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穿,说是这样才符合她名字中的焰字。
靖林就这么站在擂台上,目光毫不掩饰地往一个女子身上瞥,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即使那个女子很是诡异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自己也忍不住多打量几番。
不过,这才是所谓正派地作风。
见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声,靖林甚至听到有人说自己在来的路上四处强抢民女,才终于是忍不住了。
一声冷哼压制得场地顿时安静了。
从没见过这么好效果的阳钰剑,当场对靖林的“敬佩”之情延绵不绝了。
“大家安静一下。”阳钰剑咳嗽了一声,说道。
这下,原本压抑地安静才慢慢回缓了过来,有了低低地议论声。
“我想请教一下这位女子。”靖林突然开口,把阳钰剑接下来的台词全部打了回去。
那人缓慢地抬起头,看着靖林。
靖林看着遮住白纱的脸庞,皱了皱眉头,问:“这位女子是否是得了什么怪病?在下认识一位医理厉害的大夫。姑娘是否愿意相信在下?”
“我们不想相信不孝之人。”于站在女子身边,平淡地说着。
这话一出来,靖林当场就笑了起来。转头看向靖凌宇,扬声问道:“爹爹,我不孝么?”
靖凌宇缓缓摇了摇头,继续一副围观的模样。
“看吧,我家唯一的长辈都说我没有不孝。”靖林摊手,无辜地澄清。
女子伸手缓慢拉了拉于的衣角,于立即弯下腰,凑在她的嘴边,恭顺地聆听。
靖林见此,心里感到一阵违和诡异。
“大人说了,当初的那个傻女人数年的教导可不是白费的,即使不是你的生身母亲,也相当于母亲了。可是转眼,你就有了弑母之心,有了不孝之举,出于下策,才用了假死的方法逃脱。却也造成了现在的不便。”于的语气,终于是有了一丝愤恨的情绪,但是也很快就收了回去。
靖林挑眉,一点也不慌张,反问:“当初的事情是这样么?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你怎么说都可以。”
靖凌宇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眨眼就到了靖林身边。
“他是谁?”压低声音,低声问道。
靖林眨巴了一下眼睛,带着笑意,说:“爹爹,这点事我自己会处理,你看戏就好了。”
靖凌宇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嗯了一声,却没有移动。
靖林无奈地耸了耸肩。
于Yin沉着,语气里的恨意越加明显:“真不愧是‘血魔’的孩子,真是心狠手辣。”
后知后觉地,众人才想起来,这里有一个人,叫血魔,还有一个人,叫血魔爹爹。
“杀了这两个邪恶的源头!”
这一下扣下的帽子可是太大了,直接就是源头了。
靖林瘪嘴,看着于,问:“我们是邪恶的源头了,那培育我这个源头的母亲不就该杀吗?”
说完,还自娱自乐地勾了勾嘴角。
“……”于还不上嘴,身边的那个白衣女子终于是又有了反应。
撑着椅子扶手,慢慢站了起来。与立即伸手,让她扶住自己。
“靖、林,小林林——呵呵——”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白纱下穿了出来。
靖林瞳孔微缩,看着那人,试探地唤道:“杨焰?!”
“小林林——是不是惊讶老娘命大?”声音带着一丝疯狂地嘲讽,却仍旧是断断续续地传出。
靖林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大,沉默不语地盯着他。
靖凌宇也一改之前的气势,紧盯着杨焰。
杨焰缓慢地抬起手,取下了一直遮着自己面部的白纱。
依旧是那个面容,却看上去年轻了数十岁。
用手缓慢地摸着自己的脸,杨焰带着复杂地情绪说道:“这张脸是不是很年轻?这是当然的。呵呵,其实,若不是你的毒,我还不能有这个福利。现在本宫虽然各种不便,但是,我却比以前更厉害了——”
阳钰剑越看越觉得,这样下去会有很大的危机。当即朗声说道:“诸位的恩怨请私下解决。这里是武林大会。”
杨焰扭头看着他,尖锐地质问:“根据探子的情报,我本不信,但是现在却不得不信——盟主和这洗血楼有牵连吧!”
“休得胡言!”当即就有人出面维护阳钰剑,这数年的盟主也不是白当的。
阳钰剑冷哼了一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在说话。
周应何有些疑惑,挠了挠头,看了看这里有瞅瞅那里,决定喝自己的茶。
晃也没有一丝要帮忙的意思,像一根柱子似的站在那里,笔挺挺地,两眼都不外瞥。
“你为什么还活着?”靖林皱着眉头询问。
杨焰用被长袖遮挡的手捂住嘴巴,似乎是笑了,看着靖林,说:“看吧,害怕了吧。”
靖林舒展了眉头,带着笑意,语气却呆了一丝杀意:“为什么要害怕?活了,再杀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