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张一合吐着蜜液的雌穴贪婪地咬住了黎之容的手指,好像对这样的戳弄抠挖食髓知味,穴口还在渗出细小的血珠,黎之容小心翼翼地往伸,都害怕怀里的人疼。
“我的身体已经没救了,没有药物就会这个样子,你都看到了……”顾修明声音里再也没有往日的温软亲和,满是绝望,“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药,之容,对不起……”
“修明……”黎之容没有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那人眼角的泪水还顺着弧线完美额下颌骨一滴滴滴落,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绝望,歉意,脆弱和沉沦混杂在一起,黎之容从未见过顾教授露出过这样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的初吻,顾修明不记得没写的车车
他是学医的,对这个器官哪里最敏感一清二楚,他内心苦笑自己居然把知识用到了这么下流的地方,可还是忠实地舔弄这根肿胀粗大的性器。
懵了。
顾修明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虽然穴壁都肿胀发炎,可是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下,一切都要为之让步,痛楚和出血都不能阻挡。
顾修明一狠心,抓住了黎之容的腰带就往开解,释放出了那个完全勃起的大家伙,用手捧住,舌尖凑上去舔了舔顶端,刺激得黎之容轻嘶一声,涨得更大了,性器都在顾修明手里弹动了一下。
顾修明也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可是吃成了习惯,改不掉了,昨天要来做手术,他害怕发生意外,特意吃了一天的量,果然,这才到法,泪水根本止不住,他浑身都软了,过度透支的身体连挺一挺腰身都困难。
顾修明看着黎之容不为所动,他咬咬牙,终于决定把最后一点矜持都丢掉了,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这幅淫荡的身子早就没救了,坠入深渊就坠入吧,什么教授风度,什么文人风骨,他要来干嘛?
快感顺着内里被按压的地方慢慢升起,顾修明只觉得穴肉抽搐痉挛着,这样纤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那个不知餍足不知羞耻的穴渴望着被贯穿进入,可是黎之容好像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用手指按压抠挖,帮他泄出欲望,手指在雌穴里操干得差不多了,又进入了那个一张一合的后穴里,逮着前列腺不断碾压,顾修明这个位置特别敏感,几乎被按几下就会达到高潮。
每个季度才来一次,怎么可能只有一两天呢,基本上要持续一周左右,在没有遇到黎之容之前,他都是靠短效抑制药物扛过来的,药吃多了总归有抗性,后来只能不断加量,几乎一周的药物摄入量就是原计划的一倍。
不够,还不够……我要,肉棒操进来……要被狠狠填满贯穿……
‘乖,再不能吃了,药我已经扔了,我会帮你的……修明,你相信我,好吗?”黎之容手下的动作不慢,按压着敏感点。
黎之容刚才就一直憋着,最敏感的地方被顾修明用柔软温热的舌尖舔过,快感像过电一般,顾修明放下了自尊和风度为她口交这个认知更是让她脑中无比兴奋,没忍住就直接泻在了顾修明嘴里。
顾修明被呛得咳了一声,浓稠的精液被悉数射在了嘴里,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下,他扬起头,喉结一动,咕噜一下吞了下去,又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这个色气满满的动作直接让黎之容才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也不是你的错……别哭……”黎之容笨拙地安慰着怀里的美人,“修明没有任何错,你的身体是完美的,性瘾只是小问题,我会一直陪着你帮你解决的,你别哭……”
“操我,求你,操我。”顾修明眼睛里一片深不见底的绝望,神色却是坚持的他捧着那个性器。
“咳咳--”
顾修明跪在病床上,张嘴含住了黎之容勃起硬挺着的性器,他没有经验,口交什么也不会,只能用舌尖舔舐那个圆润的龟头,扫过一圈敏感的冠状沟,然后再马眼处轻轻舔弄。
黎之容抱着顾修明不肯松手,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侧,柔软的发尾轻轻蹭着他的脸颊,顾修明只觉得刚褪下去的燥热又重新从尾骨处蔓延开来,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是情热来临的征。
黎之容还觉得他泄出来就差不多了,这两个穴口都有血迹,穴口的肉嘟着嘴肿胀着,也不能再操干了,她打算帮他把身体擦干净,再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不……别走……”顾修明抓住了黎之容的衣袖,不让她起身离开,咬着唇,那句求欢哽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修明乖,我帮你穿好衣服再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不会离开太久的。”黎之容拍了拍他光洁的后背,安慰道,她看到顾修明又咬住了出血的唇瓣,把手放到了他的唇上,轻轻撬开他的牙关,拇指伸进去摩挲了一圈牙床,不让他咬自己。
“修明……你……”黎之容震惊了,这还是她羞涩拘谨的顾教授吗,这也太主动了,可是这个眼神真的不对劲,这双幽深点漆般的眸子里的绝望都快溢出来了。
“啊啊--”他猛地一挺身,性器抖着射在了自己小腹上,白浊喷射在了收紧的腹肌上,后穴里也有大量肠液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