边射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严格意义上来说,少年的龟头只进去了一个头,但操开子宫的快活已经让两个少年爽得不能自已。
他们几乎将情侣套房的每一样新鲜玩意都试了个遍,沙发上、地板上、床上全都布满了少年们疯狂交媾的精液尿液。谢澄被好友抱到床上去时,合拢不了的双腿间,淡黄的尿液和浊白的精液混合往下流淌,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