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掌柜的让我将您的皮袄送过来,已经洗干净了,昨天都怪我不小心将您的
皮袄弄脏了,请您原谅我!”
“好、好!没有关系,洗干净就好,放到这儿!”
鹤林赶忙将皮袄放到堂桌上。
陈鹤林心里直发颤,不知道下面会怎么样啊。
刘区长看着眼前这个略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小伙计,心里很高兴。他对站在一旁的老刘头说道:“你回去吧!谢谢你家掌柜,他太客气了,昨天已经给我换了新皮袄了,今天还把我的这件皮袄洗干净,真是不好意思。这个伙计今天还受他师父的委托要帮我处理一些
事情,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告诉何掌柜,让他放心好了。”
“是,刘区长那我就回去了,您的话我一定带给我家老爷!您只管放心。”
他望一眼旁边站着的鹤林,轻轻叹了口气,对鹤林说道:“小兄弟,我走了,帮刘区长把事情做好,明天快点回来!”
鹤林点点头。老刘头向刘区长作了个揖转身走出去。
鹤林被带到了后院一间房里,这里很明显是个卧室。没有任何人走动,只有刘区长和鹤林在这里,鹤林不知道刘区长要干什么。
“小伙子,叫什么?”
“陈鹤林”
“在盐铺干了几年啦?”
“两年半!”
“昨天本区长教训你了几下,还记恨于我吗?”
“没有,区长教训的对,是我做的不好!”
“现在很乖麻?昨天我看你的小嘴还挺能说的,连你家掌柜的你都敢顶嘴!”
“……”
“现在想明白了?”
“是。”
“知道你家掌柜让你过来干什么吗?”
“知道。”
“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鹤林看看刘区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区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已经摸出一块板子Cao在手里,和盐铺里的不一样,是棕褐色的核桃木板子。
“说说看,你家掌柜让你过来做什么?”
陈鹤林看着刘区长手里的板子,心里直发虚,他怯怯地回答道:“是,是……,我家掌柜说,说刘区长是公家人,不会为难我,让我过来送还区长的皮袄,向区长认错,陪不是。”
“哈哈!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还说什么了?”
“是这样说的,我家掌柜还说,请刘区长再发落小人。”鹤林说完又看一眼刘区长手里的板子,觉得屁股上又开始火辣辣的疼。
“很好,你说你该不该打?你知道我的皮袄值多钱吗?”
“不知道!”鹤林心里一沉。
“那是我花五百块大洋定做的,是用上好的小火狐狸皮做的,那是专门从外国进来的皮,你倒好,给我弄脏了!”
“……” 鹤林无语站立在那里,心里愤愤的想,明明不是我弄翻的碗,却让我背黑锅,昨天已经打了屁股板子,今天还想打就打呗,找什么借口!心里想着,稚气的脸上马上就显露出无奈愤恨的表情。
刘区长看在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鹤林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当着区长的面,开始脱衣服。
棉袄脱掉后,里面就一件白褂,鹤林解开白褂后就露出他微微隆起的胸部肌rou,淡红色的ru晕和没有一分贽rou少年的腹部和椭圆形的肚脐。
“小家伙,今年多大年纪了?我这里比你们那里暖和的多,你不觉得冷吧?”
“不冷。”鹤林已经把棉裤脱掉了,剩下内裤。
“我问你,多大了?”
“十七岁。”鹤林低着头把内裤和裤衩一起脱下来,红着脸回答。
这回刘区长看的更清楚了,眼前的少年生殖器稚嫩、干净。Yinjing根部仔细看能看见一点点颜色很浅的细细毫毛,Yinjing大小比一般的成人都要粗大些,最令人高兴的是,少年的睾丸完全悬垂于松软的Yin囊底部。
“你没有说实话!”
鹤林不知道刘区长指什么,吓的心里直跳,现在任何让刘区长不高兴生气的话都会导致多打不知道多少下屁股板子。
“看看你自己鸡巴毛还没有长全,怎么会有十七岁?”
原来是这样,鹤林松了口气。
“我周岁已过十六,我是十二月生的,过年虚岁就是十七岁。”
“哦,好吧,就算你没有说错!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
鹤林屈辱地转过身,让他看昨天晚上打过的屁股。
鹤林昨天被打的通红的屁股上红色已经退下去不少,但肿起的rou僵并没有减轻多少,本来光滑挺翘的小屁股,现在上面尽是一道道隆起的红紫色的rou痕。
鹤林这时发现这里并没有专门的打屁股用的长条凳,他不知道自己要趴在那里让刘区长再打板子。
当他再次回过身,看见刘区长也脱光了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坐在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