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先觉就皱眉,瞪了他一眼,却扭扭捏捏地张开腿,低声说:“行了,来吧。”
谈先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盯着余泽的性器就目不转睛。余泽就得意地笑了一下,说:“谈哥,我好难受哦。”
太深了,像是被凿穿了一样。但是热烈的欲望又跟随着性器上的温度一同传递到他的身体里。
欲望如同火烧一般,灼热硬挺的性器在此时终于得来了抚慰,于是越加热烈地回应着余泽的邀请,短短几分钟之内就硬得像是柴火棍,然后上面却流出水来,看来是一根点不燃的柴火棍。
性器上火烧火燎的温度和快感仿佛随着玩偶传递到了他的全身,他呜咽了两声,软绵绵地贴近着余泽赤裸的身体,他抱紧了余泽,又想求饶又想更加凑近。
这时候倒是主动了嘛。
余泽就开始认真操了,他先是全根没入全根退出,像是故意测试这穴的容纳度一样。谈先觉被他搞得越来越饥渴,穴口都合不拢了,露出红艳艳的嫩肉,张合着,翘首以待。
“……!”谈先觉瞪大了眼睛,他近乎崩溃,张大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那种悖乱的、不伦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可是却无法反抗余泽的动作。
然后余泽就可怜巴巴地说:“可是我好难受啊……”
真是有点惨。
余泽又刻意拖长了玩弄的时候,最后在谈先觉射精的时候,把小玩偶和自己的手同时放在马眼那边,然后谈先觉就尖叫着把精液全部射在了自己的拟真玩偶上,和余泽的手掌心。
余泽却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说:“谈哥给小玩偶洗了个奶霜澡呢。”
然后余泽就加速了。谈先觉这地方第一次被真实的性器进入,就遭到如此猛烈的进攻,嫩肉都被磨得火辣辣的,可是疼痛中又带着真实的、剧烈的快感,一瞬间就涌入了他的大脑。
余泽压制着他,让他根本无法随意动弹。他的身体抖得像是筛子一样,淫水咕噜咕噜地冒,刚刚才射精的性器又精神十足地硬挺了起来,他崩溃地哭叫着,挣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这样愉快的折磨,恐惧于自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雌穴的软肉都已经熟透了,冒着汁,被刚才的挑逗和不得满足的欲望弄得软绵绵的,饥渴地包围着余泽的性器。
“闭、闭嘴、嗯……”
可是他的大脑已经糊成一团了,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有穴里头的那些软肉,目标明确地知道自己要讨好这根灼热的东西,好让他乖乖操弄自己。
他张大了嘴,嗓音像是被扼住了一样,整个人都绷紧了。余泽伏在他的身上,坚硬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他的身体。
玩偶的表面凹凸不平,毕竟是拟真的,这会儿被搓动着搓动着,皮肤就红了起来,但是却没法反抗,可怜兮兮地在自家的巨大性器上摩擦着。余泽对比了一下,发现这个小玩偶,恐怕还没有这阴茎长。
他让谈先觉把衣服都脱光,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然后他又一次压制住谈先觉。他把那个玩偶和谈先觉的性器放在一块,用手握住,然后同时搓动。
……但这是他心甘情愿的。
谈先觉竭尽全力地抱住余泽,什么都不说,可是实际行动却如此鲜明地展示出他的内心。他为难地觉得自己这样的表现过于淫浪,可是却丝毫不
出来。
余泽恶趣味的玩弄让谈先觉彻底地崩溃了,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因为那小玩偶的下体正在那根灼热的、青筋凸起的性器上磨蹭着,柔软的、娇嫩的穴肉被磨得发红,流出一点点淫水,妄图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更小一点的性器也来来回回地被拖拽着。
余泽就笑眯眯地凑过去,低头盯着谈先觉的雌穴看。有点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被磨得狠了,可能是从玩偶那边传递过来的。余泽刚才已经扩张过了,于是这时候就试探性地扶着自己的性器就往里戳。
谈先觉一直警惕地望着他,这时候连忙说:“不、不行,进不去、啊……啊……”
谈先觉就有点不自在,说:“什么奶霜澡……”
“别、呜……”
谈先觉喘着气,恨不得余泽不要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来调情。好好干不行吗?别瞎鸡儿扯淡。
这种感觉被真实地传递到了本体身上,于是谈先觉也感到自己的下体仿佛磨蹭着什么东西,让他又痒又爽,他很快热烈地喘息和呻吟起来,虽然不说爽啊什么的,却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红色。
他喘息着、怒瞪着余泽。
可是他说着惨,却又把那小玩偶的双腿分开,让他跨坐在性器上,然后前后摩擦……像是一种另类的走绳,可是绳子却是他自己的性器。
余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低头抱住谈先觉,撒着娇:“谈哥的里面好舒服。”
他就把那个玩偶挪到自己性器边上,那根硕大的性器正直挺挺地冒着热气,谈先觉不自觉攥着手。他射出来的白色黏液被余泽蹭啊蹭,就从玩偶身上转移到了余泽的性器上。
“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