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落地窗的门面,用松木订上了整齐的窗棂,几撮稀疏的藤蔓,缠绕着这些木条向上爬,店内昏暗灯光照过枝叶,在水泥地上投下怪异的黑影。
“哈啊……这次,是个富哥。”楼亦塍用轻蔑的笑回应,反手将那块表按在桌上。
女人穿着紧身包臀裙,没有底裤。
“确实不赖,也就比我差这么一点。”楼亦塍把攥下来的那只手握在手心,莱纳德也用手指捏紧他的手掌,他们看上去在牵手,暧昧的表像,实质却是在用蛮力压制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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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回答?给他了?还是?……”女人一点都不表现得惊讶,毕竟楼亦塍那种程度的颜值,说谁喜欢他都不必感到意外。
楼亦塍很清楚这个“给他”,给的是什么东西,狭长的眼角在那一刻,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不得不说娜塔莎很有气质,浓妆掩盖了她的素颜,但脸部英气的线条却是实在的,紧身布料完美得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腿很白,还长……
“哐——”门被用力甩上的声音,硕大的总统套间里再也没有了那个高大的身影,艾德曼只希,这不会是他见莱纳德的最后一面。
“手注意点,娜塔莎,不然我不能保证塞入你的是这块表,还是我。”楼亦塍没有制止那色情的动作,而是一把搂上了那个叫做娜塔莎的女人的肩,手按住她的头在她耳侧低语。
“我想玩点有趣的,把这块表塞入女人的下体,如果他真的来了,从那种地方发现了它,我很期待他的反应。”淫秽又变态,他面带笑容说出,这本该被唾弃,可在他身上呈现,却显得那样顺理成章。
“哈啊……看不出来你还挺自负?”莱纳德冷笑了一声,吧台的转椅没有靠背,他就站在楼亦塍的身后,他的腿很长,这个高度正好适合他用胯部顶楼亦塍的肩膀。
“那是你交给我的违约金,怎么会还是你的钱?”楼亦塍抓住莱纳德的手腕,猛地用力下拉,把那只手从脸上攥下来。
“怎么,又有哪个富婆看上你了?”对面的女人把指间即将烧到过滤嘴的烟头按入烟灰缸,极厚的眼妆也藏不住她眼里溢出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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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用你的那个东西顶我?你这是在找死。”温热且富有弹性的一团东西……不看都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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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德直接冲上去,伸手从楼亦塍脖后按上了他的脸,四指紧捏着他的下颚,坐位和站位的高度差,正好让他按着这只ghost靠到自己胸前,迫使他拉开跟女人的距离。
shanae,位于施普雷河下游的繁华街区,这间酒吧的外形和它的名字一样唯美而神秘。
“哇啊~伊恩,追你的这个男人长得很不赖嘛。”娜塔莎说着,再次点了根烟,吐出的烟圈飘到楼亦塍脸上,添上一层朦胧的美感。
“不过,他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到达这里,我是不是该找个女人,让他好好吃点醋?”把表重新抓回手心,楼亦塍伸了个懒腰,然后捏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鼻息带出浓烈的酒精味,他却把颓废的酒鬼模样都变现得极为优雅。
夜间空旷的国道上,莱纳德把veneno的油门踩到底,他要来找这只幽灵算账,可他却还想着怎么坑害他……
带着点情欲的气泡音,吹在娜塔莎脸上荷尔蒙爆棚的气息,他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把她挑拨到瞳孔骤缩……
“ghost,拿着我的钱去泡女人,你是怎么把这事做的这么心安理得的?”
“伊恩,别太过分了。”女人搭在腿上的那只手插入衣物,摸上楼亦塍的腰身,指腹划过腹外斜肌的轮廓……
“不如找我。”女人起身一屁股坐到了吧台上,然后踩着恨天高的双腿一甩,直接从楼亦塍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
“小心走光。”楼亦塍难得好心提醒了一句。
他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杀手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表有问题,这么小体积不像是藏了炸药,他敢亲手拿着放到他口袋里,也应该不是什么生化武器,所以,大概率是个定位装置。
莱纳德没有再回答一句话,按下门把手。
了艾德曼的咽喉,让他想继续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哈……怎么可能,要给,也是他给我。”他笑得那样轻浮,像个纨绔的公子……
“走光,就是故意走给你看的。”女人却不以为然,镶满闪钻的美甲滑上楼亦塍的大腿。
却被一个极富磁力的男音打断了。
楼亦塍慵懒地靠在吧台上,手里是一杯混杂了各种果汁的whisky,浑浊的颜色,就像他此刻浑浊的心境。
“你说,如果有个人白白送了我三百万,还把一块richardille放在我的口袋里,那个人,是不是喜欢我?”放下酒杯,拿出那块酒桶型的腕表,水晶表盘反射着灯光,独特的镂空设计尽显高级感。
极近的距离,近到彼此能吸入对方呼出的气体,女人刚想把唇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