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被子却被一把掀开,将一护袒露在了充满侵略x的身t之下,yu刃
su麻的愉悦在脑髓中来回激荡,而热度直窜下腹而去,一护感觉到那gu难耐的酸麻,他不由得蜷起了腰身,是想要隐藏自己的反应,也是去磨蹭温暖的被窝稍缓那份难耐。
最後,天人交战的白哉俯首下去,决定折衷一下只要一个吻。
一次应该可以,大不了用治疗仓……
不行,得起了。
纵然嘴上都是不准逃跑,别想骗我,奴隶之类的,白哉对自己的态度其实完全不是这样,他看似的生气其实是闹别扭,一个人在那里吃过往的自己的醋却不肯求证,脑子里不知道脑补了多少场替身的nve心戏,真的是叫人好笑又心疼,一护不是没试过唤醒他的记忆,但白哉并没有半点记忆被触动的迹象,哪怕一护提起桔梗花海,他在联邦看过而帝国没有的书籍中的内容,一些他们曾去过的所在的风景,一些深夜无人知晓的私语,都没有。
一护发出无意识的低y,他很累,昨夜闹到很晚,浑身酸痛得厉害,似乎也没睡多久,眼皮就感觉到了明亮的晨光落下,要将他从深黑的酣梦中拉扯出来,他不想醒,於是意识也晃晃悠悠漂浮在云间一般,似醒非醒,似睡非睡,这种状态很是甜美,他蜷缩在这柔软温暖的深处,一动不肯动。
但是他还是浅夜,ai着一护的浅夜,所以才会将一护从必si的命运中救出,所以才会毫无缘由般对一护拥有如此激烈的占有慾。
“唔……呜呜……”
“嗯……”
只是出於一护不知道的原因,他用“si亡”离开了自己,并且把他们的过往,全忘了。
那时候他还会为浅夜一直不同意jg神结合而暗自失落,会在过度索取後生气,还会因为浅夜乱吃醋而冷战个小半天,直到一个突袭的吻令他笑出来,
哪怕名义上是他的奴隶。
得到一护的回应,男人便放开了他的手腕,而吻则变本加厉地激烈起来,来回逡巡将一护的唇舌tian得发麻,擒住那回应的舌尖卖力纠缠,像是要把口腔内的津ye搜刮殆尽,连气息的通过都不能容许。
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男人被垂落的乌黑发丝切割的雪se皮肤,微微垂敛下来的清黑眼睫,形状清凛秀致的眼,眼底那执拗强y的视线……唇上嘴里的温热和搜刮的su麻甜蜜和扣住手腕的强y力道……
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gu风,就是要扰乱他的酣眠,在身上,脸上,调皮地乱跳,又像是自己化身成了花园中的一朵,但见蝴蝶在花间翩翩来去,最後居然就挑中了他,要采一番蜜,走开啦!一护哼唧着,手啪的一下打了过去,却随即动弹不得了,那蝴蝶变本加厉地堵住了他,弄得他又痒又麻,x口也闷闷的……
越靠越近,呼x1便丝丝缕缕交融在了一起,鼻息间顿时盈满了独属於黑崎一护的气息,温热而甜蜜,在x肺中发酵出了奼紫嫣红的一个春天,发丝从颊畔滑下,眼睑轻轻垂敛,视线中只有好眠的人那颤抖在呼x1间的发丝和耳前细软绒毛,洁净的肌肤,优美的轮廓,最後集中到嫣红光润如玫瑰的唇瓣,还微微充血着,显示出昨夜是如何被过度疼ai,却格外饱满,彷佛感应到白哉的靠近而微微开启着,像是花ba0即将打开,是一种呼之yu出的娇neng和甜蜜……
从各种生活的小习惯,小动作,身t的一些特徵,以及jg神力的特徵,一护越来越能确认,这就是他曾经“si去”的ai人。
作为哨兵,他的五感过於敏感,所以在情事中也是一向反应过激,而疲於应付。
怨怼了一秒钟,一护就扔开枕头抱住了身上偷吻的男人。
不行,克制,克制!
最多可以耽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後就停下,应该没问题的……
可是他又确确实实就是浅夜。
不行,昨夜做得有点过了,再来他会吃不消的……
大清早不给人睡觉!
纵然曾经被欺骗,被抛弃,但他对自己的ai是真的,并且在忘却之後依然炽热,一护就会为他开脱,他是不得已的,毕竟如果换到自己身上,要为了ai情背叛祖国抛弃家族,他也做不到,没有办法,失去记忆或许是自我保护,或许是别的原因,都无所谓,光是浅夜还活着这一点,对於一护来说就是最幸运的事情了,别的都可以想办法,唯独,不能隔绝了生si。
一护很快就喘不过气来。
因为他还活着这件事本身,已经是不能重复的奇蹟。
白哉将嘴唇贴合了上去,带着几分小心,去感受那唇的柔neng和芬芳,随即就不能满足地探出了舌尖,t1an舐着想要更多的甘甜,自然而然就顺着光润的唇瓣滑到了唇间的间隙,探入进去,掠过齿龈,去攫取更深处的香蜜。
失而复得,一护对於这个男人的包容,远超数年前在一起的时刻。
现在他都不会了,只想跟所ai的人好好在一起。