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傻,敞开衣襟,露出他骄傲的宝贝,沉声道:“来,让本王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过人之处?”
风流云呆呆地看着他的巨硕,象是受了惊吓的孩子,他想逃开,逃得远远的,这怪兽好可怕,对他张牙舞爪的,象是要吃了他,他想跑,离这怪兽远远的。可……他不敢逃,在夏琨森冷Yin狠的目光逼视下,风流云一寸寸挪动着双膝,跪爬过去,双手颤抖着捧住了那可怕的东西,慢慢地伸出嘴去,好怕——好怕——在接触的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但冰冷的唇一碰到那温热的象是在跳动的物体,风流云还是受惊地快速避开头去。
睁开眼再望去,夏琨倒没有动怒,仍维持着双手扶膝而坐,大马金刀的姿势嘘笑着看着他,等待着他。风流云低下头,再次鼓足勇气把唇往他的宝贝上触了触,然后一口含住了前端,他的动作太大,以致让夏琨也吓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风流云只是本能的吞裹着、舔弄着,牙齿更是数次不小心撞到了夏琨的敏感处。夏琨也不是太舒服,他一直在全力戒备着风流云的动作,如果风流云的力道表情有任何攻击性,他都会先一掌击毙了这小子,他的宝贝可绝不能受伤,否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风流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嘴巴又涨又痛,舌头也快麻木了,夏琨的宝贝在他的侍弄下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已经没法象一开始那样含住了,他想吐出来,但头顶上传来的夏琨的喘息声已越来越急促,夏琨已不满足于他的吮吸,开始颤动着腰肢,在他的嘴中插弄:“快点,快点。”宝贝和他的的舌头及口腔磨擦着,夏琨又一次尽力想进入他的身体里,喉管被一次次大力冲撞着,有好几次风流云差点晕去,那个怪兽的头已伸入了他的喉中,象是在向他的肠胃里钻着,胃在一阵阵翻江倒海,忽然夏琨扯紧他的头发,几乎连发根都拔了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叫声,滚烫的浊ye涌了他满口,甚至直接灌进了他的喉中。夏琨满意地站起身来,捏着他的腮帮子道:“这次先饶了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讨本王的欢心。”
风流云趴在床沿上,大口地喘息着,神游仿佛仍在游走在噩梦中,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也哭产出声来,嘴里的皮、喉管都磨破了,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细细的呻yin。
第二天,风流云的舌头,咽喉全都肿大充血,连口水都喝不下去。
谁都看得出,他非常怕夏琨,夏琨的影子只要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吓得要命;可夏琨时间久了不理他,他又会很奇怪得眼巴巴得怔怔望着门外,好几次郑宜进入他的房中,他看着看着都露出很失意的样子。
“看来他的脑子真有问题,”一次郑宜终于忍不住偷偷和霜娘说:“每次都被王爷整得鬼哭狼嚎,哪次王爷走后他不是没个三、五日都爬不起身,可你看看,还没两天屁股不痛,他又急得犯贱呢!”
“你现在才觉得啊!我看他不仅是脑子有毛病,全身没块rou是正常的,王爷也真是,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和这个不正常的小子撕混在一起,啧啧……”霜娘也摇着头,对夏琨的行为也大感反常。
“是啊,只在王府中混也就算了,时间久了传到外面,官场、江湖上还不知怎么说呢?”郑宜干脆一股脑说出心中的忧虑:“再说,风流云毕竟出身逆匪弄月门,而且是洪水清的入室弟子;王爷要是养小官戏子,再传也不过是风流二字,但弄到弄月门上,不免授人口实……”
下面的他不说,霜娘也明白,夏琨权倾朝野,自不免树敌众多,“那怎么办,现在谁有胆去劝说王爷?王爷是个明白人,又不是不明白,他或许自有用意?”
“希望如此吧?”郑宜说着,心里根本不信。风流云身上根本已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们都明白,弄月门此时绝对不会藏身在任何一个风流云知道的地点,这是最简单的判定和常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只能认为夏琨脑子也有了问题。
就象现在一样,这么大冷的天不在热呼呼的房中呆着,偏要坐在堆满积雪的岸边钓鱼,害得他俩也要跟着受冻就是例子之一。
“你以前钓过鱼吗?”夏琨问偎在他怀中脸上露出喜色的风流云,这样单纯的笑容很难得,平时这小子纵使是对自已讨好的笑,也带着兔子的胆怯。
“应该钓过吧?”风流云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然后玩着鱼杆说:“我记不得了。”他已从浮着薄冰的小河里钓起了三条七、八寸的鱼儿,而夏琨连鱼鳞也没捞到一片。
夏琨从后面搂着他,从他的角度,正看到风流云诱人的后颈,热热的鼻息呵在风流云的脖子上,夏琨心猿意马起来,唇开始在他的颈后游走。衣领被拉开,寒风夹着雪粒侵了进去,风流云打了个寒颤,缩紧了身子靠向温暖的地方;下一刻,锁骨上一阵撕裂的锐痛直传上脑门,“啊——”风流云忍不住痛叫出声,肩头已被夏琨咬得血淋淋一片,手中鱼杆掉到了地上,风流云急剧地喘息,反手死命抱住了身后的人,夏琨长笑一声,一肩扛起他向暖室走去。
正月开始的十多日里,夏琨很忙,各种官场拜会酒宴应酬占去了他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