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道:“你当陛下那两眼珠子是出气用的啊,当心发现了连你也关进去。”
老三悻悻地挠挠头,又想到了一个馊主意凑到老四耳边说:“那我们来个偷梁换柱,把他换出来如何?”
老三自以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一脸嘚瑟地看着老四,老四没好气地瞥了他
一眼继续修剪枝叶。
老三见老四不搭理他,也急了夺过他手里的剪刀怨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看呐,听天由命吧。”老四手上没了东西只好坐下来,摇摇头说道。
老三一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火就莫名其妙地上来了,坐下他身边抱怨,“哎呀,老四你如今怎么成了这么个窝囊样,你说你,年轻的时候连先皇都要让你三分,现在怎么跟个躲在水缸里的王八一样,打你都只知道缩在壳里。”
老四听他的话只觉得有跟针在扎耳朵,一字一针刺耳得狠,没好气地回道:“先皇是先皇,如今的陛下可不一样。”
老三叹了口气,“那也不能由着他来啊,我们好歹也是他亲叔叔。”
老四冷哼一声,“那你去问他认不认你这个叔叔。”
老三憋屈地摇摇头,没有再说话,老四看着他的样子,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茶。
这日亲卫进殿向李言讲些什么,李言暗自想了一下随后说道:“传旨,即日起朝中所有事务交由宣政处商议处理,朕身体抱恙,重病在床,需要静养。”
亲卫领旨退下,李言坐在案桌前仔细思考着打算着。
大臣们一听说这个消息议论纷纷,怎么昨日陛下还好好的突然就病倒了。
近身服侍的大宫人解释道陛下昨晚着了凉加上这几日日夜Cao劳,身体不堪重负就倒下了,病来如山倒也正是这个理儿。
众人觉得深有道理,相信了陛下为国事Cao劳才累垮了自己,心里不禁深深地敬佩这位小皇帝。几位宣政处的大臣也是更加勤勉,皇帝都累倒了,自己怎么能偷懒呢。
宣政处几位大臣废寝忘食,殿内的灯火总是到了寅时才灭,近日虽无什么大事,但小事也不能有纰漏。尤其新政令刚刚颁布,还有很多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完善,皇帝这时候病倒了,这重担都落到他们肩上,自然很是辛苦。
再来看看这位病倒的皇帝更是逍遥快活,不准别人探视看望,没有政务缠身,整日就缠着苏瑜。
这日李言爬上殿外的一颗大树掏鸟窝摔下来,幸好苏瑜在下面接住了他,不过两人也还是受了点伤,李言扭到了腰,苏瑜胳膊也有点扭伤。
李言趴在床上苏瑜给他擦药酒揉揉腰,手指摩擦的地方痒痒的,李言心里莫名就有一股火涌上来。脑袋里的算盘偷偷盘算着,心怀不轨地暗自偷笑。
“先生手受伤了,我来给先生擦药。”说着李言爬起来扳过苏瑜的身子,扒开他的领口,给他擦药。
李言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触摸着,点到即止绝不留恋,指腹顺着苏瑜的肌rou线条慢慢地滑下去又滑上来,只在肩膀一块停留,绝不向下多碰一分。
被李言摸过的地方就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挠着,痒痒的又不准用手去挠,滋味实在难受,苏瑜只觉得身体某处有一股火被李言点燃肆意燃烧着蔓延全身,被他接触的地方想要多一分,没被他蹭到的地方也想他去触摸。呼吸声渐渐加重,咽口水的频率不自觉地增加。
李言看着苏瑜的样子得意地偷笑,像一只猫一样慢慢地凑近,气息全扑在苏瑜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先生感觉好多了吗?”
苏瑜用最后一点理智忍耐着,李言腰上有伤不能任性,只好手忙脚乱地理好领口别过脸不看他,“你不是重病在床吗,好生歇着吧。”
苏瑜起身欲走,李言一把将他拉过来压在床上,钻进他怀里蹭,“先生就疼疼我吧。”
李言在怀里蹭得苏瑜的邪火燃烧了整个身体,最后一丝理智也断了线,翻身将这只小猫压在身下,这个小妖Jing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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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这几日都没有上朝,宣政处也只有几位大臣和皇叔处理政事,众人皆以为皇帝真的是为国事Cao劳累倒了,只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是夜,老四叫来埋伏在宫里的探子问话,“陛下真的一病不起吗?”
那探子说这几日太医院轮流值班,全都在为皇帝配药,问皇帝的病情如何也都是摇摇头没有说话,一个个神情严肃。寝殿的宫人也日夜不停的轮番服侍,进进出出的只有太医宫人再无其余闲杂人等。皇帝不让人探视,寝殿外也有亲卫把守,无法近身,具体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老四点点头没有说话,挥挥手让探子退下,自己琢磨着。
看样子那小皇帝真重病在床情况还很严重,连亲卫都守在门外了。若不是命不久矣又怎会不让人探视,只是小皇帝才刚兴师动众兴致大发地颁布了新政令,怎么突然这时候重病不起了。
当真如大宫人所言是受了风寒外加Cao劳过度导致?如果真的是这样,小皇帝又会传位于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