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被带进这间密室的时候,顾晴就想着用什么借口出去了,开玩笑,这么多的道具,不跑等着人用在自己身上吗?
多亏柳飞白提出玩一玩,他才能光明正大地把他绑起来,那些绳子就算用刀也要一时半刻才能割断,他严严实实的捆了好几圈,就不信他挣得脱。
就这么晾他一晚也没什么,反正他内力深厚,自己抽得虽然狠,但是对他来说只是皮外伤。所以顾晴走得洒脱,一点也不担心。
柳飞白看着头也不回往外走的顾晴,气得牙痒痒的,但是心却更加痒,尤其是看到顾晴神采飞扬地向自己抛媚眼送飞吻时,更是快要气笑了。
这小白脸是笃定自己挣不开这绳子奈何不了他是吧。
顾晴快要走到密室门口时,听到身后怦怦两声,心知不妙,还没等他回头,人就被按在了墙上,不过柳飞白还算有良心,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护住他的头没让他磕着,然后就是暴风雨一般狂野密集的吻,吻得顾晴双唇红肿,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双腿发软地靠在柳飞白怀里。
“小白脸,下次要绑老子,记得要用寒蚕丝或是玄铁链。”柳飞白放开顾晴,盯着他被自己吻得shi润红肿的唇看了半晌,然后一把抱起顾晴,在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大步走回密室。
片刻之后,被绑在刑架上的人成了顾晴,不过柳飞白比他要温柔多了,用布缠着他的手腕才用绳子绑,以免留下勒痕。
绑好之后,他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把顾晴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目光中写满露骨的情欲,似乎要用眼神把顾晴jian个彻底。
顾晴也不懊恼,就这样让他看,神态淡定,毫无心虚之意,看着柳飞白的眼神也是清清冷冷的。内力真他妈是个好东西,为什么自己没有呢。
“小白脸,老子陪你玩了半天,现在该轮到你陪老子玩了。”柳飞白捏着顾晴的脸,嘴唇邪恶地越咧越开。
顾晴是被抱出密室的,什么时候被抱出去的,他已经没了意识,只知道等自己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他想坐起来,一动就觉得身体使不出一点劲,又无力地倒回床上,被过份使用的身体似乎还残留着rou棒在里面肆意冲刺的感觉,又酸又涨,xue口处饱涨得似乎还有东西插在里面把它撑开一样,有种无法合拢的感觉,仿佛那孽根还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
那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顾晴深呼吸几口气,觉得身体慢慢恢复一点力气,但那种过分饱涨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他想到柳飞白那恶劣的性格,强忍着浑身酸痛伸手往那处摸去,果然摸到一个硬梆梆的异物,忍不住又气又羞,该死的柳飞白,他握着那异物露在外面的部位一拔,被狠狠Cao了一整夜的rouxue竟然又意外的紧窒,紧紧咬着那个充实了它一夜的硬物不放,一扯就牵扯到敏感的肠壁,一股熟悉的快感让顾晴几乎酥倒,刚恢复的那点力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咬着牙慢慢往外拔,硬物上面的凸起刺激着肠rou,绵密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等那根物事终于被拔出,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更要命的是后xue失去了填充,竟然无比的空虚,仿佛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血ye里钻爬,与此同时,一股股热ye争先巩后地从失去禁锢的xue口往往淌,顾晴股间瞬间shi濡一片。
顾晴看也不看上面沾满自己肠ye和柳飞白Jingye的玉势,随手就把它扔到一边,一想到自己竟然插着这个东西睡了一夜,就恨不得把柳飞白咬下一口rou来,深恨自己昨晚干嘛心慈手软不拿那根带倒刺的鞭子抽他两鞭。
艰难地下了床,脚一碰地就几乎软倒,顾晴一手扶着床,一手扶着酸疼的腰,感觉身体被掏空了,而那处又涨又热的地方,一股黏稠的ye体流得更急了。
顾晴涨红着脸,随手扯过一件衣服遮住青青紫紫让人不忍直视的身体,走到门边叫人送热水和午膳过来。
他无比怀疑季越在的日子,只要他在,自己就什么都不用管,就算是世子,也会好好地帮他做好事后清理,只有这柳飞白,吃干抹净还要他自己收拾,真拔屌无情。如果自己会什么采阳补阳的邪功的话,第一个榨干他。
沐浴清理后,他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随意吃了点东西,恢复少许体力后,他下令回城。
不回城还等柳飞白再上门吗,王府守卫怎么也比别院好多了。
回到城里后,顾晴听到了姚靖书伤重的消息。
据说姚靖书当时已经受了重伤,只是一直强撑着,回城后就再也撑不住了,吐了好多血,现在水米不进昏迷不醒,庆国公府乱成一团,到处请医问药,与国公交好的各路人马纷纷去国公府看望。
顾晴觉得奇怪,明明昨天在山上见他时还好好的,怎么看也不像伤重的样子,怎么一回城就伤重濒危了?那他要不要去慰问一下以示关心?
顾晴不是想到另外一个可能性,虽然刺客背景已经被查出,内jian也已经被揪了出来,但谁也不敢担保没有漏网之鱼,姚靖书会不会是想用苦rou计麻痹敌人,让南隅那边以为他重伤,放松戒备?
如果是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