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害怕之后是更浓烈的欲求。
孟沉本来就神智不清,温顺着去抚摸自己的小腹,被操的快要失声动了动嘴唇,长久才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鸣。
“舌头伸出来。”孟沉照做,粉红舌尖探出眼神迷离得去看他。
刚被操坏得快感冲击过,孟沉无力的颤抖,被干的勃起的阴茎哆哆嗦嗦射出来几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浊溅在孟宴臣小腹上。
“呃……嗯、哥哥……不行了。”孟沉被操的险些抓不稳、呼吸碎裂撞击得喘息都要颤着从鼻腔里发出来、到最后只能发出嘶嘶的呜咽声。
孟沉被骂了可怜兮兮的停了动作,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太多怒气:“哥哥动一动……痒死了、好哥哥……”
魏大勋笑了,梨涡像盛着酒醉人:“非得我玩你才有感觉是吧。”
孟宴臣有些回了神,故意往他哥胯上撞,被撞的手指插的更深了,他微微蹙眉舒服的往外吐气:“哥哥……好爽、哥哥好厉害。”
“慢一点……”孟宴臣去亲他脸,密密麻麻地吻,“慢——”
“要死了……哥哥救我、被操死了。”孟沉眼里含泪去求助施暴者、抓着他衣角低声哭,“哥哥救我……”
“叫一声。”孟沉屁股扭动一边配合他的操干一边喘气,滞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叫了声哥哥。
“哥哥玩我,”孟宴臣莹润的目光悬着倾慕和眷恋,语调带着娇气的黏腻,“哥哥、哥哥喜欢我,哥哥最厉害一下就能爽到。”
孟宴臣估摸他头发,挺胯抽插狠狠的奸开孟沉肉穴、每一次抽离都带着外翻的艳红色穴肉,目光迷离下看到肿胀的臀肉挥手按压、虎口掐着臀尖就是一巴掌:“乖,哥哥在救你。”
慢不了。
“坏蛋……”孟沉理智回笼崩溃地无助抽泣,却被孟宴臣笑着搂进怀里。
孟宴臣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有些恍惚,逾矩的行为、不合时宜的地点,甚至窗户起的一层薄雾都让人心惊胆战。
“你是坏蛋。”
孟宴臣软了身,光被他哥摸着就晃了神,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滚着炙热的温度,从腰、从臀、从小腹,从每一寸属于孟宴臣而又不属于孟宴臣的肌肤上碾过去。
的很开心?”
被爱人这种眼神看着,魏大勋半眯了眯眼去勾他下巴亲:“哥哥喜欢你,真聪明。”魏大勋把着他手抽出来,一边亲昵的去摸他脸颊泛起的红痕一边掐着腰往上颠。
“摸不到、爽不到……”他难受的扭动腰肢往魏大勋身上靠,手指插着小洞顶住魏大勋的胯,手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
孟宴臣一向很讨厌无意义的社交,公司董成民那派刻意的约饭和约球已经一避再避。而和孟沉谈恋爱之后更过分了,甚至连肖亦骁几次的约酒都避了不少。
“好乖。”孟宴臣又去亲他,这一次是剧烈的抽动直到亲吻中阴茎射出来精液、滚烫精液全射进孟沉肠道中顶在前列腺上。孟沉浑身一僵,被灌满的一瞬间想发出高昂尖叫却被堵在嘴里,他只能无助的搂紧孟宴臣的脖子被爽到浑身哆嗦翻白眼。
孟宴臣操的越深他的穴肉吃的越紧,他只能去抚摸孟宴臣后背渴望得到救赎。每一次触摸都让孟宴臣神经一震、随即是更猛烈的抽动驰骋。
魏大勋硬了。
孟宴臣如他所愿,实际上也是自己听不得孟沉软着嗓子去叫他哥哥,神经都在噼啪得烧了起来。他沉腰闷不作声、拉开孟沉一只腿,身下操干的力道更重,却放慢速度,每一下都要狠狠摩擦过前列腺。粗长梆硬的阴茎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着,凿开闭合的肠道往更深的地方去发掘。
孟沉被打了一巴掌老老实实的收了音调,只是低低的哭。他现在的脑细胞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可他无条件信任自己,所以孟宴臣说救他,那就是在救他。
孟宴臣去吻他唇,堵住他的拒绝,却愈发加快动作顶得腹腔微微鼓起,孟宴臣握着他手去摸小腹被顶起的弧度,却叼着他唇湿吻得孟沉险些窒息。他面色涨红了孟宴臣才磨磨蹭蹭的去吻他耳垂低声羞辱:“孟老师被干的都快怀孕了,跟哥哥的肉棒来握握手。”
孟宴臣是故意的,又抽插了几下看他浑身亢奋到不行才松开绑着他阴茎的领带。
温柔的窒息爱语是迷离的前奏曲,孟宴臣心知肚明却逃不了。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魏大勋捧起他的脸,脸颊肉挤在一起带着深夜独有的潮气和肌肤相亲浑浊、在这一仄空间里显得缠绵。魏大勋额边的一缕发丝垂了下来打在孟宴臣的睫毛上,微微颤抖也能感受到潮湿的暧昧。
魏大勋一刻都等不及了,方才的戏弄和调笑都是禽兽脱下皮囊的伪装,他略微掰开臀肉揪擦着阴部蹭了进去。
“嗯,把你操哭了的大坏蛋。”
01
仅仅只蹭了一个龟头孟宴臣就抖的像筛子,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猛然扩散,津液顺着未闭紧的唇挂在一角:“不
当肖亦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