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打了两个糖心蛋,这个我小时候很爱吃的。嘿嘿……”可怜少爷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开始过单身生活了,偏偏外面没有卖糖心蛋的,有钱都买不到只好自己做!不过幸好自己还会这麽一手,除了这个以外,我可就什麽都做不出来了。
糖心蛋……,妈只做给哥吃,说是补脑子。而我不需要补……
十几二十年前的乡下,鸡蛋是多麽珍贵的东西,珍贵到我半夜爬起来去偷的地步,只是为了想让自己的脑子也变得像哥哥一样好……
我一辈子好像也就只做过这麽一件坏事吧。还被罚跪在打麦场上跪了大半天,如果不是哥哥求情……
“好,天气凉了,东西还是趁热吃比较好。哪,尝尝看,很甜的。”郝好,你怎麽又不理我!难道我昨天晚上还不够小心吗?你不高兴也说一句话告诉我呀!这样人家才知道哪里做错了嘛。
没有看向男人的面孔,郝好接过托盘,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好甜……
“好,你怎麽哭了,你,你别哭,是不是不好吃?对不起,我马上打电话喊酒楼送早点过来,这个你别吃了。好,……”说著,伸手想拿回托盘。
托盘被郝好抓得死紧。
晓伟见之,有点明白了。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他赤裸的双脚,笑著说:“如果你喜欢,以後我经常做给你吃。顺便在教我一点简单的料理,以後你早上起不来的时候,我做给你吃。”
郝好他被我感动得哭了呢!嘿嘿,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是有机会夺回佳人心?YEAH!再接再厉再接再厉!幸福就在眼前呀!
不要对我这麽好,求你……!
时日一天天过去了,天气渐渐转凉转冷,很快就进入了寒冷的十二月。
随著神农架大厨的复归,Master的赵晓伟也开始每天出现在神农架里。而且时间越拉越长,到後来,干脆就在店里的Office处理起公事。这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变差让店中的员工惊讶不已。而最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晓伟来到店里竟然没有在钓鱼。呃,也不是说他完全没在钓,只是钓的对象……有没有搞错?
周六晚上一点,店中仍旧很热闹,很多客人都从包厢吧台走出,涌上舞池。随著时而火爆时而诡异时而强节奏的音乐疯狂扭动著身体,借此发泄白天无法散发的郁闷,黑夜也无法说出口的激情。
小小的舞池,像挤沙丁鱼一样挤满了人。身体与身体互相摩擦、碰撞,甩起的汗珠溅落到四周,隐蔽的爱人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变得大胆,不时用肢体语言挑逗著心上人,猎人擦亮眼睛寻找著今晚的猎物……
与前面的舞池像是两个世界,神农架的厨房安静而平和。
深夜一点多了,点餐的客人也变得很少,厨房内大多数的员工正在休息间吃饭闲聊。偌大的厨房只剩下厨师的郝好和正在擦拭金属盘的小鱼。
趁没有客人点菜的空闲,郝好专心一志的用胡萝卜练著刀工,小心细腻的雕刻著什麽。
晓伟站在厨房门口已经痴痴的看了半天,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我们家郝好好酷哎!你看那一身雪白带蓝的厨师制服穿在他身上多帅气!不枉我特地让法国的知名制服设计师亲自剪裁设计,呜呜,实在太酷了!──喂,喂,别人已经在提意见了,为什麽只有郝好的制服无论是料子还是样子都好的不象话!你这个Master也太偏心了吧!
呜呜,郝好,你干嘛要长得这麽这麽引人犯罪哩,害得人家好想和你在厨房里“玩”哦!呜呜,好,人家越来越爱你了怎麽办?
“Master?Master!”从少年管教所出来找不到工作被晓伟安排在神农架厨房学徒的小鱼连叫了好几声。老大他怎麽了?那表情怎麽看起来像在发花痴一样?
“啊?什麽事?”晓伟总算从无尽妄想中回过神来了。
“没什麽。您是来吃晚饭的吗?要不要我给您切点水果?”在小鱼心中,把走投无路的他从江边仓库捡回来──那时他正准备偷仓库里的东西卖,供他吃住付他工资教他求生技能的赵晓伟可是绝对神灵般的存在。
“给我切点哈密瓜好了。”晓伟悄悄走近郝好的身边。他在刻什麽?
知道晓伟就在身边,郝好假装没瞧见一样继续手中的工作。他对这个人的感情已经越来越复杂,近期,他都不知道要用什麽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曾经伤害他过深如今却似乎真心对他好的男人。
习惯了别人对他冷淡对他无礼给他伤害,因为习惯了被委屈所以别人一旦对他好一点,他就恨不得十倍百倍的归还报答,可是这个人……
说郝好心中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可就是因为他被感动,所以他也越发无法接受夜晚和他……的行为。你是因为我满足了你的性欲,所以才对我好的吗?如果我像从前一样拒绝你,会不会跟以前一样被折磨殴打?被不当人一样的糟踏?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事,无论做过了多少次,郝好仍旧无法适应。生理上的不合,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