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应该怎么说话。”
彦卿还能有一些自我意识,有一点骨气,这绝对是景元今天感受到的最好的事了。他可不想从一开始就和一个完全失了骨气没了性命的幼奴打交道。
彦卿不敢再怠慢,缓缓摆正了姿势,也是突然一瞬间才明白这种跪姿的险恶,明明是四肢着地的跪伏,但是膝盖吃了很多的力,跪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隐隐发痛。腰部发酸,头部就好像充了血,亦或者是吓得,耳畔便隐约能听见嗡鸣。
自小便营养不良的身子受不了这种日子,伤口很难愈合,身子也瘦弱到要脱相,上面不敢把这种品相的双性货色这么放过去打死了,便只好打个稚嫩的招牌卖出去了。
彦卿连声音都在发抖,面前男人只是不紧不慢的绕着墙边打转,时不时拿下来什么东西摆弄一下,有时是熟练的握一下散鞭的鞭柄,或者单独在某件捆绑的皮带红绳前停一下脚步。
而景元脑子里全然不是彦卿想的那样,白发男人面上看着冷静,心里的道德感几乎让他无法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孩下手。
“没学过怎么跪吗,跪这么难看。”
少年人微微挺了一下背,他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依旧不愿在景元面前露了下风。
“我叫彦卿。”少年人的脊背在打颤,似乎已经习惯了迎接面前男人接下来的殴打,景元的声音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的情绪反应,明晃晃告诉彦卿面前男人的捉摸不透。
但是该下的手还得下,景元咬牙,从墙上抽下来一根没开封的教鞭。
每天都会有人在笼子里问他们的名字。彦卿格外的嘴硬让他在笼子里一众麻木的男男女女中凸现出来。然而只是匆忙的进行了灌肠,进行了流食限制,最基础的跪姿礼仪也不知道喂进去了多少,在日复一日的鞭打下他就急性发了一次烧。
少年人甚至能想到,景元是不是也会像之前那些负责拍卖的人,挑一件合适的东西巧立名目惩罚自己,他刚刚已经“犯错了”。
他跪伏的姿势根本没好好学,即使跪下去了,也是脖子使着力气不低头,腰臀也没挺起来,整个人像只笨拙的小兽。
少年人勉强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并拢,脊背塌下去把腰挺起来。
彦卿几乎一顺间明白面前的男人不会找自己还有名字的冒犯了。少年人存着几分小聪明,和那些屈服的人不一样。他在拍卖师手下又是绝食又是死不认错找打,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皮肉身体存了很高的拍卖利益,绝对不会轻易被折磨死。
在一开始给sub一些压迫感是很必须的,不论是让对方产生自我人格上的质疑怀疑,还是认为do深不可测,颤抖着一开始便输了阵地服从。
景元这才露出来几分满意,小狗身上湿漉漉的痕迹证实他已经被拖去清洗了,或者连内部的清洁也做了,但还是要问一下,教小狗语言练习也是很重的一步。
彦卿很快意识到第二鞭的原因,没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愣生生用脊背接住了,景元没怎么收力,打过的地方很快从麻木泛起来热辣辣的痛痒,少年想移动身子哪怕摸一下鞭痕止住那种惊人的痛痒,却再也不敢动一点。
这次的鞭子正正的落在了彦卿后背上,少年人被抽的抽了一口气,便又是一鞭落在彦卿背上,打出来两条交错的红痕。
“今年14……”
听到鞭响,彦卿似乎是下意识缩紧了身子。观察到彦卿的动作便又是一鞭落在彦卿身边。比刚刚的距离要近,少年人可以明确感觉到鞭尾在耳畔划出来的风声。
景元的称呼咬的很暧昧,小狗两个字被他带上了了某种昵称似的勾起来的尾音。
景元叹了口气,视线瞥过几个容易藏针孔摄像头的角落,又落回到眼前的彦卿身上。
鞭子狠狠的抽在木制地板上,发出一阵脆响,少年人受了惊,身子狠狠的哆嗦一下,男人不带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
他没选散鞭,调教所有些do为了速成sub,会在这些道具上用一些药,不管是刺激性的用来套路投机取巧的sub的东西,还是某些更不好说的成瘾的物质,景元都不能让彦卿接触到。
“腰塌下去,头放松低下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啪——”
少年人似乎微不可查的瞪了他一眼,声音里是明显的不满,景元知道拍卖所的拍品都不再允许拥有姓名,认为自己还有姓名还有人格的,都是不合格的痴心妄想的“残次品”。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冰凉的鞭柄抵着彦卿的腰把背压下去,兴许是感知到几分阻力,长鞭狠狠的抽在了地面上又是啪的一声。
景元收起来鞭柄,看跪伏在地上的金发少年,真的好似一只认不清主人的可怜小金毛犬,被主人狠心下了手责罚。即使心知肚明彦卿只是一个小孩,却依旧不可控的让人想把他调教成乖巧的模样,带
但是彦卿还是开口了。
“他们……他们给彦卿……”
“小狗有没有自己清理过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